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程執在程家的地位不一樣，程老太太把很多事情都放權給了他。所以去年大年三十他還能開幾個小時的車去找她，今年早一個星期就為了程家老宅，準備祭祀的事情。
算起來，兩個人已經有一周多沒見面了。再加上程執這幾天要見的人很多，兩個人也沒抽出時間打電話。
池煙彎了一下嘴角，走到落地窗前舉起手機，對著外面的煙花拍了一張照片，隨后給他發了過去。
南城主城區都是禁煙花的，也就是在郊區，才能看到。
隔了沒一會兒，程執直接一個視頻彈了過來。
池煙也沒在意，直接接了起來，看見程執似乎站在院子里，背后是程家獨特的復古建筑。程執穿了一身中式西裝，里面的襯衫是那種立領，襯得他的眼睛跟夜色一樣黑。
“你在干嘛？”池煙隨口問道。
程執：“剛主持完祭禮出來，準備回房間。”
他說著就進了房間，門一關上，就說道：“你不會是因為我不在，故意饞我的吧？想讓我大過年的不太安寧？”
池煙沒懂。
程執提醒她去看照片。
池煙把照片重新點出來仔細看看，一開始還沒是沒get他的點，直到把照片放大，才錯愕地意識到，她拍煙花的同時把玻璃窗上印著的自己也給拍進去了。
本來也沒什么的，只不過她剛泡完澡出來，衣服穿得沒那么整齊，兩條長腿暴露在空氣里，領口也散著，看上去身上確實沒幾塊布料。
池煙切回視頻頁面，面無表情道：“我在自己家開著暖氣，想怎么穿都可以。倒是你，明明是自己意志力不夠堅定，少甩鍋給我。”
程執低笑，某種隱含的意味很濃，“看來我不在，你嘴都硬了，就是不知道，是你的硬還是我的更硬。”
池煙總覺得他在說騷話，眼神也很勾人，每次他想動她的時候，都是這種眼神。
她實在是懶得理他這個隨時開車的毛病，翻了個白眼。
程執進了浴室，將手機豎放在墻上的置物架上，然后開始慢條斯理地脫衣服，露出脖子半個胸膛以上的部位。
池煙忍不住呼吸一窒，這個樣子的程執荷爾蒙氣息太濃了，又帶著點故意勾-引她的意圖，多少讓她有點受不了，眼前開始不受控制的出現某些禁忌畫面。
她想把視頻掛了，還沒等她伸手，程執就像是知道她要干什么，看著她：“不許關。”
行吧，不關就不關吧。
她倒想看看，他能整出什么妖蛾子來。
浴室里開始熱氣騰騰，連鏡頭都帶上了霧氣。
很快池煙就開始察覺到不對勁，程執這樣子根本就不是在正常洗澡，他手就沒抬起來過，呼吸低沉急促。
意識到他在干什么，池煙差點沒瘋掉，恨不得立刻把視頻給關了。
但是此刻視頻時映出來的臉莫名的欲，他微微垂著頭，眼睛卻直直地盯著她。黑發上一點一點地往下滴水，喉結滾動，讓她像是魔怔了一樣，一時間忘記去關。
直到聽筒里傳來一聲悶哼，隔了好一會兒，才聽見程執漫不經心地說：“新年解鎖新體驗。”
池煙猛的回過神，但聽到他在說什么，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看來你很喜歡這種新體驗，那以后就都開手動擋車好了。”
浴室里水聲嘩啦啦，顯然是某個人開始了善后工作。
他沖著鏡頭笑了一下，意味不明。
池煙瞬間警惕起來，剛想讓他閉嘴，就聽見他說：“用手也行，不過到時候我得借你的手，不然我怕出不來。”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