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琪咬著牙關,臉紅到了脖子根。
論嘴上功夫,誰也比不過姜凌夜!
婚禮上,姜凌夜雖然沒有彩排過,卻熟稔的站在本該他站的位置上。
還不忘攙扶著她。
現場到處都是攝影機,司琪避嫌想要離他遠遠的。
“你想大庭廣眾之下摔個狗啃泥就自己走。”姜凌夜也不阻攔她。
司琪連片刻猶豫都沒有,立馬纏上姜凌夜的手臂,還不忘諂媚的說,“那個姿勢不好看,這樣就舒服多了。”
姜凌夜嗤笑,嫌棄溢于言表。
司琪權當做沒有看到。
新郎新娘站好位置后,本應該是司琪去整理新娘的裙擺。
姜凌夜卻先她一步彎腰整理好裙擺。
司琪有些驚詫。
姜凌夜是九天翱翔的鷹,從未低過頭,更不曾如此卑微的伺候人。
他和盧家的交情也未必有多深,給足了面子來參加婚禮,還當起了伴郎。
她就算是在愚笨才猜得出,姜凌夜能做到這個地步,不是為了盧家,而是為了她。
司琪咬著嘴唇,心頭五味雜陳。
姜凌夜愛她嗎?
不愛怎么會委曲求全,若愛又怎么舍得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她?
婚禮結束后,姜凌夜紳士的拉著她的手下臺。
他的大手溫暖且寬闊,緊緊的握著她的小手,給予她安全感。
所有賓客已經入座,服務生過來提醒說,“姜總,盧總在主桌給您留了位置。”
姜凌夜坐在司琪身側,面色淡然,“這里就不錯。”
司琪掃了他一眼,低頭喝著飲料。
腳踝雖然不痛了,但是久站后還是有些酸麻,要不是大庭廣眾之下,她真想脫了鞋子好好放松一下。
腳踝突然被大手捏著,司琪臉頰爆紅。
姜凌夜旁若無人的將她的腳放在他膝頭上,溫熱的大手輕輕揉著腳踝。
原本酸麻的腳踝,此刻舒緩了不少。
“這么多人看著呢。”司琪咬著嘴唇,壓低了聲音說著。
她是個無名小卒不重要,但姜凌夜不同。
隨便傳出去點緋聞,唾沫星子就能淹沒她!
“怕什么。”姜凌夜橫了她一眼,語氣幽幽。
他自然是不怕。
可她怕!
話音剛落,盧正茂帶著盧俊鵬和楊靜親自來敬酒,“姜總,今天真是辛苦你了,千里迢迢來參加婚禮,還麻煩你做伴郎。”
“小事。”姜凌夜并未起身,大手還在為司琪揉捏著腳踝。
司琪臉頰紅了大半,用力想要抽回腳踝,卻被控制動彈不得。
盧正茂舉著酒杯,姜凌夜卻沒有要喝酒的意思,他視線在姜凌夜和司琪兩人身上打轉著。
這兩人桌子下的小動作他雖然看不到,卻也猜測個七七八八。
他給安排的人,姜凌夜碰都沒碰,今早上卻是從司琪的房間里走出來。
盧俊良早上起來上吐下瀉,起不來床,伴郎位置空缺出來,姜凌夜想也不想就同意做伴郎。
仔細想想,或許和司琪有關。
于是,他話鋒一轉,“聽說司小姐崴腳了,辛苦了一天,用不用去醫院看看?”
“好多了。”司琪笑著回答。
姜凌夜捏著她腳的手重了寫,司琪面露痛苦,幽怨的瞪了一眼姜凌夜。
他是想要謀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