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多磨,就要一波三折。
瞎眼老人冷冷一笑,“你不配知道。不過,我會記住你的。”說完,他手拎起青竹竿,用力向地面戳去。
“啪。”瞎眼老人,如面條般倒在地上。他的身后,立了一人,正是滿娃。
“沒我在,你又搞的不成樣子。”滿娃責怪著,向教練走去。
當教練被滿娃架著,教練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是誰?”
“反正是友非敵。要去哪兒?我送你。”
教練看了眼地上的瞎眼老人,“這人,不能放過。”
“知道了。”滿娃耐心的拎起老人。幾乎同時,滿娃與教練都感覺到危險來臨。閃身躲藏起來。
“你的辦事效率就是高。”一個女子溫柔的說。
“也不看是誰的事?”一男子得意的聲音。
公園中,一對情侶,相擁而來。卿卿我我的樣子,讓人看了非常羨慕。正是長福與姬無語。
“這幫蠢才。”見到公園狼跡一片,長福推開姬無語,破口大罵道。
“幸虧我們來查看一番。”姬無語說完,施展法術,將破壞的,恢復原樣。那塊晶石也顯現出來,“障眼法,很是粗糙。”看到晶石上的符號,精神大好。
一直聽到姬無語不滿意的聲音。突然間,沒有了。讓長福走到姬無語的身邊。
“果真是世族大家,底蘊深厚。符文師的水準,相當了得。”
聽到姬無語的夸獎,長福得意笑道,“不值一提。”說著,想去摟抱姬無語,姬無語卻走開了。
“距離春節還有些日子。”姬無語平淡的說道。
長福一聽,笑道,“大可放心。所有的陣基,我派專人巡查。保證萬無一失。”
“呵呵。你這話我可是聽的多了。”姬無語笑臉嘲諷。
長福臉色微變,“先前,是我太大意了。”
“是大意了?還是故意了?我那屬下,至今還深陷囚籠中。”
長福臉色煞白,陪笑道,“負責巡查的那人,是鬼街高人。就算被人發現端倪,也不會查到我們頭上。自然有鬼街的那個小鬼頭頂罪。小鬼頭,又是個精神不正常的瘋子。”
“呵呵。”姬無語聽了長福的解說,拍手叫好。
“你的計劃,不會有什么遺漏吧?”長福開始反擊。
“放心。年獸,雖不是十大兇獸。能力比之兇獸,只強不弱。千百年來,過慣了好日。是時候,讓人類重新認識下世界了。”姬無語非常自信的說。
“年獸被封數千年。沒人知曉,它具體被封印的地方。你能保證,召喚出來的,真是它嗎?”
“當然。不是一只,而是一群。”
“什么?”
“說了你也不懂。”姬無語嫌棄的說道,望了長福一眼,“可知道,人類透過望遠鏡,尋找地外適居的星球嗎?”
“他們?就是瞎胡鬧。”
“六界邊緣。我可是去過的。”姬無語說著,抬頭望了眼,頭頂漆黑的夜空,“外星生物,真實存在于六界之中。若說這是種巧合,也太巧了吧?”
“那是人類,無知的邪說。”長福反駁道。
“一個修真的人,發出這樣的質疑。真是個危險的人物。當優先斬殺。”
暗處,滿娃聽到教練的喃喃自語,見他緊張的捏著拳頭,冷眼掃望了下他。
“妖人,休走。”
姬無語與長福,隱匿了晶石,正欲離開。只聽到一聲怒喝。兩個年青人,飛奔而來。
這兩年青人,跳到姬無語、長福面前。更不多言,一個執刀,一個拿劍,雙雙戰成一團。
才三兩個回合,讓輕敵的姬無語、長福險象橫生。差點被來人得手。一時間,把姬無語、長福嚇了一跳。也讓暗處觀戰的滿娃、教練眼前一亮。
“你們是什么人?”姬無語虛晃一招,跳出圈外,厲聲問道。
