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是吧!”
明珠又是一腳踹去。
直接將杰森踢飛。
這一腳,明珠用上了一分氣力,直接將杰森踢爆了。
這一幕,看得藍晨臉色蒼白。
約翰也傻眼了,“藍晨,你這是得罪了什么仇家?”
藍晨嚇得連連磕頭,“我認輸,認輸!”
明珠回頭看看葉龍。
“殺了!”
葉龍淡淡地道。
明珠一掌拍下,直接將藍晨拍成了肉餅。
約翰用漢語央求,“我和他什么關系都沒有,我……”
葉龍哼了一聲,“你,可以滾了!”
明珠卸去了籠罩約翰的氣息,約翰調頭就跑了,連杰森的尸體也不管了。
葉龍一揮手,地上兩具尸體化為血雨。
風一吹,血腥味散去了。
他不殺約翰,是這個人既然像狗一樣央求,那就給他一條生路。
至于藍晨,藍家的余孽,留著就是禍患。
他來到鷹國的目的,不就是殺他嗎?
而杰森,一個拳王,出手狠辣,雙拳沾滿了血腥,殺了就殺了!
“好了,事情順利地結束,你們輕松地在賭城玩幾天吧,玩夠了我們就回去。”
明珠等人大喜,都歡喜地去了。
葉龍一個人倒負雙手站在酒樓后面,等明珠等人走了,他突然淡淡地道,“出來吧。”
花壇后,一個中年男人戰兢兢地人站了起來。
那個人滿臉的木然,三十七八歲的樣子,手里拿著一個掃帚。
看上去,是個清潔工。
是個華人!
“你是華人?”
“是,我是從大夏來的。”
“大夏?”
葉龍瞥著他,“你從大夏來賭城,就是來給人家打掃垃圾的?”
“我……”
中年人一臉的沮喪。
“你是個有故事的人!”
葉龍突然拍拍他的肩膀。
中年人苦笑一下,在墻角上蹲下來,慢慢地掏出一支煙,遞向葉龍。
葉龍擺擺手,“吸煙有害健康。”
中年人又哆嗦著手,將煙揣了起來。
“你的手怎么了?”
“我被人打壞過腦子,從此留下了后遺癥。”
“哦!”
葉龍微微搖頭,“我以為從大夏來的人,都很風光呢。”
“唉!”
中年人似乎想起了久遠的往事,喃喃地說,“我叫華雄。江西市人,出身醫學世家,十年前來到鷹國賭城,本開了一家華人堂,哪知道在一次診治中出了事故,被人打殘了,華人堂也被封了,從此,我就落到了這個地步。”
“你怎么不回大夏,你家人呢?”
葉龍好奇地問。
“唉,就在我挨打不就,我妻小從大夏來了,還以為我過得多好呢!”
“我出來時和家里夸下了海口,所以,沒臉回去,妻小來后,我只好讓她們住在出租屋內!”
“我欺騙他們,不敢說出現在的境況。”
華雄搖頭嘆息,神色黯然。
葉龍嘆息一聲,“你這樣活著多累?”
“我知道,可是……我真的不敢告訴她們,我怕妻子會瞧不起我,會怕女兒不認我這個爸爸。”
說著,華雄一臉的苦悶。
葉龍搖搖頭,“你這樣是不對的,既然遇到了難關,一家人就該坦誠相待,告訴她們也能幫你出點主意。”
華雄苦笑著說,“沒用的,我的手已廢,不能扎針號脈了,我祖傳的手藝要廢在我的手里了。”
說著,兩行眼淚淌了下來。
華雄握緊拳頭,狠狠地砸著自己的胸膛。
“你這樣有用嗎?你砸斷了自己的骨頭有能改變什么?”
葉龍嘆息一聲。
“可是,我又能怎么做。”
“既然鷹國混不下去了,回大夏不好嗎?”
葉龍不解地問。
華雄望著遠處,一臉的痛苦,半晌說道,“我出來的時候,和我大姐發了狠話,我大姐叫華英,醫道不輸于我,在繼承家產上,我們家一直是能者具之。”
“我說,我一定會混出點名堂來!所以,我沒臉回去。”
葉龍拍拍華雄的肩膀,說道,“能帶我去你家看看嗎?”
