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等七王子晚上回來之后,還沒等他踏入幾步,就看見嘉陽郡主難得的,笑吟吟的迎了上來,嘴里還念叨著。
“王子今日怎么回來的這么晚,可讓臣妾好等,險些讓臣妾這心底都沒什么著落,叫人好生擔心呢。”
“王子餓了吧,臣妾已經備好了飯菜,快進屋吃些吧。”
七王子望著嘉陽郡主這副作態,又上下打量了她一陣,心里莫名的有些怪異的情緒,他總覺得她今日有些一副反常態。
于是,他略有些不自在的瞥過頭去,隨后將手握成拳狀抵在嘴邊,輕咳了一聲,略微正了正神色,這才對她說道。
“既然如此,那本王明日早些回來瞧王妃便是,定不讓王妃再這般多等。”
“不過,方才本王回來時,聽府里的下人說,王妃今日親自去廚房做了菜,還不讓任何人幫忙?”
“王妃這金尊玉貴的,今日親自下廚房,這是做的什么?”
聽見七王子的詢問,嘉陽郡主臉上堆滿了虛假的笑意,雖然其中也不乏也有,自己陰謀將要得逞的高興。
但她深知此時正是關鍵時刻,故而收斂了不少,讓她的某些心思表露的不那么明顯。
“臣妾這不是心疼王子嗎,想著您回來之后,若能吃到臣妾親手做的飯菜,定然身心舒暢,再說了,這也是臣妾的本分呀。”
看著滿桌的佳肴,七王子明顯有些愣神,同時也略有些不知所措,那張薄唇微微抿了抿,隨后一雙多情的桃花眼,靜靜地凝視著嘉陽郡主。
就在嘉陽公主以為是他發現了什么,七王子卻是收回了視線,隨即走到餐桌旁落座。
——他倒是要看看,她葫蘆里賣的究竟是什么藥。
“不曾想到,王妃平日里對事事都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這次竟然還會留意本王的習慣,和往常愛吃什么菜肴。”
七王子頓了頓,又看了她一眼,繼續說道。
“既然是王妃的一片心意,那本王可不能辜負了這美意,這便嘗嘗王妃的手藝如何。”
聽見七王子說出這話之后,嘉陽郡主眼眸一閃,強壓著心中的忐忑,忙不迭地提起酒壺,將酒杯斟滿酒。
旋即就遞給了對方,眼里是笑盈盈的,但那笑卻是不達眼底,還帶著些許暗暗的不屑。
七王子順勢接過酒杯,雖是仍有些不解,但到底也沒多說什么。
只是垂下的眼眸,看了看手中的清酒,卻是看不出有什么情緒,但料想著不會出什么大岔子,便不假思索地,隨即就仰頭滿飲下一杯。
嘉陽郡主緊緊盯著他喝下這杯酒,眼見著事情將要得逞,更是笑逐顏開,喜滋滋地勸著七王子多吃些,殷切著道。
“王子,光是飲酒可不行。”
“您平日里諸事繁多,辛苦勞累,可要多吃些,再多吃些。”
七王子拿起筷子,隨即便夾了一筷子菜品,放入口中細細咀嚼起來。
覺得味道不錯,他正準備夾第二筷子的時候,卻突然感受到心頭一緊,劇烈不適,隨即整個人晃了兩晃,感覺眼前一片昏黑,兩眼一閉,直直的倒在桌子上,失去了意識般。
嘉陽郡主見狀,面上十分從容,也不著急,冷眼看了看他,又得意地看了這杯空毒酒和同樣下了藥的菜品。
雖是心底劃過一絲疑惑,但很快又被大計將成的喜悅給沖刷,倒是多生出了些許感慨。
“不曾想到啊,大王子竟然如此有本事,也足夠狠心,竟然狠得下心去殘害自己的手足同胞。”
嘴上說著這話,但嘉陽郡主心里還是覺著,大王子的此番作為當真是絕妙,她贊賞得很。
這七王子左不過就是一個廢物罷了,成不了什么氣候,留著他也沒什么用。
她一想到除掉了七王子,就少了個心腹大患,自己也算是解脫了,終于不用整日跟這個廢物待在一起了,還害得她也這般不受重視,屈尊至此。
望著倒在桌上的這人,嘉陽郡主在屋內來回踱步,時不時地望向門外。
等了一會兒,這才疑惑道。
“都過了這么久了,這人怎么還不來呢,大事已成,可別關鍵時候掉鏈子……”
倏然間,毫無防備,嘉陽郡主只覺得肩膀一沉,一道熟悉的嗓音就從耳邊響起。
“王妃方才說,什么大事成了,不如說與本王聽聽?”
短短一句話,只讓嘉陽郡主覺得背脊發涼,整個人僵在原地,無法動彈。
她立馬慌了神,心想道:這怎么可能!?他不是已經喝下毒酒了嗎?怎么還能醒過來,跟沒事兒似的?
“這,這不可能!你怎么會沒事?”
嘉陽郡主又看了一眼桌上被喝盡的空酒杯,反問道。
“你……你不是喝了毒酒了嗎?那菜你不也吃了嗎?怎么活過來了?”
七王子冷眼看著嘉陽郡主,嘲笑地戲看著她這副蠢笨的模樣,只覺著眼前這個女人當真是愚不可及。
持著冷漠的目光瞧著她,滿眼盡是嫌棄,又摻雜了些許鄙夷。
“原來,王妃心知肚明,這桌餐食,原來是鴻門宴啊?”
“呵,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我王兄怎么會看上你這種蠢笨的女人?”
七王子邊說著邊將她推開,嘉陽郡主沒有站穩腳跟,一個踉蹌跌倒在了地上,她用著不敢置信眼神的看著站著的這個人——這個死而復生的七王子。
“什么?!不可能,這怎么可能。”
“你在詐我,你肯定是在騙我!是不是!”
七王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嘉陽郡主,嘴角勾起一個譏諷的笑。
“蠢女人,死到臨頭了,那本王也就發發善心,就讓你死個明白吧。”
說著話,七王子就拿著酒壺,將毒酒灌了嘉陽郡主一頭。
嘉陽郡主正要起身反抗,不料,就被一旁的烏蘭摁了下去。
奈何她根本抵不過匈奴人的力氣,只得掙扎著,大喊大叫道。
“烏蘭,你正主不分是不是?!別壓著我!這可是毒酒,你想本郡主死嗎!”
七王子朗聲,遏制住她的話道。
“今日種種,都是你自作自受罷了。”
“王兄不過是與你逢場作戲,玩玩而已,你不會真以為就這樣,自己就是攀上了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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