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琪面色平靜,似是看著一場鬧劇。
直至此刻,她才明白過來。喬瑩瑩和朱婉兒鋪墊了這么多,就是等著此刻。
“司琪遲到早退,按規定罰款,散會。”姜凌夜起身。
臨走前冰冷的眼神,讓司琪感到背脊陣陣發麻。
離開會議室,林靜紅著眼睛道歉,“對不起,司琪姐,我好像又幫倒忙了。”
她真是太笨了。
明明想要幫司琪解釋的,怎么變得越描越黑了。
司琪面色平靜,似是壓根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拍了拍林靜的肩膀以示安慰。
回到辦公室,喬瑩瑩如同勝利者般睨著司琪,“司琪,你名聲都爛成這樣還有臉在這兒呆著?我要是你早就滾出晉城了。”
司琪笑容淺淺的問,“我也想離開晉城啊,可離開晉城怎么賺錢啊?還是喬小姐給我準備好了足夠余生的錢?”
喬瑩瑩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厚臉皮。”
司琪笑語嫣然,喬瑩瑩所有的火氣都好似發泄在棉花上,毫無施展之力。
喬瑩瑩剛離開沒有多久,姜凌夜的內線電話就打進來。
司琪眉心狠狠的跳動著,掛斷電話過去。
敲門進去,姜凌夜坐在沙發上,似是專門等著她進去般。
“親愛的,你工作辛苦了。”司琪擺好姿勢,學著小寶的語氣說著。
姜凌夜只是冷眼盯著她,銳利的視線仿若蛇信子在她身上盤旋著。
“司小姐不想說點什么嗎?”姜凌夜開門見山的說。
司琪眨巴眨巴眼睛,無辜的問,“我不明白姜先生是什么意思。”
姜凌夜想讓她說些什么?
姜凌夜眸底一閃即逝的陰鷙,隨即恢復淡然,而后冰冷開口,“司小姐準備的策劃案并未通過,還請司小姐在周五前離職。”
司琪瞳孔地震。
都說過河拆橋。
姜凌夜這是不過河就想拆橋!
“姜先生,你答應過我新項目會讓我做的。”司琪咬著紅唇。
她不能離開姜氏集團。
一旦離開,就要回到喬氏,以喬山的手段,還會想盡辦法的將她當做贈品送給客戶。
現在的她還沒有能力去和喬山抗衡,只能乖乖的順從這一切。
但她不想活的像狗一樣了!
“我的確答應過你,但沒想到你能力竟這樣差。”姜凌夜聲音冰冷,毫無溫度,“主動離開還留給你最后一份體面。”
司琪牙齒都在顫抖,卻嬌笑著湊到姜凌夜身邊,皓白的小手撫摸著他的胸膛,“姜先生,別人欺負我也就算了,連你也要欺負我嗎?”
她想著,就算姜凌夜是塊難啃的硬骨頭,她也要啃下來。
男人嘛,多吹點枕邊風就會有用處的。
姜凌夜偏頭看她,唇角勾勒彎淺淺的弧度,“司小姐陪客戶玩制服多了,入戲太深忘記對象了?”
他眉尾微挑,字里行間均是諷刺意味。
司琪咬著紅唇看他,嬌嗔的問,“姜先生這是吃醋了?”
這語氣酸溜溜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家陳醋灑了呢。
“你配嗎?”姜凌夜似笑非笑睨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