華雄遲疑了一下,說道,“好,好。”
華雄將工具放回了酒店的倉庫,然后帶著葉龍步行,來到了三公里外的胡同里。
為了方便上班,華雄選擇的就近工作。
三公里,對一般的小鎮來說,自然不近。
但對于賭城來說,那就不一樣了。
縱橫幾乎百里的都城,三公里不算什么。
不過,華人街就在西郊附近。
所以,三公里也出了城。
在城郊,有一片小區,華雄告訴葉龍,這里叫貧民區。
是整個賭城最窮的地方。
這里居住的,都是一些買不起房子的租房戶。
走進貧民區,到處可以看到一些老人坐在路邊。
華雄對這里顯然很熟了,見到人就打招呼。
那些老人也和他揮著手。
還有一些孩子,衣著不全,或者長短不一。
葉龍輕嘆一聲,電視上總是把鷹國吹得多好多好,其實,也有落后的地方。
來到一個高坡處,那里有一排房子,很朝陽。
華雄說道,“靠邊那套就是我家的,因為租得早,所以占據了好位置,現在再來租,根本就沒有朝陽位置了。”
推門進去,里面正想起郎朗的讀書聲。
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正在閱讀一本厚厚的書。
濃眉大眼的,很漂亮,就是皮膚有些黑。
而那本書居然是《本草綱目》。
“華云,你媽媽呢?”
“在玩手機呢!”
正說著,一個白白凈凈的女子走了出來,年齡和華雄差不多。
“我老婆,云朵,女兒取了我們兩人的姓。”
華雄說道。
“嫂子,你好,我是從大夏來的,姓龍。”
“你好龍兄弟,坐吧。”
云朵拉過一把椅子。
那把椅子腿已經有些晃動了。
“唉,你瞧瞧,這日子過的,還開診所呢,家里連把像樣的椅子都沒有。”
“來客人咋辦?”
云朵牢騷著。
“這是鷹國,咱們有什么客人?”
華雄說道。
葉龍打量了一下,果然,家里擺設很簡單。
“老婆,去炒幾個菜,今天讓龍兄弟在家里吃。”
“好吧。”
云朵有些不情愿的樣子,出去了。
葉龍和華雄閑聊了幾句,突然外面有人將門推開了。
云朵也被推了進來,一個油膩阿姨氣呼呼地道,“房租都拖了七天了,你們還有錢買菜!哎呦喂,這是來客人了?行啊,交不起房租,倒有錢吃喝?”
葉龍看看華雄和云朵。
兩人都很尷尬,一臉的不好意思。
“大姐,您先回去,這兩天我們就交房租。”華雄忙說道。
“這幾天?你這話說過兩次了!今天必須把錢交上,否則,滾蛋!”
華云氣呼呼地過來了,“爸,媽,我們這是受的什么氣?咱們去住大酒店,什么破房東,一點情面都不給。”
“哎呦喂,小丫頭片子,你以為老娘是慈善基金會的啊?有錢就住,沒錢走人,愛住哪兒住哪兒去,老娘管不著!”
油膩阿姨說道。
“咳咳咳!”
華雄干咳一聲,瞪了華云一眼,“小丫頭片子,你少說點。”
“爸,你堂堂華人堂的經理,你怎么能受這種氣!”華云氣呼呼地道。
“就是,老公,我們節儉了這么多天,總不能一輩子住在這里吧?讓我說,聽華云的,咱們去住大酒店,去買房子,離開這里。”
云朵也說道。
“哎呦喂,就你們還住大酒店,還買房子,你瞧瞧你身上,有一件值錢的東西嗎?”
油膩阿姨鄙夷地看看云朵。
葉龍看看兩人,的確,云朵身上連件首飾也沒有。
而油膩阿姨,金項鏈,玉鐲子,鉆戒,金耳環,那是一樣不缺。
“老公,今天必須去住大酒店!否則,我就和華云回大夏,你自己在鷹國混吧!這臉我丟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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