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風三人,加上趙健一起,一行四人上了公交。
車上,幾人也沒怎么說話。
到了縣里,陳青風下了車,站臺離醫院還有兩里路,田虎準備攔輛出租車。
就在這時,田小娥突然驚呼道:“咦,趙健哪去了?”
田虎四處看看,哪還有趙健的影子:“咦,他跑哪去了?”
陳青風忍不住一笑:“你還真以為他要去醫院看你爸?”
田虎愣住,忍不住苦笑搖頭,“算了,也沒指望他什么。”
田小娥氣得跺腳:“大騙子,等我下次看到他,非要找他算賬不可!”
陳青風看著田小娥氣鼓鼓的樣子,覺得可愛,笑了笑,說道:“行了,不管他了,我們趕緊去醫院吧。”
隨后,一行三人便來到醫院。
住院部,病房。
陳青風看到了田三多。
此時的田三多面色蒼白,氣若游絲,插著氧氣管,給人一種命不久矣的感覺。
吳月琴就坐在床邊,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哭了又哭。
兒媳婦曹芳則是在身邊不斷的安慰著她。
“媽,陳醫生來了。”
田虎走過去說道。
吳月琴抬抬眼站了起來,一臉茫然。
昨晚田虎沒把陳青風要來的事情告訴她。
見母親疑惑,田虎隨即就把事情告訴了她。
聽完后,吳月琴既詫異又激動,跌跌撞撞的來到陳青風身邊,說道:“陳醫生,你真有法子救我老伴?”
陳青風點點頭。
“那,那要怎么治?”吳月琴不解的問道。
陳青風拿出帶來的銀針,說道:“分兩個步驟,首先用針灸的方式扼制病情,不讓繼續惡化下去,同時也可以對腎臟功能起到一個修復作用。”
“其次,需要喝中藥,一到三個月左右,基本就能恢復如初。”
“當然,我先得給田爺爺把個脈,確定一下具體情況。”
吳月琴認真聽著,點了點頭。
田虎在一旁也聽得認真,此時有點迫不及待的說道:“那陳醫生,咱就別耽誤時間了,現在開始吧。”
“行,沒問題。”
陳青風點點頭,來到床邊將帶來的銀針放在床頭柜上。
本來他是可以直接使用太乙神針的,但這種太過逆天的手段,不到萬不得已,并不想展示在人前。
老話說,財不露白。
田家自然不會打他的主意,可一旦展示出來,難免會傳到心懷不軌的人耳中。
所以他采用了醫仙傳承中比較普通的治療方案。
即便是普通的治療方案,那也是逆天的存在。
像田三多這樣,腎功能幾乎喪失大半的情況下,除非換腎,不然往后的短暫時日也只能在苦痛中度過。
而且就算是換腎,很多人在后面也會出現排異現象,到那時,依舊是時日無多。
而陳青風使用的方法,卻能將田三多的雙腎恢復到一個正常水平。
陳青風躬下身把了把脈,微微點了點頭。
田三多的情況和他目測的基本一致。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
所謂的切,其實就是把脈。
把脈的作用并不是為了查看病人的情況,而是對前面的“望聞問”做最后確定。
就好比學生做完試題,自己拿參考答案對照一下,看自己是否做對了。
如果對了,說明前面的“望聞問”沒有錯誤。
如果錯了,那就是前面的“望聞問”有了偏差。
“陳醫生,我爸情況樂觀嗎?治療應該沒太大問題吧?”
田虎見陳青風把完脈,有些緊張的問道。
雖然陳青風剛才說了大致的治療方案,但每個病人的情況都是不同的,所以最后能否按照預定方案治療,還需要最后的確認。
田虎本身并沒有太多文化,這些事情原本也不懂,但是前幾年他在外地跟著施工隊在醫院搞墻面維修的時候,聽到人家醫生在那里和病人家屬聊天。
他當時就覺得,哇,原來同樣的病,還有不同的治療方法。
一下打開了內心世界的大門。
覺得書讀得多真好,什么都懂。
當時就崇拜極了,心里暗暗發誓,以后一定要閨女考上大學,學一個好專業,以后也當一個有本事的人。
如今他的愿望實現了,田小娥真的就考上大學了。
雖然不是什么頂尖一流大學,但也是個重要的二本。
這讓田虎倍感欣慰,每次想起都覺得無比自豪。
感覺吃的那些苦都變成蜜糖。
回到正題。
陳青風給了田家一顆定心丸,說道:“放心,田爺爺的病可以治。”
說完,陳青風鋪開銀針,在田三多腹部兩側開始下針。
押手、刺入、捻轉、提插、得氣。
下針動作,本就中醫出身的陳青風,早已熟練無比。
很快,一連十八針扎完。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田三多蒼白的臉色便漸漸浮現出一抹紅潤。
這時,田小娥忽然看到田三多眼皮抖動,瞬間驚叫出聲。
“哎!”
“奶奶!奶奶!”
“爺爺醒了,爺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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