“真是對不起!打擾各位的用餐體驗。”
宋文暖趁他們不注意拿出一瓶茅子開始給拳頭消毒。
話說他們一開始就是消毒用的,所以才開始爆紅。
故此宋文暖那茅子消毒,一點負罪感都沒有。
因為你本來就是消毒的嘛。
這時候穿著厚厚的棉背心,長袍,帶著瓜皮帽的男人走進來。
道歉的時候也沒忘記把頭上的帽子摘下來放在胸前。
“諸位放心,小店保證再也不會遇到這種情況,而且各位今天的單免了。”
鐘躍民等人去而復返。
大家伙都以為是他們沒吃飽,或者是去湊錢去了。
畢竟他們一口氣要了三只烤鴨,三瓶蓮花白,還弄了不少菜。
這么下來至少得幾十塊,而這幫人不是學生,就是大院子弟。
最像樣的就是宋文暖,一個工人而已。
一頓飯恐怕就能吃掉宋文暖一個月的工資。
然后是豐澤園也很久沒有來這樣豪橫的客人了。
小二們當然得多多關注。
可這一關注不要緊,鐘躍民竟然被三個人抬著抬出來了。
這是怎么個情況?
接著就看到周小白哭著跑出來。
這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掌柜的趕緊告訴老板。
老板于是走過來看看情況。
他就看到桌子上碎成一片的玻璃瓶子。還有宋文暖手上的傷。
人家來你的店里吃飯吃了一身傷。
這要是傳出去,誰還來豐澤園吃飯?
老板當即道歉。
何雨水看著這個老板,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心也跳的加速了。
“請問您是什么人?”
何雨水忍不住問。
“哦!鄙人是豐澤園的老板,欒學堂。”
欒學堂笑著道。
何雨水神情一緊。
如果系統說的就是對的,那眼前這位就是自己的姥爺。
可何雨水看著他怎么也喊不出來。
如果他真是我姥爺的話,他為什么會認不出我呢?
欒學堂看著何雨水只覺得眼熟。
只不過做生意的人迎來送往的眼熟的人不在少數,何況他還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我到底是在哪里見過這個女孩?
有些想不起來了。
不過既然見過的話不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就是經常來的主顧。
“這位同志,您的手不要緊吧?要不要去醫院?醫藥費也有小店出。”
不得不說欒學堂是一個合格的老板。
對于豐澤園來說,免一餐飯有什么要緊?
出點醫藥費又算什么?
最重要的是名聲,名聲不能垮。
“不必了,不過是幾個小孩子胡鬧而已,吃一頓飯的錢我們還是有的。”
宋文暖拿出一疊大團結給于莉,道:“你拿著錢去結賬,雨水,我們走了。”
宋文暖當然知道眼前的欒學堂就是何雨水的外祖父。
這要換成別的時代。
宋文暖巴不得何雨水認祖歸宗。
可馬上就要起風了,認了還不如當一個工人來的好。
電視劇里何雨水就沒有認祖歸宗。
雖說他哥對他不算很好,可過的也算平靜。
總比拉出去經受狂風暴雨要好的多。
“好的,文暖哥哥。”
何雨水聽話的跟著宋文暖離開,可是眼睛時不時的看向欒學堂。
這可是自己的外祖父。
欒學堂當然也看到了何雨水的眼神。
難道這姑娘有什么別的隱情嗎?
他認識我。
或者他被人給綁架了。
“同學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
欒學堂還是問出這句話。
以他的等級是不應該問出這句話的。
欒學堂是從一個小二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位置的。
他深知道,不管顧客有什么秘密都不敢打聽。
除非做了危害國家的事情,或者是有違天倫道德之事。
“沒,沒有,我們應該沒有。”
何雨水落荒而逃。
宋文暖對欒學堂抱了抱拳,道:“同志,咱們改天再見。”
“改天再見。”
欒學堂看著這幫人離開。
看模樣,這小姑娘不是被人給綁架的,這樣就好。
欒學堂又走回柜里,開始算賬。
可算著算著總覺得心神不寧,好像自己錯過了什么。
難道那個女同學真的跟我有莫大的關系。
可我怎么都記不起來他了呢?
如果只是某一個主顧的女兒,自己不應該有這樣的感覺呀。
那會是誰呢?
欒學堂第一次覺得自己的過目不忘,挺討人厭的。
有些人要么就記住,牢牢的記住。
有些人要么就干脆忘了,忘了一干二凈就可以少很多煩惱。
欒學堂一靜下來就覺得何雨水格外的眼熟。
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他。
沒錯,是的,我一定是在哪里見過他,只是想不起來了而已。
“東家您要是不舒服的話,不妨回家休息,這里我看著就行。”
掌柜的看到心神不定的欒學堂關心道。
欒學堂到也沒堅持。
說他是東家,其實豐澤園已經是公私合營了。
或者說大部分都已經是公家的了。
他欒學堂來這里也只是上班。
欒學堂回到家,她老婆看著他的模樣,問道:“怎么了這是?難道又有人給你氣收了?”
有時候你不得不說,國家派來的這些公方經理良莠不齊。
看看范金有,還有陳雪茹的第二任老公。
一個比一個能搞事情,可要是說創收那一個比一個菜。
包括豐澤園的公方經理也是凈出一些餿主意。
其實這也有情可原?
因為一下子接受了那么多工廠,國家并沒有那么多人才。
只能盡可能的挑一些機靈的有前途的,有頭腦的人。
他們難免會出這樣那樣的問題,但也有一部分人很快的成長起來,獨當一面。
像豐澤園這里的公方經理就是這樣,在經過一系列的挫折以后,逐漸變得成熟起來。
欒學堂搖頭,道:“不是,我今天見了一個女孩,總覺得在哪里見過,又想不起來。”
“什么樣的女孩竟然讓你這么傷心。如果你真的覺得人家好的話,不妨請到家里來,讓我也見見。”
老婆有些吃醋。
欒學堂哄道:“這話是怎么說的?我都多大年紀了,最多也就是相中他,給咱們孩子說一說。”
“你解釋個什么呀?我也沒有說你有別的意思啊。”
他老婆狡辯,這個話題無疾而終。
“哎!”
“你又嘆什么氣呀?”
“我在想如果咱們女兒還活著的話,他的孩子也該上高中了吧!”
欒學堂身體一震。
對呀!
那個女孩兒很像自己的女兒。
“老婆子,你還有女兒的照片嗎?拿來我看看。”
“當然有,只是你怎么突然想起來要女兒的照片了?”
“別廢話,快點拿來。”
欒學堂看著照片,嘴里吶吶道:“好像,好像啊。”
“什么好像啊?”
“之前我中午見到的那個女孩跟我們女兒很像。你說他會不會是我們女兒的女兒?”
欒學堂的話讓他老婆一震。
這不太可能啊!
他女兒不是死了嗎?
也許只是像吧!
畢竟有六億多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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