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搞不清狀況,不知如何是好。
眼下解釋也很蒼白,畢竟那么多人都看到了。
梁瑞生倒是無所謂,反正葉疏影也是大家小姐。
雖然不及顧魏瓊家底深厚,但葉家在朝中,也算說得上話。
可對葉疏影而言無疑是毀滅打擊。
就算墨千程看不上自己,其他王室子弟葉家身份也是配得上。
可是這梁瑞生算個什么東西……
想到這里,葉疏影惡狠狠地看了一眼梁瑞生恨不得直接將他生吞活剝了。
只是今天的事若是傳出去,自己的名聲也會受損。
若想再嫁個大戶人家,恐怕也是不可能了。
都是自己的那個好姐姐,一切都是她做局!
葉疏影此刻心中的恨意更盛。
蘇越倒是不搭理,二人朝著御花園走去。
跟著顧魏瓊出來的葉倩影,腦海里叮地一聲。
“恭喜宿主達成神之一手成就,氣運值加十,請再接再厲。”
葉倩影總算松了口氣。
自己之所以會跟出來,就是怕萬一出了差錯。
還好,沒有將顧魏瓊置于危險之中。
顧魏瓊從那處破落小院中走出來時剛好碰到葉倩影,二人相視一笑,并未多言。
回到御花園中,一切都剛剛好。
作為今日最尊貴的客人,匈奴王的位置只比皇上低了一點點。
按理說,匈奴王身邊還應坐著康王和南王。
不過康王卻是覺得那位置看舞姬跳舞不太方便,所以就同墨千程坐到了對面。
在舞姬的舞蹈之中,宴席正式開始。
推杯換盞之際,無非是閑聊。
皇上舉起玉制的酒樽看向匈奴王:“匈奴王還真是消息靈通,朕才認了義女,就被你盯上了。”
聽上去不過是閑聊,只不過皇上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匈奴王那么快能得到消息,表明了朝中有人吃里扒外。
雖然不知道此人是誰,但皇上大概心中已有猜測。
皇后坐在一旁,看上去好像有點不自在。
皇后的舉動神情落在皇上眼里,皇上瞇了瞇眼,卻未露聲色。
匈奴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之后才開了口:“以前本王的妹妹還在時,倒是常常提起她。”
說起匈奴公主,匈奴王的臉上流露出幾分失落。
酒杯斟滿,又是一杯下肚。
匈奴王此刻并不是匈奴之主,而只是疼愛妹妹的哥哥。
那張英俊的臉龐也因為悲傷,更添幾分棱角。
皇上開口安慰:“令妹也算是女中豪杰人中龍鳳。”
只不過皇上心中卻隱隱有些不安。
很快皇上就明白這種不安出自何處了。
拓跋燁端著酒杯再次一飲而盡,用手指擦了擦嘴角的酒漬。
一旁的宮女看著如此俊美的人酒醉,也是失了神。
拓跋燁看向北方悠悠說道:“妹妹在時,與公主要好,最把她當一回事。”
說話時拓跋燁有意無意地朝著對面看了一眼。
以前的公主和這位世子有婚約,他自然是知道的。
看墨千程的臉色,拓跋燁只覺得心中暢快。
索性借著酒勁抒發心中憤怒。
拓跋燁再開口帶著兩分醉意:“也不知我那傻妹妹有沒有看錯人,是不是白白替別人送死。”
一時間宴席上座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拓跋燁見無人答話自顧自地說著:“只是可憐我那妹妹死在大婚當日。”
尤其是皇上,也沒有料到。拓跋燁會在這種場合直接提及匈奴郡主的死因。
氣氛好像凝固到了冰點,只有拓跋燁一人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
還好康王出了聲。
康王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開口說道:“匈奴公主的性子最是豪爽,為人仗義,發生那樣的事,實在不是我朝本意。”
拓跋燁本見康王坐在墨千程旁邊,剛想出言為難。
卻是轉念一想,妹妹在信中多次提及的那位閑散親王。
看眼前的人,并不是野心勃勃,相反身上透露出幾分儒雅氣質。
剛才聽宮里的人叫此人康王。
如果自己猜的沒錯,這個康王應該就是妹妹心儀的那位。
若是那人自己倒是沒必要過多為難。
雖然妹妹已經不在,但那畢竟是妹妹的心上人。
拓跋燁舉起酒杯對著康王:“來這杯一起喝。”
康王沒有推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匈奴王豪爽地笑了幾聲,也將杯里的酒,喝了個精光。
一旁的墨千程自始至終都皺著眉頭。
皇上幾次看向墨千程,眼睛里都有些擔憂。
自己的這個侄子什么脾氣恐怕沒人比自己更清楚。
幾杯酒下肚匈奴王,似乎更加口無遮攔。
只見他看向那些舞姬,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今日我來就是為了見公主,怎么你們中原女子如此見不得人,此時還不上來讓本王好好看看我這妻子容顏。”
拓跋燁故意將妻子兩個字咬得格外重。
墨千程的手在桌下捏成了拳頭。
康王伸出手摁住了墨千程的手背。
皇后見此時,終于有了自己說話的份,連忙開口:“匈奴王莫急。”
拓跋燁面向皇后時語氣倒是緩和了幾分:“怎么難道嫁與我,做了匈奴皇后,低了她的身份不成?”
皇后心中暗喜,臉上不動聲色:“公主仰慕匈奴王多時,之所以遲遲未到,是為匈奴王特地準備了節目。”
匈奴王一聽這話,對顧魏瓊厭惡,更添幾分。
想來定然是和那郡主一樣,是個不安分的主。
不過都是些趨炎附勢,只會討男人歡心的貨色罷了。
這樣的人就算殺一百殺一千,也遠遠不及自己的妹妹。
此刻拓跋燁心中越發替妹妹覺得不值。
救下的不過就是個胭脂俗粉沒有一點特別之處。
為了這樣的人搭上了自己一條命,想想真是可笑至極。
只不過抬眼時,拓跋燁看到墨千程臉上的表情,卻是在心中冷笑。
既然有人難受,那么自己會讓這個人更難受。
拓跋燁看向皇后眼里已是滿滿的期待:“公主為我如此費心,是我太過心急了。”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大概現在拓跋燁已經死了無數次。
墨千程一直不停地深呼吸,勸告自己,此處不能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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