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先生,我沒空。”司琪望著姜凌夜,笑語嫣然的說著。
她明顯看到姜凌夜的臉色陡然陰沉,心頭莫名的痛快。
“你不想花邊新聞滿天飛的話,馬上給我滾出來!”姜凌夜隱忍發火。
司琪笑容更濃了。
她什么都怕,唯獨不怕花邊新聞。
在晉城司琪二字可是響當當的,誰不知道她明碼標價?
她的名聲早就狼藉,還怕什么花邊新聞嗎?
于是她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有工作?”尤澤宇問,“你有事就先去忙吧,來日方長,我們以后再聚。”
司琪將手機放在一邊,淺笑著答,“不急。”
誰急誰孫子!
話音剛落,一道冰冷且毫無溫度的聲音響起,“司小姐,競標書的事情你還沒給我一個解釋?”
司琪笑語嫣然的回眸,“姜先生,看過競標書的人不止我一個,你若是真想知道是誰把競標書給了喬山,不如去問問喬瑩瑩。”
傻子都知道,這件事除了喬瑩瑩以外,沒人做的出來。
偏偏姜凌夜像個瘋子一樣,專咬著她不放!
“你在教我做事?”陰鷙的眸光在司琪臉上打轉著,眸底蘊含著濃濃火氣。
司琪咬著紅唇。
若是以往她撒個嬌服個軟,縱然姜凌夜生氣卻不會多為難她。
可前腳剛看見他和喬瑩瑩你儂我儂,后腳就來找她毛病。
難道她長得像出氣筒嗎!
“姜先生不肯聽我的建議,我也沒有辦法。”司琪笑靨如花,云淡風輕的吐出幾個音節來,“不行你就去報警吧。”
姜凌夜臉色驟然陰沉,盯著司琪的眸光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活活撕碎了。
司琪倒是也不在意,兀自提著酒杯小酌一口。
她是怕姜凌夜沒錯。
但姜凌夜想對她趕盡殺絕,就算她想求饒,也沒有求饒的機會啊。
既然如此,她還不如破罐子破摔了!
姜凌夜鼻子里輕哼一聲,凌冽的視線掃了一眼尤澤宇,而后離開。
司琪猶如勝利者般驕傲的挑眉。
能讓姜凌夜吃了虧的,她算是頭一個吧!
“工作上遇到什么麻煩了嗎?”尤澤宇關心的問。
司琪想了想搖頭,“沒有。”
得罪姜凌夜算不上是工作上的麻煩。
不過能讓姜凌夜吃癟,她心里還是暢快不已的。
然而,喜悅持續的并不長久。
手機響了聲,她掃了一眼,臉色驟然大變。
司琪面色凝重的拿著手機,匆匆的扔下一句,“澤宇哥,我臨時有事先走,改天再聚。”
說完她如同絢爛的煙花般離開。
尤澤宇坐在座位上,突然就沒有了食欲。
他想說,這次抽空回來是為了見見她,只是還沒好好的和她敘敘舊,她就離開了。
他神情略顯落寞的垂下眼瞼,再抬眼時眸底已經沒有了波瀾。
“詹姆斯,我的假期結束了。”他低聲說著。
車上。
司琪咬著牙關,瀲滟的眸底盡顯憤怒的問,“他人在哪兒?”
姜凌夜單手握著方向盤,看也不看她,“這就是司小姐求人的態度?”
司琪輕抿著嘴角,努力維持著鎮定問,“姜先生想要我如何求人?”
“司小姐肯為愛低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