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們說過,要么,陪我們好好玩玩,要么,馬上還錢。”
張艷臉色大變,叫道,“我說過,我會還的,早晚會還的,但我絕不會出賣自己的肉體。”
“可惜,這件事根本沒有商量的余地,兩個條件,你任選其一。”
一人說道。
葉龍看看張艷,“一千萬?”
張艷忙說,“是他們圈我,我上當了,剛剛他們下了大注。”
葉龍點點頭。
他早看出來了。
“你啊,人家將你約到這里來,就是想圈你,難道你不知道?”
張艷低下頭,懊悔地說,“他們說公平公正的,我哪想到,他們會圈我。”
葉龍嘆道,“你不知在診所嗎?怎么來這里了?”
張艷無奈地道,“我需要錢。”
正說著,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出什么事了?”
隨著聲音,大堂內,走進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
梳著馬尾辮,一身的棕色休閑裝。
杏目圓睜,掃著樓上的人。
光頭看到馬尾女孩后,馬上跑下來,不住地欠身,“杏兒姑娘,是這樣的,那小子來鬧事!”
說著,光他朝樓上的葉龍一指。
因為門已經被踢開,所以很容易就可以看到葉龍的影子。
而葉龍也朝下面瞥了一眼。
這一幕,讓他不由得一愣。
因為,這個叫杏兒馬尾女孩不簡單,才二十出頭,就是天階武者了。
杏兒目光隨意地在葉龍的臉上掃了一下,冷淡地道,“我們李家的規矩你們忘了?”
“任何人來賭局鬧事,砍斷一只手,扔出去。”
“是,杏兒姑娘。”
光頭一揮手,有人朝葉龍和張艷奔來。
張艷大聲說,“杏兒姑娘,不是我們的錯,是他們三個想強暴我。”
說著,張艷噗通一下跪下了。
葉龍一愣,但也沒有拉她。
“求杏兒姑娘做主啊!”
說著,張艷聲淚俱下,朝欄桿處爬了幾步。
杏兒一揮手,所有想出手的保安都停下了,朝后退去。
杏兒掃一眼雅間門口的人。
“是你們?”
那三人看到杏兒后,都不敢造次,紛紛欠身抱拳。
“見過杏兒姑娘。”
杏兒一指張艷,“她說的可是真的?”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如果是別人問,他們大可不承認。
但這是杏兒姑娘啊!
所以,他們猶豫著。
杏兒一看,就明白了。
“哼,胡家的人找死嗎?居然來我的賭館鬧事!”
三人嚇得臉色大變。
一人趕緊說,“杏兒姑娘,是這樣的,我們四個玩牌,她輸了,欠了我們一千萬,又還不起,我們尋思著,也只有肉償了,所以……”
杏兒淡淡地道,“齷齪,卑鄙。”
但說完這四個字后,她冷冷地望向張艷,“他說的可是真的?”
張艷點點頭。
杏兒淡淡地道,“雖然他們欺負你不對,但是,你欠錢在先,所以,人家用什么手段也是有情可原的。”
張艷渾身哆嗦,說不出話來。
杏兒轉頭望向幾個被打了耳光的保鏢。
胡家人朝葉龍一指,“杏兒姑娘,這小子打了我們的人,我申請……”
杏兒一揮手,攔住了他們的話,“我的賭館,一切以賭為主,如果他輸了,還不上欠款,隨便你們砍手砍腳,但是,和賭無關的打斗,請去外面。”
一人朝葉龍道,“小子,杏兒姑娘的話你聽到沒有,有本事去外面!”
一人卻說,“不行,先解決了張艷的事再說,既然她不想陪我們三個,那就交錢。”
張艷一臉哀求地看著杏兒姑娘。
杏兒淡淡地道,“這是你們的私事。”
葉龍突然說,“這樣吧,我和你們賭一場,就以一千萬為注,你們輸了,張姐的欠錢勾銷,你們三人有一人贏了,也算你們贏,你們贏了,我給你兩千萬!”
“哈哈哈!”
三人大笑。
周圍的保鏢捂著臉大笑。
而杏兒也是微微搖頭,憐憫地看著葉龍。
“這小子看來不知道胡家三賭的厲害?”