“騷狐貍,迷惑我爺爺。拿命來。”拿劍的那人怒罵一聲,挺劍上前。
感覺莫名其妙的姬無語,被成功的激怒了。一手抵擋,一手捏訣。頓時,滿個世界全是狐火,向拿劍的人攻去。
“小小幻術,想亂我心智。沒門。”拿劍的人被逼退一步。手中寶劍脫手。施展開御劍之術。每向姬無語攻出一劍,便多出一把飛劍來。連砍姬無語三十來劍。一時間,姬無語的上中下三路,各有十來把飛劍,不斷的刺著、砍著。
七玄幻陰功,姬無語壓箱底的本事。如果修到最高境界,可達到幻為真,真為幻。修為不高時,多為迷惑對方心智。若對方是位心智過人的高手,便是遇上克星了。
與拿刀的人相斗的長福。見到姬無語左遮右擋的。馬上,全身一抖,整個空間的寒間驟升。寒意到處,結出堅冰來。打亂了對方的步驟。長福乘機,扯著姬無語遁入一塊冰鏡中。
“這對妖人,算你們跑的快。”拿刀的人,沖著冰鏡叫喊道。
“爺爺的氣息,明明還在此處。為什么不見其人?”拿劍的人,收了飛劍,運用神通后,奇怪的說道。
暗處,滿娃與教練,不約而同的望向暈迷的瞎眼老人。
“青竹竿。這是爺爺的。”
“四處再找找。此次,必定要爺爺迷途知返。”
兩人說完,四處仔細的搜尋去了。
“這個人,我得帶走。”教練抓住老人衣服,扯向自己。
滿娃卻毫不相讓的扯了回去,“救了你,還得送你戰利品。”
“我又沒求你來救我。破壞我的工作,還沒跟你算帳的。”
“嘿。”
滿娃與教練扯住老人的衣服,互不相讓。
“滋——”衣服被扯爛了。
“誰?”
那對年青從不同方面,異口同聲的問后。跑了過來。
教練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包抄。再尋滿娃,已經在數十丈外,沖著他揮手呢。這個臭小子,故意的吧。教練心里罵道。
罵歸罵,不能坐等吃虧。教練顧不得自己的傷,扛起暈迷的瞎眼老人,撒腿就跑。那兩人,緊追不舍。
這日。鬼街,兒童樂園。滿娃正切著雞肉。一只鸚鵡飛落到案頭。
滿娃瞟了他一眼,問道,“今日,有什么消息?”
“謝雪飛,去了前街七號。”鸚鵡說著,用翅膀擋著自己眼睛。
“說完。”滿娃說著,手起刀落,將雞頭斫了下來。
嚇的鸚鵡張著翅膀、撲打著,“太上老爹,太殘忍了。謝雪飛被發現,抓了起來。”
滿娃聞言抬起看了眼,“總是吃雞肉,太沒新意。”說完,盯著鸚鵡,不懷好意的笑了。
“沒事。不過,他們有位重要人物失蹤了。準備從鬼街撤出去。”
“說話,能不能一次性講完?”滿娃責怪道。
“太上老爹。這樣,才符合察言觀色的標準。造成跌宕起伏的氣氛,不是更好嗎?”
“鐺。”滿娃狠狠的一刀,斫在案板上。
嚇的鸚鵡飛了起來,盤旋著。
“是不是這種氣氛?感覺,很舒服嗎?”滿娃反問道。
“一驚一乍,太恐怖了。”鸚鵡說著飛走了。
“那只壞鳥,又來了?”李元潔拎著青菜,進了來。將青菜放在案板上。
“你來這兒,有些時日了。也該回了。”
滿娃的一句話,讓本來身心愉快的李元潔,黯然神情。貍花貓發著“呼呼”聲,跳到案頭,望著兩人。
“外邊,因為你這位公主的失蹤。造成了很大的突擊。”滿娃邊說話,邊將雞肉裝進盆里。
“千里搭宴席,終有一散。”李元潔說完,低頭轉身離去。
“你不追去,安慰安慰?”貍花貓建議道。
讓滿娃很是意外,“你到是大方了?”
“哎!同為女人,最懂女人。”貍花貓說完,語氣兇狠起來,“男人,個個都是木頭嗎?”
“女人的心,海底針。說翻臉就翻臉?”
