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一結果,支持柳公子的人瞬間喝起彩來,無一不是拍手稱好。
“接下來二位便先稍作休息,待休整好之后,再開始下一場的比試吧。”
夫子也知道這作詩詞有多耗費腦力,所以也很合理的,適當的安排了休息時間。
隨后,柳余就回到了自己休息的位置,眼底更是抑制不住的得意。
而一旁的傭人小廝們見狀,更是狗腿的圍了上來,替他捏肩按腿,以及端茶倒水。
不僅如此,他們還一個勁的,不停拍著柳余的馬屁。
“還是我們長公子厲害,輕輕松松地就贏下一局,那姓黎輸定了!”
“那可不,我們家公子那可是京城第一才子,豈是他那種貨色能比的?”
聽著這些,柳余也是一臉享受的模樣。
柳少卿見狀,臉上也難得的掛上了些許笑意,滿意的沖柳余點了點頭,稱贊了一句。
“做的不錯,不愧是吾兒。”
此時的觀眾席中,原本沖著柳余而來的一眾千金小姐們,此刻也都把目光聚集在了黎衫的身上。
她們三兩成堆的,也開始議論起了黎衫的身世和樣貌,甚至還有人幻想著,能夠和黎衫發生點什么。
“哎,你說這黎公子到底是個什么身份啊?有這般實力,怎么之前一直未曾在京師聽過?”
“不清楚,不過這黎公子長得,著實俊美啊……”
“不僅生得好看!就連著才學也和柳公子不相上下呢!要是他是我未來夫君,那該有多好啊……”
而正被她們議論著的黎衫,對此卻是渾然不知。
只是在看見觀眾席中的上官榆后,原本準備去休息處的腳步停了下來,隨后調轉了個方向,朝他們走了過去。
等黎衫走近之后,上官榆當即就忍不住的先開了口。
“黎衫,我看這柳余的才子之名也不像虛的,不如你干脆就別比了,反正這輸贏對你來說也沒什么影響。”
“就你那偌大的奇珍閣,每日進賬的數量,你都不缺那當夫子的幾塊銅板,這又是何必呢?”
聞言,黎衫卻是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視線在劃過顧魏瓊身側的容洛的時候,這才開了口。
“小爺我這么努力,還不是為了以后能夠娶妻生子?”
在說這話的時候,黎衫的目光一直都沒離開過容洛,想要看看她是什么反應。
奈何容洛一直都是,恭敬的站在顧魏瓊的身旁,面上也端的是波瀾不驚。
而眼尖的顧魏瓊,卻是注意到黎衫的眼神,等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再看見容洛的時候,頓時有些不爽起來。
“我警告你,容洛是我身邊的人,你可別想著打她的主意!”
隨后,她一把將容洛拉到自己的身后,冷眼望著黎衫,出言警告道。
“趕緊把你那視線給我收回去!登徒子!”
被抓包的黎衫被顧魏瓊的話一噎,頓時有些訕訕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出聲辯解了一句。
“我不過就是不經意間,恰好看了她一眼,至于這樣說我嗎……”
聽見他的話,顧魏瓊才不相信,又警告般的瞪了他一眼,這才嘟囔了一聲。
“哼,誰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雖然他的才華不可否認,為人也還算可以,能路見不平能夠拔刀相助,可他也是會出入那種風月酒樓的人。
所以,她是萬不能把容洛,交到這樣的男人手里的!
“休息時間到!”
而就在此時,夫子的聲音再次響起,也打斷了黎衫想要繼續辯解的話頭,讓他不得不繼續回到了比臺之上。
見黎衫離開,顧魏瓊這才轉過身來安撫容洛。
“別怕,我會保護好你的,絕對不會讓那登徒子玷污了你!”
隨后她又擔心,容洛會因為柳余的外貌而被騙走,又忍不住苦口婆心的好生勸說起來。
“容洛你也是,可不要被他那外貌給誘惑了去了,他這樣的人——壞得很!”
聽到顧魏瓊要保護自己,容洛再一次被顧魏瓊的話,給深深的感動到了。
“嗯,謝謝小姐……”
一旁的上官榆聽見她們主仆二人的話,不由覺得有些好笑。
“嫂嫂怕不是,對黎衫有什么誤解吧?”
雖說他有時也挺瞧不上黎衫的,但他到底是自己的兄弟,這會子還是忍不住的為他辯駁了幾句。
“誤會?我親眼所見,能有什么誤會!”
“就前兩天,我還在那風月場所里見著他呢!”
情急之下,顧魏瓊一下子就把先前在那種地方,撞見過黎衫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哦?是嗎?那小子竟還會逛花樓?”
得知黎衫真的跑去逛花樓了,上官榆不由挑了挑眉,略顯驚訝。
但同時,他看向顧魏瓊的眼神里也帶上了些許審視。
“不過……嫂嫂你一個女子,怎么還跑到那種地方了?”
隨后,他又將視線轉向了一旁的墨千程,眼底帶著些許戲謔。
“嫂嫂,那里頭好玩不?我可還沒去過呢。”
一個女子,還是公主,同時還是未來的世子妃,竟也會逛花樓嗎?
這事,墨千程他,知道嗎?
見上官榆誤會,顧魏瓊當即有些著急地辯解起來。
“我……誰說我是去玩的了!我是去辦正經事的!”
然而上官榆卻是不信她的話,當即就拆起臺來,是一點臺階都不留給顧魏瓊。
“能去那種場所,不是為了玩,還能是什么啊?”
“就那地方,還能辦什么正經事情?”
而此時,顧魏瓊身后的容洛,看向她的眼神里,也變得晦暗不明起來。
看到兩人真誤會上了,顧魏瓊頓時感覺自己頭都要大了。
“不是,你們別誤會啊!我真的是去辦事情的!”
“而且我是跟阿程一起去的,阿程可以作證的!”
得知是和墨千程一起去的,上官榆立馬看向了墨千程,想要向他求證。
“當真?”
畢竟,他真的很難想象,像墨千程這樣的人,進入那種地方之后,會是一個怎樣的場景。
見狀墨千程點了點頭,揉了揉顧魏瓊的腦袋,安撫了下她,這才開口解釋道。
“嗯,帶她去調查了點事情。”
有了墨千程的解釋,上官榆這才不再揪著這件事不放,而是轉頭看向了比試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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