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好欲!七零細腰美人,撩的痞野糙漢紅了眼 > 第一四九章 人命案
  話說某個村鎮,發生命案:相依為命的兄妹陳大瑞和陳小嬌平靜過活多年,幾天前兄長陳大瑞卻離奇中毒死亡,村民們都懷疑是做妹妹的陳小嬌害死哥哥,因為最近時間陳小嬌行為舉止特別異常,精神十分不穩定。不過陳小嬌并不承認自己殺了陳大瑞,卻又不否認這段時間要害死陳大瑞,而且在陳大瑞死后,這陳小嬌一會大哭,一會大笑,來回來去,瘋瘋癲癲,很奇怪。當地主官還算了解陳大瑞和陳小嬌,哪怕不用審理也知曉陳小嬌不會害死陳大瑞,亦聽說過最近陳大姐精神不穩,講的話當不了真,于是暫時將她關押進牢房,待調查清楚后再處理。然而就在等待的這段時間,皇帝不知為何盯上了這個小案子,專門派新科狀元白賓擔任欽差大臣來調查。

  “帶人犯陳小嬌上堂!”

  “威~武~”

  第一次登堂審案,白賓興奮之余也頗為謹慎,生怕自己判錯案,有愧民眾期待,有傷皇帝信任。自從來到此地,白賓與本地主管促膝交談許久,從前到后,從里到外,仔細地了解案件當事人的背景,但終究是“百聞不如一見”,他還需直接審問陳小嬌之后再做判斷。

  人犯上堂,神情恍惚的陳小嬌恐懼地看著欽差大臣,似乎心中某些陳年記憶被喚醒,她嚇得渾身顫抖,哆嗦成一個團,“見見……見過欽差老爺。”

  瞧著人犯的畏懼模樣,白賓覺得不對勁,認為這明顯是心虛,于是佯裝嚴厲,要嚇一嚇她,“陳小嬌,來到大堂,面見欽差,還不下跪?!”新狀元聲若雷霆,威嚴莊重,震得大堂隆隆作響。

  陳小嬌本就膽怯,此刻更是嚇了一跳,膝蓋一軟,就要下跪,但也不知怎么的,她竟是跪不下去,就那么半彎著身子,岣嶁著軀體,僵在那里,“老爺,我……跪不下。”

  “你這是什么意思?!”白賓大怒,以為“惡婦”看不起年輕新狀元,是以高聲道,“怎么跪不下?!來人,壓她下跪!”如果說剛剛是佯裝狠厲,這會兒已然是有了那么一點點的生氣。

  左右的衙役得令,上前就要壓陳小嬌,但大家都是鄉里鄉親,平日都很熟悉,幾個衙役哪愿意逼“陳嬸”,反而扶在左右,小聲勸她趕緊跪下,別再激怒老爺,“陳嬸,這是新狀元,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你再惹他,他說不定會打你。陳嬸,跪下吧。”

  陳小嬌哪是不跪啊,根本跪不下,膝蓋就像有東西支撐一般,任憑她如何用力也沒效果,“欽差老爺開恩,老婦我跪不下啊。”

  這下子白賓是徹底火了,他終究是年輕,性子不穩,惱羞成怒,以為人犯故意嘲弄他,“衙役,快點!壓她下跪!快點!”

  衙役們見此,沒轍了,只能用力壓陳小嬌,但不管怎么用力也沒用。這幾人不禁暗暗感慨:“陳嬸看著柔弱,但挺有勁啊!也不知練的什么功,平時不顯山不漏水,怎么非要在這種場合耍力氣?!”他幾個齜牙咧嘴,累得滿頭大汗,但愣是對陳小嬌無可奈何。

  “你們在做什么!?”白賓勃然大怒,指著幾個衙役斥責道,“你們是在羞辱本官嗎?!在那里裝模作樣干什么!?”

  “大人,我們不敢羞辱大人。”幾個衙役趕忙解釋,“我們是真壓不下她,她可有勁了。”

  “胡說!”白賓暴起,三步兩步走下臺階,大踏步來到陳小嬌面前,“我就不信了,一個區區惡婦能有多大能耐!”

