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要去香江,偷偷的那種。”
艸,這娘們,未免太相信自己了吧?這個他要是回頭去舉報,絕對大功一件啊,不過樓家能搞來通行證,坐貨輪出海去香江。說明背后有大領導暗中幫助,這時候他跳出來舉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何況婁家的事情,他并不想參與。
“也是,如今形勢對資本不太友好,可以理解。”
受不了婁曉娥一副深情脈脈的眼神,他起身說道:“時間剛好到了飯點,我去弄點吃的,吃了飯再聊,不急。”
別人是尿遁,他是做飯遁。
這里是他的落腳點之一,飯菜并不缺,何況他空間里有大把食材。
“辣子雞,醬牛肉,甜椒炒肉,再來一份燜米飯,怎么樣?還行吧?對了,我這里還有一瓶茅臺,大冬天的,要不要喝點,暖暖身子?”
畢竟過了年沒幾天,初春季節,還是有些冷,尤其是北方。
“行,陪你喝點。”
要不說婁曉娥是女中豪杰呢?蛾子就是蛾子,非同一般。
“我這次去香江,可能,可能很久很久都回不了國內了,你會記得我嗎?”
艸,千防萬防,深情難防啊,我這還沒搞來工作名額呢,正心煩意亂呢,又來一個添堵的。
“咳咳,當然,好歹我們也認識,也算朋友,怎么會忘記你呢?”
“我也去過香江采購,有機會可以去香江見你,找你玩。”
“真的?”
說著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抓住了張為民的手。
“咳咳……,有機會,有機會。”
張為民尷尬死了,抽出手卻不知道放哪里,直接端起酒杯,當做臺階,一口悶了。
尼瑪,忘記這是用的瓷缸子了,大半杯瓷缸子酒,估計有七八兩。
“咳咳……咳咳。”
“你慢點喝,怎么那么急?這么大一杯酒,你就一口悶了?”
張為民心想,剛剛老子心煩意亂,還不是你搞得?端起酒杯都沒意識到喝的是酒,咽下去了才意識到的。
“咳咳……,沒事,我酒量好,喝點酒身體暖和。”
“行,那我陪你吧。”
興許是臨別前的憂傷,又或者有些不甘心在里面,她是越喝,就越覺得委屈,越委屈就越想傾訴衷腸。
二人你一杯我一杯,從中午喝到了下午,婁曉娥聊自己上學時的故事,聊認識自己后的故事,聊她這半年來是怎么過的。
這越喝多了,膽子也就越大,心里不敢說的話,那是一股勁的往外說。
“張為民,你說,你愛不愛我,你說啊。”
再看張為民,也好不到哪里去。
“咳咳……,要是法律允許,我跟你孩子都抱三了,哈哈哈。”
二人勾肩搭背,一杯接一杯。
“嗚嗚嗚……,你這個壞蛋,你說,你讓本小姐想你想的整天茶飯不思,你該當何罪?”
婁曉娥哭著撲進張為民懷里。
張為民迷迷瞪瞪,抱著婁曉娥的嬌軀,還打了個酒嗝。
“怪我,怪我……。”
一天時間,一晃而過。
第二天張為民醒來,婁曉娥已經不知所蹤,但他卻是坦誠相見的躺在床上,被子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壞了,完了完了。”
說著張為民起身,往床上看去,那里有一朵梅花盛開,張為民扶額。
“這次是真完蛋了。”
“我就說嘛,酒色,酒色,酒色不離家啊。”
回想一下昨晚的記憶,那昨晚的瘋狂還歷歷在目,尼瑪,昨晚……,我怎么會是?媽的,怎么就沒忍住呢?
