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煜琛上車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煩躁的掏出手機,打開搜索引擎輸入了一行字,“女人太作怎么辦?”

  一瞬間,成百上千條詞條彈了出來,點開第一條,是這樣寫的,“女人不作那還是女人嗎?作就是女人的天性,你要么包容她,要么離開她。”

  看著這條,皺了皺眉,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第二條,“女人作是正常的,買點禮物送給她,她會很開心的。”

  ……

  “我覺得女人作就是慣的,晾一晾她,看她還作不作。”霍煜琛覺得這條說得很對,他也覺得是自己太慣著那個女人了,晾一晾她,他就不信,她不主動來找自己?

  就這樣,霍煜琛想著晾一晾蘇凝惜,以為她就會主動來找自己,所以幾天都沒有出現在蘇凝惜的面前。

  他不知道的是,蘇凝惜因為忙著找催眠大師,完全把他這個人忘記了。

  這幾天都有在打聽催眠師的下落,可是毫無線索,這個催眠師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霍煜琛這幾天都是魂不守舍的,完全沒有心思工作,腦子里總是時不時的想起蘇凝惜的身影,有好幾次都差點沒忍住跑去找她。

  看著身邊的南北問道:“那個女人今天在干嘛?”

  這是霍煜琛每天都會問的問題。

  南北,“少夫人這幾天一直在找催眠師的下落。”

  霍煜琛的手指在桌子上隨意的敲著,陷入了沉思……

  ****

  這天,蘇凝惜終于得到了一點催眠師的線索,她滿懷希望的來到自己所查到的地方。

  那是一個偏僻,也很不起眼的鄉村小樓房。

  她去的時候門口有個婦女正在掃地上的落葉,走過去跟對方打起了招呼,“你好,請問這是候醫生的家嗎?”

  婦女聞聲,停下手里的動作,轉頭朝蘇凝惜看了過來,“是的,請問你是?”

  蘇凝惜心里一喜,還真是這里,看來自己是找對地方了。

  連忙說道:“我曾經是候醫生的病人,我想找他咨詢一下我的病情。”

  婦女聞言,嘆了口氣,遺憾地開口,“姑娘啊!你來晚了一步,他去世了。”

  “啊?”

  蘇凝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又問了一遍,“您說誰去世了?”

  婦女很有耐心的重復了一遍,“你要找的人去世了。”

  蘇凝惜的腦子嗡嗡的,怎么會這樣?

  “前兩天不是還在搬家,怎么突然就去世了?”

  婦女說道:“他病的一直都比較嚴重,之所以搬家也是為了讓他能好好的修養,這邊環境好,有利于身體的恢復,誰能想到,這才搬過來幾天,就……就……”

  婦女說著說著,就泣不成聲了。

  蘇凝惜的心情此刻跌到了谷底,難道連老天爺也不想讓她想起過去的事情嗎?唯一能幫自己的催眠師也去世了。

  她最后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霍煜琛回到酒店并沒有看到蘇凝惜的身影,看了看時間十點多了,這才給南北打了過去。

  “霍少。”

  “那個女人現在在哪里?”

  “少夫人去了酒吧!”

  霍煜琛聞言皺了皺眉,“地址發過來。”

  很快南北把酒吧地址發了過來,霍煜琛趕到的時候,蘇凝惜已經有些醉了,一個男人走到她身邊,笑的一臉猥瑣,咸豬手正要去摸她的臉。

  看到這一幕,霍煜琛渾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這個女人只怕是不知道自己長得有多勾人,一個人還敢往酒吧跑,還敢喝醉,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那些男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走過去一把捏住男人的手腕,酒吧霎時間響起殺豬般的慘叫聲,接著松開對方的手,抬腿就是一腳,把對方踢趴在地上。

  這一腳踢的可不輕,對方叫都叫不出來了,霍煜琛嘴巴里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滾。”

  男人被霍煜琛強大的氣場嚇尿了,顧不上身上的疼痛,連滾帶爬的逃出了酒吧。

  蘇凝惜醉意朦朧的看向霍煜琛,從椅子上搖搖晃晃站起來,伸出手在他臉上拍拍,隨后說道:“你長得跟我認識的一個人好像,都很帥。”

  霍煜琛本來很生氣的,但是在聽到蘇凝惜說的話后,身上的戾氣頓時消了一大半。

  只是蘇凝惜接下來的話差點沒把他氣死,只聽她說道:“但是他很渣,本小姐這輩子就沒見過那么渣的男人,不過還好我和他離婚了,我真聰明……”

  “閉嘴。”霍煜琛聽不下去了,如果再任由她繼續說下去,還不知道她會說出什么難聽的話來。

  忍著想要把人掐死的沖動,一把把她攔腰抱起,向外走去。

  蘇凝惜在他懷里胡亂掙扎,“你要帶我去哪兒啊?你放我下來,你這個流氓,你在不放我下來,我要報警了。”

  霍煜琛對她的話置若罔聞,直接把她塞進了車里。

  蘇凝惜上車后也沒有消停下來,鬧騰了一路,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對霍煜琛更是又打又罵。

  霍煜琛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他都已經想好等會兒該怎么懲罰她了,可是剛進房間她就趴在自己身上睡了過去,如果不是聽見她均勻的呼吸聲,他還真以為她是在裝睡。

  看著趴在自己懷里睡死過去的女,霍煜琛氣笑了,她還真是能耐,醉成這樣,估計都不知道此刻抱著她的是誰吧!她也睡的著,她的心是有多大。

  直接把她往床上一扔,本以為她會醒的,沒想到她只是輕微的皺了一下眉頭,轉了個方向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接著睡了過去。

  蘇凝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緩了好一會兒,才從床上爬起來,她已經記不清自己昨晚是怎么回來的了。

  拖著疲備的身子去了洗手間,洗漱的時候,她突然發現了不對勁,自己光滑白皙的脖子上有一些青紫,是吻痕。

  接著把自己衣服往下一拉,發現全身都是,她頓時整顆心都提起來了,昨晚發生了什么?她身上怎么會有吻痕?

  她只記得自己心情不好去了酒吧,最后好像喝多了,再后面就什么都不記得了,她不會和陌生人發生關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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