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寶貝的將東西好好放了起來。
今天算賈張氏走運,沒能把他趕出去。
下次她可就沒這么好的運氣了。
秦淮茹得到小當受傷的消息都已經過了很久了。
這天著急忙慌回到大院的時候,屋里就賈張氏一個人。
“媽,怎么回事?小當怎么會被燒傷?”
秦淮茹著急忙慌的問道。
賈張氏卻不想理秦淮茹,頭也沒抬。
“我怎么知道,那個小兔崽子整天就在外邊瞎混,燒傷了也正常了,就給給她長長記性。”
賈張氏現在恨死小當了,要不是小當,自己哪能掏了那么多錢。
“秦淮茹,你把小當的醫藥費給我!為了給小當交醫藥費,我幾百塊錢全都被搶了,還給醫院交了一百塊錢,這些你都得賠給我!”
賈張氏見秦淮茹這么長時間終于露面了,拽住了秦淮茹的胳膊讓給賠錢。
秦淮茹面露難色。
“媽,我現在哪還有錢啊!”
怎么也沒想到,一回家竟然先被抓住要錢了。
“我可不管,你必須還我,那是你的女兒,和我有什么關系,憑什么讓我掏那么多錢,沒天理了真的是。”
賈張氏咄咄逼人,死活拉著秦淮茹不讓秦淮茹走。
秦淮茹好不容易掙脫了賈張氏的束縛后,跑到了醫院。
打聽到了小當在哪。
因為醫藥費交的少,所以小當的治療進行的也是非常緩慢。
秦淮茹看到半邊身子被燒成重傷的小當。
頓時眼淚就流了下來。
對賈張氏也是充滿了恨意,當初要是她沒有非要把自己趕出四合院,那么小當就不至于受這么重的傷。
小當看起來也比之前瘦了很多,現在就剩皮包骨頭了。
“你就是這個孩子的家屬吧?真搞不懂你們心怎么這么大,孩子燒成這樣,也沒有人來醫院照顧。”
“天天給送的那是一些什么飯,那是人吃的飯嗎?”
“是不是你們親生的啊,這不是虐待兒童嗎?”
“而且你們的醫藥費什么時候交,天天連家長都見不上,還想不想治了。”
旁邊有個護士看到了秦淮茹,就開始和秦淮茹說著小當近段時間的問題。
秦淮茹聽著臉色就越來越難看。
沒想到自己不在了以后,賈張氏就是這么對待小當的。
“小當,是媽媽對不起你,你等著,媽媽一定給你討個公道。”
說罷,秦淮茹擦了擦眼淚,站起身來,就往四合院走著。
拿著石頭就將家里的玻璃砸破。
“哪個挨千刀的,敢砸我家的玻璃。”
聽到聲響的賈張氏,急急忙忙跑了出來。
一塊玻璃那修一修又得多少錢啊!
“張翠花你真不是人啊!”
賈張氏出門后見是秦淮茹干的,就準備一巴掌扇過去。
沒想到秦淮茹躲開了。
“你在我家門口鬼叫什么,不是都說了,不讓你踏進四合院一步了。”
劉海中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就看到了秦淮茹。
“你干什么秦淮茹,你怎么又回來了!”
劉海中覺得自己說的話對秦淮茹都沒用了,一點都不聽,簡直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一大爺,你可得做主啊!”
秦淮茹想著小當的模樣,忍不住眼淚就掉了下來。
“做什么主?”
聽到秦淮茹喊他一大爺,劉海中頓時又覺得很受用。
“這個張翠花他不是人啊!他就是想把小當餓死在醫院!”
“這話可不能亂說,怎么就要餓死小當了,棒梗天天不是都給去送飯。”
劉海中一驚,問道。
“送飯?你自己問問她送的都是什么飯,那是人吃的嗎?現在小當瘦的就和皮包骨頭一樣。”
“我可憐的小當啊,到現在了沒有人在醫院照看她,全靠她自己一個人,她才是四五歲一個孩子啊!”
秦淮茹不禁哭了起來,手指著賈張氏不停的顫抖著。
“真的是這樣嗎?賈張氏你說!”
劉海中轉頭問著賈張氏。
“你聽她放什么屁,我整天忙的焦頭爛額,我還要顧著小當我當然顧不過來,那家里的人手就只有這一點。”
賈張氏頓時破口大罵了起來。
“你忙什么,你又沒有工作,天天除了打牌你還能做什么,醫院都說了,很久都沒人去照顧過小當了。”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的模樣,恨不得在沖上去打她一頓。
賈張氏被懟的說不出來話。
“你你你,你放屁,你就是污蔑我,一大爺,你還能讓這些瘋狗繼續在院里這么鬧下去嗎?”
賈張氏見快要露餡了,趕忙讓劉海中把人趕出去。
“到底有沒有,去醫院看看不就行了。”
何雨柱這會剛下班回來,回來就看到了秦淮茹在院里鬧著。
大致了解了一下便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對,柱子說的對,到底是不是這樣的咱們去醫院看看不就知道了。”
劉海中見何雨柱說話了,連忙答應道。
這下該輪到賈張氏慌張了。
她本意就想著把小當放在醫院,天天給吃的少點,那樣的話指不定哪天就能餓死了。
到時候還能讓醫院給一大筆賠償,那自己的錢不就回來了。
就這么治下去,小當就是一個無底洞,這輩子又怎么能治的好。
到頭來花的還不是我的錢。
“看什么看,你們這么多人去了把小當嚇到了可怎么辦,現在醫生都說了,小當最需要的就是靜養。”
賈張氏支支吾吾的反駁道,不愿意讓眾人去看小當。
“你不讓去看,你就是心虛了是不是?”
秦淮茹立馬指著賈張氏吼道。
“我心虛什么,我為什么要心虛。”
賈張氏盡管沒理,但還是梗著脖子吼道。
“那就走吧,什么都別說了,柱子,你也跟我們去看看吧?”
劉海中一臉諂媚的看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點了點頭,他倒要看看,這個賈張氏怎么欺負小當。
隨后進屋里拿了一些吃的和水果,便跟著大部隊浩浩蕩蕩的前往醫院了。
賈張氏一路上磨磨蹭蹭的不愿意走。
還是秦淮茹硬推著,幾人才勉強到了醫院。
越走近醫院,賈張氏頭上的汗也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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