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爽了。”
黃潮生對軒轅塵,一通的胖揍。心情一片大好。
“喂。”黃潮生用腳踢了踢,被打鼻青臉腫的軒轅塵,一指天上第一家,問道,“我的?”
“嗯。”軒轅塵委屈的點點頭,“誰欺負你,我罰他不行嗎?為什么針對我?”
“你還委屈了?”黃潮生怒道,“讓你當掌柜,底下人的作風,就是你工作態度的具體表現。他——”黃潮生一指那奴仆。
“撲咚——”奴仆嚇的直接跪下,尿了一褲子。
“他一個月多少錢。又是學什么這個先進管理,又是什么末位淘汰。你們高管,成天沒事,就琢磨著,怎么苛扣別人賴以生存的三瓜兩棗。你們成天品著茶,橫豎跟你們沒關系。你們搞出的那一套套的,原來只管別人,不管自己?”黃潮生憤怒的又一指奴仆,“他——”
“卟——”奴仆身上傳來屎臭味,直接嚇的失禁了。
“不能處罰他。你要好好自省一下。”黃潮生轉身就走,突然又回來了,讓軒轅塵嚇了一跳。“拍賣場的請柬,給一張。”突然陰寒的臉,一指奴仆,“他——”
這一次,奴仆直接倒地,昏死過去。
軒轅塵取出塊玉塊,黃潮生一把搶了去,“拿來吧。他太臭了,影響生意,快拖走。”
送走黃潮生,軒轅塵取出個小玉瓶。用鼻子嗅了嗅。身上的傷,瞬間愈合。
“哥,為什么要禁錮我?不讓我出來。敢欺負你,老娘很生氣。”從車中走出軒轅玉容。
“你少惹事吧!自己丈夫都嚇跑了。還不改改脾氣。”軒轅塵教訓道,“妹夫立了大功。被天廷封為陣法天尊。負責修補天廷所有法陣。你——”教訓到這兒,軒轅塵也說不下去了。
“知道了。我們快些進去吧!”軒轅玉容望了眼天下第一家。
軒轅塵心中一怔。看著自家妹子,越發的小心翼翼了。
天界,帝都,天上第一家的拍賣樓。無論擺設、裝飾等等,可以說是六界拍賣行中,首屈一指的存在。
尋常拍賣場,都是一群人在一個大場中,由拍賣師拿出拍品,競拍。
天上第一家的拍賣場,每一間屋,卻是極具享樂的場所。所拍之物,三維立體的呈現在人們面前。你可以按著摩、看著歌舞、玩著游戲等等。享受過程中,去關注拍賣之物,進行競價。
黃潮生則是,邊胡吃海喝,邊關注著拍賣情況。
“吱——”門突然開了,閃進一名女子。
黃潮生抬頭望見來人。驚慌失措中,變換了容貌。
“你是伺候本大爺的。過來。”
女子聽了黃潮生叫喚,回身一指。一道禁錮之力,讓黃潮生不能動彈,也說不出話來。
“天香公主也真是的。說是不想看拍賣了,轉身就不見了。”
“別抱怨了。尋不到人,天王又會責罰。”
“倒霉透了。”
門外人,焦慮中埋怨著,匆匆而去。
“咚咚——”
敲門聲,讓屋內的天香又緊張起來。
“我。快開門。”
門外女子直接開口。讓天香迅速開了門,迎進女子,立即關上門。來人,正是云煜。
“你們云家,現在怎么樣了?”天香急切的問道。
云煜說道,“懸而未決。前些日,黃潮生主動出現。算是有所緩和。”
“啊——”
“啊什么?”云煜嚴肅的問,“一進樓,就看到你,向我遞眼色。時刻留意你。你這是怎么了?鬼鬼祟祟的,可不像平時的你。”
天香一笑,“自神之斗技場后,誰,還是原來的自己?”
