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特種兵王在校園 > 第694章:江中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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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格馬蒂河BaghmatiRiver,又稱“圣河”。尼泊國加德滿都谷地的重要河流。源于谷地北部的肖普里山,向南出西瓦利克山入下游平原,又接納了北部低山地區兩側的許多小支流,最后匯入印度恒河。

  林牧與江思甜兩人坐著觀光船在巴格馬蒂河上一直在跟蹤著想要狙殺他們,卻被反狙殺后逃命的觀察手,時間已整整過了將近一個小時。

  期間,林牧又犯了嗜睡的毛病,在江思甜的勸說之下才去到觀光船甲板上的躺椅上,不出兩秒便已睡著。

  ——不管任何地方,只要有江思甜,林牧總能安然入眠。

  也許,這不僅僅是一種信任那么簡單了,還有一種“托付”在其中!

  江思甜將外衣脫下幫他蓋上,始終守在身旁,一邊防范可能會出現的任何危險,一邊繼續盯著角落里觀察手。

  當林牧被涼風吹醒后,立刻發現胸前蓋著的衣物是江思甜的外套,再看她時,整個人都凍得有些發抖,胳膊緊緊抱在一處胸前,抬起的雙手把弄著自己幫她戴好的圍巾,臉上卻是平淡如水。

  迎著夜風,額前凌亂的劉海,隨著微風擺動,月光之下,細長的眉,星眸如漆,如玉的容顏帶著一抹少女的羞澀,嫣然巧笑,婀娜嫵媚。

  尤其是江思甜身上獨有的氣質,好像比上春光無限的月色還要明麗,冷艷幾分。

  不覺之間,林牧有些看癡了。

  “你醒了?”始終關注著林牧的江思甜,第一時間發現林牧醒來。

  “嗯。”說著,林牧起身將外套拿下想要送還給她。

  “等會兒,你剛醒,小心受涼。”江思甜趕緊阻止,將林牧的遞過來的外套重新抖了一下,披到了林牧的肩膀上。

  林牧擔心江思甜也會凍壞,本欲再推脫,想了想還是作罷。

  他太了解江思甜的性格,認定的事情很少有匯回旋的余地。

  ——待會兒再還給她就是了。

  這時,船上突然傳來幾句華夏人說話的聲音,看樣子是來加德滿都旅行的游客。

  “哎,別人的家的女朋友總是不會讓我失望……對自己男朋友這叫一個體貼入微,關懷備至,我要是……”

  “怎么?我對你不好么?”

  “沒沒沒……你對我也挺好的。”

  “少來,我還聽不出你話里的意思?你是羨慕前面那個剛才睡覺的男的吧。”

  “我……”

  這突如其來的小插曲,那些當地或者其他國家的游客聽來倒不覺得怎么,反正好多人也聽不懂。

  但在某些人耳中,卻有著不同的感悟。

  一個心如亂麻。

  一個心情愉悅。

  抬頭看著沿路的風景,江思甜心中忽然有一種感覺,這任務中突然出現的意外好像于冥冥之中早已安排好,讓自己與林牧有這難得的“游玩”機會。

  這時,林牧走了過來,不和江思甜商量就把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這一次,江思甜沒有推脫。

  本來,林牧就是自己的男友,不!應該是未婚夫。

  江思甜也沒有回頭,繼續望著江邊的景色。

  兩岸景色環抱著江水虛無縹緲,若隱若現,置身其間,讓人心曠神怡,遐想連連。

  夜色泛起的蒙蒙薄霧,使得一切是那么不可捉摸,一切又都是那么耐人尋味。

  萬籟俱寂,只偶爾從遠遠的江水另一端傳來一陣悠長而尖厲的氣笛聲,劃破這令人窒息的寂靜的夜空,更是增添了無窮的寧靜。

  幽幽江水,在習習秋風中,在江對岸的燈光還是頭頂的點點星光的映照下泛起粼粼波光,涼風令每一根神經都感受到不可言喻的撫慰,好一派靜謐的春色夜圖。

  蒼穹之下,辨不清是星星還是熒燈,模糊了江思甜的眼睛,乃至整顆心!

  不僅感嘆一句。

  “好美!”

  “不如人美!”林牧情不自禁地回了一句。

  的確,先拋開其他而言,江思甜卻是是美,好像這如畫卷一般的江邊景色也敵不過她萬分之一。

  江思甜不似其他女生,被夸兩句就顯出羞澀之態,但此時她的心中卻早已涌起波瀾,蕩漾漣漪。

  “這條河叫什么?”

  “巴格馬蒂河,是尼泊國一條重要的河流,當年玄奘法師的《大唐西域記》就有過清晰的記載。”

  “原來如此,想不到千百年前,這條河就被華夏人所記載了,玄奘法師在去印度天竺取經的時候,居然就路經于此。”

  “不。”林牧否認,然后小聲說道。

  “當年玄奘法師去到的最遠地方,應該就是到達了這里,并非去到的印度。”

  江思甜聽到感到不解,因為以前不管從哪里聽到的,唐玄奘去到的地方就是印度的天竺啊。

  看到江思甜疑惑的樣子,林牧說道。

  “你是在想玄奘法師應該去的地方是印度吧。”

  江思甜不可否認,默默地點了點頭。

  林牧也抬起頭去看江邊的風景,說道。

  “佛教的發源地并不是在印度的,佛祖釋迦摩尼原本就是在尼泊國古王朝內迦毗羅衛國的太子悉達多。

  所謂以“印度”的統一稱呼這一版圖的區域的概念,完全是近代300年來英國殖民主義造成的。

  那本《西游記》完本應該就在這300年內的事情,所以才受了這樣的思想,將天竺隱喻的寫成了古印度國境內。

  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猜想而已,當不得真實歷史。

  但下面的話,卻是真實的情況。

  恒河兩岸的廣大地區在歷史上完全是散居生活的成千上萬的氏族部落,是個從來就沒有文字的和統一國家的廣大地區。

  這一地區就像以前的非洲大陸在殖民者沒有來到之前是散居的氏族和沒有文字的土邦王朝。說佛教發源于印度或古印度其實是完全中了近代英帝國殖民主義者文化侵略的圈套。

  而所謂的西天又是什么?其中,天,天下也,西天,并是華夏以西的天下,也根本并不是單指的天竺。天竺實際上是現代尼泊國及巴基斯特國、阿富漢的一部分區域,跟印度無關。

  所以佛教傳于尼泊爾而非印度。”

  江思甜從來都知道,和林牧在一起除了能感受到他那些玩世不恭的“污”思想之外,更多的是能活得意外的知識。

  要不是他今天提起,江思甜還一直認為,佛教是印度的,天竺也只是印度的一個城邦而已。

  正在這這時,穿上突然響起一陣廣播。

  江思甜是聽不懂當地語言的,她知道林牧也聽不懂。

  卻好像聽到了一個英文的大橋,翻譯過來就是森克莫大橋。

  林牧忽然拉了一下江思甜的手,小聲說道。“他要下船了,趕緊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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