  新狀元推開衙役,圓睜二目,運足力氣,用力一壓,陳小嬌毫無抵抗,直接跪在地上,然而就在此時,“咔嚓!”原本晴空萬里的天空突然烏云密布,一道驚雷劈砍下來,隆音震天動地。白賓一驚,“噗!”口吐鮮血噴在陳小嬌身上,直接沒了意識,仰頭翻倒在地上。衙役們和民眾們嚇了一跳,趕忙查看狀元的情況,還好,沒什么問題,大概只是急火攻心,暈了而已。本地主官抬頭看天,肝膽震顫,心說此間之事莫非有什么隱情惹了天地憤怒,他卻是不敢胡言亂語,只能令人抬走白賓去休息,并把陳小嬌帶回牢房,稍后再審。

  新狀元第一次登堂審案就出了異象,消息立馬傳開,百姓們議論紛紛,風言風語,說什么的都有。只是無論怎么說,也和陳小嬌無關,此刻她居身囹圄之內,神情淡漠,患得患失,萬分別扭。

  “他死了,雖然不是我害死,但也算報仇了,可他對我的恩呢?”陳小嬌自言自語道,“他害了我全家性命,卻養了我多年,這份恩仇到底如何算啊?他死了,仇了結;他死了,恩難報——既如此,我便隨他去吧,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他。只是可憐我那兩個兒子,剛剛出生就沒了父母,也不知現在如何,真希望看看他們啊,若能看到他們,我死了也算能瞑目。”

  迷迷糊糊間,陳小嬌猛然想起之前見過的兩個和尚,她還記得和尚給了她一個錦囊,并說“身陷囹圄”之日打開,之前她一直沒在意,今天總算記了起來,于是找出錦囊打開,只見里面有一包藥和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青梅竹馬反成仇,恩怨交織難追究,自裁性命情仇了,人母跪子骨血收。”

  “什么!那欽差莫非是……!?”陳小嬌震驚無比,仔細回憶新狀元的形貌,再粗略計算他的年紀,頓時淚如泉涌,“兒啊,兒啊,原來那就是我的兒啊!我的兒啊!我的兒是狀元,是狀元啊,嗚嗚嗚……”婦人在牢獄中喜極而泣許久,直至淚流干喉哭啞方才結束,“罷了,罷了,罷了,既是我兒,那還有什么說的呢。”

  陳小嬌先是把錦囊中的藥吃光,之后整理好情緒,盡量壓制心中的悲喜,叫來本地主官,說要畫押,承認自己殺人的事實。主官不解,心說因何人犯就認罪了,莫非是發瘋,可他仔細觀察,發現陳小嬌此時十分清醒,沒有半點癲瘋,于是也不再懷疑,叫她寫下害死陳大瑞的經過,畫押認罪。

  第二天,白賓醒來,得知人犯認罪,他卻不信,覺得是本地主官害怕皇帝問責欽差昏迷之事而使了手段,逼迫陳小嬌,所以非要親自審問。二次上堂,陳小嬌仔細盯視白賓幾眼,而后欣然微笑,飄然倒地,沒了氣息。

  “這……”白賓只覺得心臟一縮,難以描述的哀傷情緒涌上心頭,身體瑟瑟發抖,但仍舊掙扎起來查看人犯情況,“這是怎么了?中毒而死嗎?”很明顯不是中毒,陳小嬌沒有半點難受的表情,也沒有吐血和吐白沫,就是自然死亡。“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一場人命案以一個莫名其妙的方式結束,整個王國激烈討論此案的奇怪處,眾人各有想法,各抒己見,誰也說服不了誰,為了爭論,不少人打成一團,甚至連一些恩愛情侶都對此事有不同看法。比如在另外一個小城市,一個樵夫和一個千金小姐就通過一種特殊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意見。

  茍思風寫好紙條,塞進一截中空的小竹枝內,叫大狗叼住,然后輕輕拍拍它那傻乎乎的大腦袋,“士齊,去吧,小心點,把紙條交給邊暮,別被人發現。”

  大狗很有靈性,小心翼翼帶著紙條跑進城里,來到一面圍墻處,透過一個小狗洞,把竹枝扔到墻里面。墻里面有另外一只大狗,大狗拾起竹枝來到某座繡樓里,在守衛的眼皮底下進屋,把紙條交給馮思泉。

  “謝謝你,邊暮,謝謝。”馮思泉拿過竹枝,打開紙條看了幾眼,下意識笑了笑,但很快就沒了喜意,反而滿臉哀愁,“哎,思風情郎啊,現在不是討論別人的時候,我怕是……唉~我真的不想嫁人,管他什么新狀元,我才不想嫁呢。皇帝堂兄為什么非要給我賜婚呢,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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