一句話,讓兩個女人沉默了。之后,兩人拉著手,到了黃潮生的桌前,雙雙坐下。視被法術定住的黃潮生為無物。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剛剛養好傷,又處理著云夢的叛亂。”云煜拍著天香的手,說著近來的情況。
“云夢。你家大伯父,攪動其它世家,公然叛亂的事,我也聽說了。怎么鬧到,天廷非要鏟除云家,這么嚴重嗎?”天香非常疑惑的問道。
云煜聽了就火大。此事,真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何況,還真不好說。家丑不可外播。
“你跟草乙根不是結束了嗎?我怎么聽聞,你又跟——算了,這是你的私事。”云煜說著近來的傳聞,見天香變了臉色,心知說到痛處了。急忙住了口,說道,“云家的事,家族自會處理。我們也是一場姐妹。有什么事,要我幫忙的,直說。”
一聽云煜直接了當,惹的天香落下淚來。人言道:疾風知勁草,日久見人心。更有患難見真情。
神之斗技場后。當初書院中的同學之誼,就發生了驚天大變化。
伊沐南,回歸家族后,就被族中安排與李家聯姻。為此事,李家、伊家接連上演大戲。今天你愿意娶,我不愿意嫁;明天你愿意嫁,我又不不愿意娶,為了娶嫁之事,兩家相互扯皮。不時爆出,能導致對方家族滅亡的猛料。讓人看的心驚膽戰。
玄九變,本來是行事最穩重,最被看好,能成大器的人。家族在天界天災中,與神之斗技場中,元氣大傷。精英凋零的家族,直接將玄九變,推到繼承人的主位上。要知道,玄家譜系,玄九變這一脈是分支中的末梢。未經任何繼承人教育的玄九變。為重振家族威望,一通操作猛如虎,弄的天怒人怨。不由讓人握腕痛惜。
陽開泰,神之斗技場一敗涂地。受家族唾棄。獨自出外歷練,不知所蹤。
天香,與無背景的草根天才草乙根間的關系,落下帷幕。又傳言,她又愛上另一位草根。讓家族聯姻結盟計劃一再受挫。顏面盡失。
云煜,先是成神的天地神火被搶。云家最大的保障,帝甲意外身亡。之后,曾經的天王,大伯父聯合云夢的世家叛亂。讓天廷震怒,有了削除云家的念頭。
伊沐南、玄九變、陽開泰、云煜、天香,各有各的劫難,相互間援手,成了癡人說夢。
誰能料想到。云煜依舊能重情重義。天香想到此,感覺自己太過于自私、自利。
“我想將他隱藏起來,躲過家族的追殺。”天香低頭慚愧的說道。
“多大的事?”云煜說道,“云夢正亂著。藏在其中,最為安全。”說著,一伸手,掌心出現一方玉塊,又說道,“讓他去這個地方。那兒偏僻,沒有叛亂的可能。”玉塊飛到天香手中。
天香收了玉塊,擦拭著眼淚,望著云煜,似笑又哭。
“傻丫頭。此事你能尋我。便是對我最大的信任。姐妹一場,云家朝不保夕。若我也有不幸,還望——”
“我知道。”
天香又流下淚來,打斷云煜的囑咐。
“事情辦妥。快些去吧!若長久不見你,又要生出其它事端。”
“嗯。”
云煜提醒著。與天香兩人攜手而起。一前一后,離開了屋子。
“累死我了。”
云煜兩人一走。黃潮生立即站起身來,活動著僵化半天的身體。
“活動活動三分財。天上第一家,四處逛逛。”黃潮生打定主意,走了出去。
“仙家,拍賣會,接下來才是高潮。您就忍放棄機會嗎?”門一開,一個仙寵飛到黃潮生面前,極力推薦著。見黃潮生沒有留下的興趣,改口說道,“仙家需要什么?小的可以帶路。就算沒有需要,游玩一番也是極好的。”
“這么賣力?月薪多少?”黃潮生邊走邊聊道。
“月薪?我們沒有呀!”仙寵回應道,“就算沒有,小的也會努力,向仙家提供最優質的服務。讓仙家高興而來,滿意而歸。”
黃潮生不由的對仙寵來了興趣,笑道,“看到你,我也想要個小跟班了。”
“呵呵。只要仙家消費達到一億靈石。不僅可以得到小的,連服侍過您的仙女,也可以打包帶走。若這些都不想要,可以得到了一張永久打折消費卡。”
黃潮生聽了,腿一軟,差點摔倒。這個軒轅小胖子,太敗家了。心中罵道。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仙家用的玉玦消費,屬于商會內部優惠。所以,不能享受以上項目。非常抱謙。不過,有倉庫商品優先選擇權。”
“什么意思?”黃潮生不解道。
“嗯。到了新貨,可以不去柜臺,直接到庫房去挑選。”
“這個好。”
“仙家,你要去庫房的話。這邊請。”
黃潮生隨著小仙寵,一路穿堂過廳,走了好久。兩人又到了一處樓梯處。聽到有人大聲的爭吵。
“你們的東西,來路不明。要被人查出來,問題就大了。”
“行了。你說多少?我們又不是第一次打交道。”
“這些東西都是流行貨。你好好看看。”
一個老者,正與兩位少年討價還價。黃潮生聽到少年的聲音,不由的一笑。
正是天界,傳說中的抄家小隊成員:灰爪、黃真。呵呵。天界,現在最流行的話題,榜首正是前些天,大鬧帝都的黃潮生。其次便是抄家小隊。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個個膽大妄為,無法無天。
“你們還想跟隨商隊,去仙界。要價太很,真的沒法辦。”老者半威脅的說道。
“走。找其它家去。”
“就是。總是欺負我們年少。拿來路不明說話。販賣生意,那個能拿出原始票根?”