啪的一聲,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丁秋楠還沒搞定,結果婁曉娥先特碼搶先了。
真是應了那句話,捅婁子了,這次真是捅大樓子了。
這婁半城可不是好言好語的人,但凡在亂世還能把商業經營的這么大的人,可見當時的人脈,那可是好幾個勢力游離在側,虎視眈眈在側,還能發展起來,這就是本事啊。
把他閨女睡了,不去香江還好,他也動不了自己,可自己老婆孩子都在香江啊。
“唉……,真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垂頭喪氣的走回軋鋼廠,畢竟天已經大亮了,他只能回去上班。
“你好,你是張為民同志嗎?”
剛到軋鋼廠門口,就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人站在那里。
“啊……,張為民還以為婁家讓人找來了呢,打打殺殺他不怕,他就怕對方讓他直接原地結婚。”
他對婁曉娥并不反感,相反,半年前他也想一親芳澤,可形勢不允許啊,所以昨晚也不能全怪酒精惹的禍,酒精只是放大了這份想法,他一時之間沒忍住。
他也并不后悔什么,只是人家冉秋葉還懷著孕,他都沒娶,可以是因為身份敏感說事,那丁秋楠呢?人家以后也是大學生,還是醫科大學的才女,家庭更是普通百姓,不一樣沒娶?
憑啥稀里糊涂的娶了婁曉娥?他愿意,怎么跟其他兩個人交代?俗話說,患寡而患不均。
要么全都娶,要么一個也別娶,但凡娶一個,有了名分,其他幾個都會覺得低人一等,像是自己是被包養的。
“我是張為民,同志,你是?”
“你好,我叫郝瀝,受婁先生所托,給你送一件東西。”
婁先生,那就是婁半城啊,這么說他已經知道自己把人家閨女睡了?
“咳咳……,那個,什么東西?”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是一封信,你自己看吧。”
把東西交給了他,人家就離開了。
張為民傻傻接過,搖了搖頭,船到橋頭自然直,該干嘛干嘛吧。
想多了太累,他選擇躺平。
回了辦公室打開信封,有三張紙。
一個是婁曉娥給他的信,另外兩張是兩份工作介紹信。
他記起來了,在還沒完全喝醉時,他提過一嘴,說是想要找朋友幫忙,要兩份工作名額的介紹信。
這婁半城牛啊,這么快就能搞來介紹信?
不愧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怎么說,軋鋼廠也是人家一手打下來的天下,平時不插手,那是有所忌憚怕國家盯上他婁家。
如今都要離開了,當然不怕什么。
“牛逼,這是某個部門大佬給的介紹信,可見婁家的人脈之廣,難怪去了香江后開辦公司,依舊混的風生水起。”
有大陸一群大佬幫忙扶持,幫忙牽線搭橋,婁家在香江想混的不好都難。
手里握著介紹信,怎么感覺像是嫖資?還是婁曉娥給的?
給他寫的信,內容也很簡單,讓他不要食言,去了香江去找她,連落腳點都告訴他了。
信里說昨晚的事情,不怪他,是她自愿的,因為她并沒有全醉,所以懂得都懂。
最后說會等他……。
咳咳“造孽啊……。”
說到底,還是張為民高估自己了,原本以為兩個介紹信,對他而言輕而易舉,但他可能忘了,他面子來自他的能力,可以搞來大量物資,是,這種人領導都喜歡,可能力是能力,并不能讓他們升職加薪,讓員工吃好,最多得到領導夸獎,可要是把名額給領導,讓領導家里至親可以免除去支援大西北,那就是恩情了。
“唉……,終究是高估自己了。”
這也是穿越者的通病,覺得高人一等,在知道劇情的情況下仿佛料敵先機,神鬼莫測一般。
的確有自傲的資本,但并不是權利,能力在權利面前,一擊就碎。
就像是祁廳長,作為學生會主席,成績自不用說,可說不讓你出頭,你就永不得翻身。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給丁家人把介紹信送過去,我的任務就完成一半了,然后再把丁秋楠妥善送去香江,就算徹底完成任務了,冉秋葉那邊再過一段時間就該生了,自家妹子也整天吵著想自己,自己是時候去一次香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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