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生住宅。
“大師兄,我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也該回王府了。”
如今她離開王府,也確實有一段時間了,若再不回去真要被懷疑了,這會對她接下來的行動有所影響。
也不知道顧魏瓊現在怎樣了,她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南王有沒有對她出手。
“好,師妹回去后,千萬記得要注意安全,有什么需要大師兄幫忙的,就按師傅教給我們的法子聯系師兄,屆時師兄自會去找你。”
見容茗瀾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這次林生也沒有了挽留容茗瀾的理由,只能是放她回去。
容茗瀾點了點頭,同樣放心不下林生,故此也多說了一句。
“好,謝謝師兄,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師兄也一樣要照顧好自己,師兄如今在南王手底下做事,更加需要處處小心。”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柳軒正在黎衫的指引下認真學習。
側夫人聽說柳軒這兩日很是好學,每天勤學苦練,便特意過來看一看,果然看到柳軒認真學習的模樣。
側夫人當即就來到黎衫的跟前,不禁有些好奇的詢問。
“夫子是用了什么辦法,才讓軒兒靜下來跟著夫子學習的?”
——這黎衫年紀瞧著不大,但這手腕卻是不一般啊……
“在下見過側夫人。”
黎衫先是對來人微微一禮,這才坦然的開了口。
“其實是在下和小公子約定了一些事情,只要他學了該學的東西,在下便給他一些獎勵。”
其實柳軒的本性并不壞,根本沒有外界傳言的那般頑劣不堪,且還很聰慧。
至于以往被趕走的那些夫子,也不是沒有真材實料,只是他們沒有用對方法罷了。
見黎衫這般說道,側夫人當即了然的點了點頭,眼底滿是欣慰。
“果然,還是夫子厲害。”
原是要用獎勵,怪不得一向厭惡學習的柳軒,能變得這么認真。
而就在此時,為了不讓柳少卿懷疑,故而早早的就回家的柳余,正巧路過院子。
柳余一走進就看到柳軒竟然在學習,本就心里不爽的柳余,當即就嘲諷出聲。
“呵……也不知道哪里來的人,怎么就厲害了?就能當我們少卿府的夫子了?”
“現在做夫子的門檻都這么低了嗎,什么貓貓狗狗都當夫子了?什么人都能隨隨便便進我們少卿府了?”
原本他柳余才是父親眼中的唯一,可現在這個小廢物居然不知從何處找了個破夫子,竟然也開始學習了,那以后這小廢物豈不是要分走屬于他的榮光?
這么一想,柳余當即就不樂意了,越看黎衫越覺得不順眼起來。
“在下見過長公子。”
黎衫打量著面前的柳余,端的是禮儀周全,對于他的諷刺絲毫不理會。
心底卻是暗暗肺腑:這般愚蠢至極的東西,絕對不會是和他,一個肚子里爬出來的!
柳余見黎衫聽完自己的話,卻一點也不為所動,當即心中的火氣愈發的重了。
“你這是什么態度?!”
隨后他又瞧見黎衫眼底的不屑,頓時怒火更加旺盛,直接厲聲呵斥起來。
“身為夫子,漠視他人,這般目中無人,如何教得了本公子的弟弟?”
“一個不知道禮儀尊卑為何物的下賤貨色,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然而他這頭話音剛落,好巧不巧,正好被剛回來的柳少卿給瞧見了這一幕。
“混賬東西!”
看到柳余這么對柳軒的夫子,柳少卿頓時有些憤怒,徑直走到了他的面前,開始訓斥了起來。
“你這是做什么?平日里教給你的禮數,都如數忘盡了嗎?!”
看到自家父親這么快就回來了,柳余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有些心虛起來。
“爹……你,你怎么回來了?”
“哼,若不是……”
柳少卿剛想要責怪柳余,然而話還沒說完,就被黎衫給攔了下來。
“長公子的才子之名名聲在外,想來也是關心則亂,對在下的學識有什么誤解吧。”
“不如,在下和長公子比試一番,既能讓長公子指點下在下的不足之處,同時也正好能讓長公子看看在下,是否能勝任小公子的夫子一職。”
黎衫知道,面對這種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用實力證明自己。
“想比試?也好,那就三日后吧。”
“屆時,若本公子輸了,自會向夫子賠禮道歉,可如若是夫子你輸了,那便離開少卿府,日后不得再做夫子誤人子弟!”
在他看來,黎衫和以前的那些夫子也沒什么不同,甚至可能還不如以往找來的那些,對此很是有把握。
見此,一旁的少卿也沒有阻攔,正好他也想看看黎衫的實力。
此時,另一邊的墨千程,則是帶著自己所查到的東西,去了康王府。
等看完墨千程帶來的東西后,康王的臉色不由得有一些沉重
“千程,這次你要動的人,可不是什么小角色。”
墨千程自是明白康王話里面的意思,可他既然已經決定要整頓此事,自然不能夠因為對方的官銜大小,進而區別對待。
“天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既然說過要整頓,那么便要一視同仁。”
若非如此的話,那么他與那些人又有何區別呢?與其這樣,還不如他一開始就不整頓。
隨后,他又將視線轉向了一旁,默不作聲的刑部尚書。
“尚書大人,近些年來,下面可有報上來的冤案?”
被墨千程點名的刑部尚書,面上卻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但話中的意思卻是不言而喻起來。
“世子殿下說笑了,近些年來下官是未曾接到過什么冤案。”
“至于下頭有沒有報,或是有沒有被攔截下來,下官可就不清楚了,世子得去問問柳少卿柳大人才是。”
聞言,康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起來。
“這底下的案子,都需要經過少卿之手才能上報,若是他有意隱瞞或是攔截,確實也都到不了尚書的手里。”
一連幾年都沒有冤案發生,實屬可疑。
他可不認為是刑部的那些人辦案能力過強,畢竟人無完人,再怎么仔細也總會有紕漏的時候,偶有冤案才是正常現象,而現在這樣,倒反而是有些假的過了頭。
康王思索了一陣之后,這才抬頭望向一旁的墨千程。
“千程,你我即刻出發,去一趟大理寺!”
聽見這話,墨千程頓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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