“別別。生意生意,談著談著,不就成了。行,這樣,再給你們加兩成。”
“再加一成,三成”
“成交。兩位小哥,你們來的真巧,今日就有回仙界的風船。”
“出天門時,最是嚴格。能行嗎?”
“放心。天界物資,才是當下重中之重。呵呵。”
聽著灰爪、黃真老練的達成生意。黃潮生為他們的擔心,少了幾分。想必,一番磨煉下,自保已經完全不成問題。
今天,可真是個好日子。黃潮生意外得到灰爪、黃真的消息,心情格外大好。轉身回走,讓領路的仙寵疑惑了。
“仙家,想去什么地方?”仙寵飛到黃潮生面前,熱情的問道。
“晶石。看看都有什么品種。”
“好咧。仙家,這邊請。”
晶石販賣樓,高九層。展示的晶石,無論品質、個頭、水頭、能量蘊含等,都是上乘佳品。
黃潮生正流連忘返中。與一群人,不期碰到一起。
“瞎了你的狗眼。”一位少年,上前就罵道。
“哎!”為首中年人立即抬手制止。
黃潮生正眼一看,心中樂了。中年人正是施用無定寶珠的人。他的身后,跟隨著八位少年。
“道友購買晶石?”中年人問道。他的客氣,讓身后少年人感到意外。
“看看。”黃潮生回應道。
中年人臉上顯出笑容,目光卻落在,漂浮在黃潮生面前的仙寵身上,點頭讓過。黃潮生不緊不悄的離開。中年人一個眼色,一名少年散漫的跟著黃潮生。
“仙家。我們是不是遇到危險了?要不要護衛支援?”
聽著仙寵的建議,惹得黃潮生笑了起來,“連你都能看出來。這批賊人的水平,太不專業了。”
“啊!真有危險。快些讓護衛保護吧。近來,有不少仙家,從天上第一家出去,被洗劫一空。莫非是他們?”仙寵擔心的說道。
“別瞎猜。什么都要證據。人家,可是世家大戶的子弟。”
“啊!”仙寵感覺到頭暈。看見黃潮生一臉笑容,越發的不能理解了。
“走。既然人家看上了我。得把功課做足了。”
仙寵急忙追上黃潮生,問道,“仙家,又要去哪兒?”
“拍賣場。怎么著,也得花上一億晶石。”黃潮生興奮的說道。
“仙家是打算帶小的一同離開。”
……
天上第一家,黃潮生滿載貨物,走出來。因為消費達標,得到了最隆重的待遇。門口全體接待人員恭送,豪華車馬親自送回家,并由一隊人馬護衛。
當這隊車馬,走到人員相對少的街道。氣氛突然就變了。一切變的靜悄悄的。
“車里的貴人,把東西交出來吧!給家里寫個信,再交點小錢,一切過程,平安度過。”
黃潮生靈敏的耳朵,沒聽到有路人的聲音。不是進入了法陣中,就是被什么法寶的領域里。這種情況下,難怪每次被打劫的人,皆不會鬧出太大的動靜。即便是反抗,也能做到不聲不響中處理。
黃潮生掀開車簾,走了出去。看到所在空間,除自己的車馬,就只有圍住車馬的四名少年。少年狂妄的連蒙面也沒有。其中一名少年,正是在天上第一家,喝斥過黃潮生的人。
黃潮生與那少年見面,不由的都高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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