“一看那樣子就是個剛出道的。”
“我懷疑他連賭都不會。”
“他去哪里弄一千萬!”
……
別說周圍的人,就連胡家三賭也不認為葉龍能拿出兩千萬來。
“小子,賭,是要驗資的。”
“沒錯,小子,你有兩千萬嗎?”
“小子,你知道兩千萬是多少嗎?那可不是兩千!后面多一個萬呢?”
“我看他連兩千都沒有吧。”
……
葉龍正要取出卡來。
就在這時候,胡家一人說說,“這樣吧,我給你們個機會,剛才的條件變一下,如果你輸了,砍一只手,如果想替張艷還了一千萬也可以,兩只手都砍了。”
葉龍淡淡地道,“好。”
張艷忙說,“小龍,不要。”
葉龍拍拍她的手,“張姐,你還不知道我的賭技嗎?”
張艷低聲說,“他們是胡家三賭,在整個海州,也是排上號的。”
“雖然,他們個人的能力不夠,但是,圈人的能力還是非常恐怖的。”
葉龍微微一笑,“你放心,區區三條臭蟲,我能解決。”
要不是杏兒就在下面,胡家三就怒炸了。
“小子,廢話少說,馬上開局。”
“等一下,為了公平公正,我們去樓下,讓杏兒姑娘和大家見證。”
……
于是,賭局來到了樓下。
樓下的賭桌已經結束了,顧客都圍在了葉龍這桌周圍。
當然,旁邊留出一個位置,那是給杏兒看的。
但是,杏兒搖搖頭,鄙夷地道,“你們玩。”
她居然去了辦公室。
光頭經理坐在了那個位上。
顯然,杏兒覺得,這四個人的級別不夠,懶得看。
杏兒一走,光頭開始擺譜,大馬金刀地坐著,還喝著茶。
旁邊,站著一個服務員,在給他捏著肩膀。
“小子,玩什么?”
胡家一人問。
“就玩你們玩的吧。”
“好,五張十點半!”
荷官上前為他們發牌。
當然,發牌前是切牌。
荷官切完牌,將牌推到中間。
胡家三賭依次切牌。
切牌的目的有兩種,一個是記牌,一個是把別人洗的牌搞亂。
當然,高手的話,你即便搞亂他的牌。
在你切牌時,他也能記住整個的順序。
牌局上,如果不出老千,一般只能是靠著記牌來取勝的。
當然,有時候還要看技術,運氣,心理,策略。
甚至手法。
有時候,手快的人,可以通過摸牌換牌。
這是介于千術和技術之間的運作。
當然,現在的賭局,一般避免了這種操作,由荷官發牌。
也就是說,避免了顧客摸牌的程序。
胡家三賭切完牌,彼此看一眼。
其實,三人切牌,都是一個切法,不會打亂上面的規律好順序,而是多一個變化。
但這個變化,彼此默契,早就知道了。
荷官看看葉龍。
葉龍淡淡地道,“我不切,開始吧。”
于是荷官隨意將牌一分為二,然后開始發牌。
葉龍的牌一直在眼前放著。
而對面三人的牌則一張張地亮開。
十點半不是同花順,沒必要暗牌,明牌后直接喊要或者不要就行。
胡家一人來了個七。
七是尷尬位置的牌,不要太小,要了風險很大。
不過,有了記牌這個環節,玩的人自然膽子就大了,繼續要牌。
這一次,他來了一張三。一共十點。
胡家第二個人來了個五,毫不猶豫地要牌。
第二張,他來了一個K。五點半。
胡家第三個人,來了一張Q。半點。繼續要牌,又來一Q,還是半點。一共一點。
而葉龍的牌,就那么扣著,連翻也沒翻。
大家都想知道他第一張牌是什么,但是,他沒有翻拍,甚至身子靠在椅背上,手輕輕地拍打著膝蓋,說道,“要一張。”
荷官微微一愣,十點半,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要牌的。
除了張艷,其他人都是一愣。
“哈哈,這小子敢情不會玩十點半,他當成同花順了吧?”
“沒錯,還悶牌,你就不怕第一張是十啊!”
“人家第二章萬一是花牌呢?”
“就怕他沒那個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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