“你吧!遇上女人,就想抱回家,干齷齪事。對你真心的女人,反應遲鈍的讓人發指。”
“又說自己呀?”滿娃嘴碎道。
貍花貓一躍而起,跳到滿娃臉上,又抓又撓。滿娃急忙抬手,護住臉。
“我哥,讓你去一趟。”
聽到這個消息,滿娃精神一振,“他想出辦法了?太好了。”滿娃解了圍裙,哼著小曲,小跑著離開了。
“那個謝雪飛,被人捉走了。”
正在給一個僵尸看病的鬼醫,看到滿娃高興的跑來,劈頭蓋臉的就說著打擊的話。
“啊。不是想到治療我兒子的方法?”滿娃神情失望。
“你不著急?”鬼醫見到滿娃的樣子,也很失望,“謝雪飛,可是難得的好姑娘。雖說,她對自小一起長大的長福,有說不清的關系。每次,她看你的眼神,都是不一樣的。”
“別瞎說了。”
“那種眼神,我家小雨有過。再次看到,心里很是酸楚。所以,才向當事人,提醒一聲。世間,已經出現了一對不幸的人。不要,再出現了。”鬼醫說著,拿著鉗子,從就診僵尸身體里,夾出個子彈來。拍拍僵尸,示意他可以走了。
“僵尸是不死之身,還怕這個?”滿娃望著鬼醫手中的子彈,岔開話題。
“這是附魔子彈。人間,年關了。當真像關卡一樣。”鬼醫將手上的東西,丟到鐵盤里,脫著醫用手套,“鬼街剛經歷完大劫。人間又開始了。近來,被誤傷的,越來越多。”
“不是誤傷。應該是無差別清除。”滿娃糾正道。
鬼醫聽了,沉思片刻,沒有反駁。
“你還總是向外邊跑?不小心點。”鬼醫警告道。
“又是你家小妹,讓你轉告的話吧?”滿娃見僵尸走了,坐到長椅上,放松了起來。
“真不知,你這色鬼有什么好?迷的我家清純的小妹,五迷三道的。”鬼醫也坐下,活動著頭頸。
“她的變身術,你真的破解不了?還是希望,她永遠這個形態,遠離人間的勾心斗角?”
鬼醫愣了下,又盯望著滿娃一會兒。“這個樣子,別人是帶不走她。我也不想,沒辦法。你是怎么看出來的?她近來,求我解除詛咒。一副要與人私奔的樣子。”鬼醫說著,又盯向滿娃。
“看我也沒用。這就是個人魅力。”
“鬼醫,鬼醫。”
巷子外傳來嘈雜聲。鬼醫不為所動的,靜靜盯著天花板。
不一會兒,一群人擁了進來。
“鬼醫,這個人,務必要救活。要不然,我拆了你的房子。”
“走開。”
鬼醫不僅被人威脅。連滿娃也被從長椅上拉扯起來。
“快給他治療。”
早有人,架起鬼醫,到了長椅邊。滿娃被人,直接擠到角落里。
長福,福惠?滿娃看清來人。老淚縱橫,傷心欲絕的正是福惠。長椅上,一身血污躺著的人,不是長福,又是誰?
“滾出去。都滾出去。”鬼醫動了火氣,驅趕著人。
“大膽。”
“救不了少主。你也別想活。”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威脅著。小診所里,被吵的嗡嗡作響。
“你們想他死,就繼續吵。想他活,都滾出去。”
此話一出,眾人都沒了脾氣。老老實實的退出去,到巷子里等候著。
“傻站著干嘛?過來幫忙。”鬼醫心煩的叫著,角落里的滿娃。
“他是怎么了?”滿娃上前,問道。
鬼醫沒直接作答,“血是藍色的。別浪費了。你來兩口,挺滋補的。”說著,自己趴在傷口,吸了起來。
“惡不惡心?”滿娃反感的說。
鬼醫再回頭,一嘴臉的藍色液體,很是恐怖,“機不失。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說完,又吸了起來。
“你到是治療呢?還是往死里整?”滿娃越看,心里越發怵。
“你懂個屁。快過來吸,我不行了。麒麟血,功效太強。這人的修為,還特別高。不行了,不行了,虛不受補。”鬼醫站起身來,連連說道。
“你們對我家少主,做了什么?”
門被推開,聽到鬼醫兩人說話,屋外的人喝問道。
“清理傷口。你們都是同類,能行嗎?叫個屁?同類相殘,又要救。聽你的,還是聽我的?”鬼醫毫不留情面的臭罵道。
這通罵,讓巷子里的人們,個個罵的心服口服。鬼醫,果真不是浪得虛名。
“我是不行了。你們得讓這家伙清理傷口。”鬼醫一指滿娃,“不同屬性的東西,清除不干凈。”再指長椅上的長福,“他的小命不保,就怪不得我了。”
“鬼醫,要怎么清理?”福惠驚魂落魄的問道。
“沒看到我嗎?”鬼醫展示著自己的嘴臉,讓福惠看的心下一驚,“趴在傷口吸血。”
“啊。”
“啊個屁。沒見過中毒之后,不把毒吸出來,怎么保命?”
鬼醫如此一說,讓眾人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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