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氏。
“你們在等什么?”喬山坐在主位,氣定神閑的問。
眾人面面相覷,卻無一人開口說話。
十點會議,可司琪卻遲遲未出現。
這些年來司琪對喬山忠心耿耿,說她是喬家的一條狗也不為過。
昨天突然找上他們,還拿出設計圖要奪回公司。
如今卻不出現,難道是喬山布的局,為了將他們幾個老東西趕出局?
另一邊。
司琪躺在地上,瀲滟的眼望著天空,她咬著后槽牙嘴巴里都是血腥的味道,“今天你弄不死我,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因此而付出百倍代價。”
薛末蹲在她面前,突然就笑了,“你沒有明天了。”
“整個晉城的男人都是你的客人,本想找幾個男人陪你好好玩玩,又想那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看在你和司睿有幾分相似的份兒上,我將這臉蛋留下來。”
粗糙的大手摸著她的臉頰,眼神也逐漸變得愛慕起來。
司琪渾身上下的汗毛根根豎立起來,連頭頂都是發麻的。
他就是個瘋子!
薛末拿出匕首在司琪臉上來回比劃著,似乎是在猶豫著該從哪里下手才好。
心臟的灼燒感,以及心里的恐懼,幾度讓司琪昏厥。
“喬山許給你什么好處?”司琪啞著嗓音問。
薛末手上動作停頓了下,笑容詭異的看她,“你不笨。”
司琪心頭冷笑。
今天召開董事會,只要她出現就有十足的把握將喬山拉下馬。
可就在這兒關鍵的時刻,薛末出現了。
若說巧合,她可不信。
但讓她想不到的是,喬山竟然如此神通廣大的把薛末弄出來了!
“看吧,你得罪的人可不止我一個。”薛末聲音很輕,言語間還帶著份嗔怪的意味。
司琪聽的頭皮直發麻。
就在這時,一顆籃球從遠方砸了過來,剛好砸在薛末的頭上。
薛末被砸的趔趄,他捂著被砸痛的頭,還想拖著司琪上車。
“放開她,我報警了!”
薛末咬牙切齒的咒罵了句,丟給司琪一個惡狠狠的眼神,而后灰溜溜的逃走。
“你沒事吧?”男人的聲音自遠處傳來,而后又驚訝的開口,“琪琪,怎么是你?”
司琪尋著聲音看過去,急聲說,“快點幫我解開。”
尤澤宇皺著眉將蠟燭扔在一邊,幫她解開繩索。
因長時間捆綁,她的手腕被繩索磨破了。
“琪琪,你的工作這樣危險嗎?”尤澤宇有些心疼的問。
司琪活動了下手腕,抬眼問他,“你能開車嗎?”
“能。”
車上,尤澤宇幾次打量著司琪,想要開口詢問些什么,可她正忙碌的看著資料。
他也只好將所有的關心都壓回去。
到了喬氏門口,司琪提著手包踩著高跟鞋一瘸一拐的進去。
會議室里空蕩蕩,只剩下喬山一人。
司琪狼狽的站在門口,和高高在上的喬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喬山猶如勝利者般望著她,眉眼間都帶著三分的嘲諷,“你遲到的毛病還是沒改啊?”
司琪咬著牙關,嘴巴里都是血腥的味道,“托你的福,沒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