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星乖乖躺下,“其實這里已經不怎么疼了。”
“聲音都還有點啞,還說不疼?”沈司爵打開那管藥,他今天是慵懶風,白襯衫的領口沒有全扣,露出明晰的喉結,這樣居高臨下說話時,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喉結一上一下地滑動。
很是性感。
許南星沒說話,耳根驀地一紅。
沈司爵上藥很小心,生怕弄疼她。
一邊上藥,一邊不停和她閑聊,轉移她對疼痛的注意力,“剛剛我出去買藥的時候,看到二哥開車帶著溫意出門去了。”
“這么晚出去干嘛?”許南星訝異地問,“二哥該不會告訴了溫意,有關溫聲鶴的事了吧?”
她還以為照封擘的性格,會等溫聲鶴情況好轉一點,才會選擇告訴她。
沒想到這么快就告訴她了。
“應該是。”沈司爵想起溫意剛才那張憂傷的臉,認同地點了點頭,“不過這種事情她遲早都會知道,二哥這么做我倒覺得挺對,而且溫意的醫術也不差,有她的治療,溫老爺子說不定還能更快醒過來。”
“對了。”沈司爵這番話提醒了許南星,她勾了勾唇,“我之前給我媽媽打過電話了,她也說,明天會過來幫著看看溫老爺子的情況。”
沈司爵輕輕“嗯”了一聲,沒再說話,專注地把她脖子上的藥膏,一點一點撫平抹勻。
容虞作為溫聲鶴的得意弟子,醫術比他差不了多少,有她的鼎力幫助,溫聲鶴那邊應該沒什么大礙。
藥涂好后,沈司爵又按住許南星的肩膀,對著她的脖子,極有耐心地吹了吹。
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夾雜著他身上,淡淡地沐浴露味道,許南星受不住癢,笑著伸手推他。
“這就受不了了?”沈司爵挑眉,翻身壓在她身上,聲音逐漸變得低沉,嗓音帶著莫名的誘惑,“那之前在車上的時候,是誰說如果我按照她的計劃來,就答應生二胎的?嗯?”
許南星臉色驀地紅了。
她眨了眨眼睛,視線飄忽閃爍,不敢直視面前的沈司爵。
那時候情況危急,她怕他不答應,也就那么隨口一說。
他該不會當真了吧?!
沈司爵雙手撐在她枕頭兩邊,以免自己高大的身軀壓著她,見她扭扭捏捏不說話,一副隨時準備賴賬的模樣,他便整個人覆了上去,咬著她的下唇親了上去。
“想起來沒有,嗯?”親了好一會兒,眼看她快暈過去,沈司爵放開她腫脹的小嘴,聲音低啞的不像話。
“沒有……”許南星從剛剛的缺氧里微微清醒,耳邊聽著他曖昧的喘氣聲,身體感覺軟綿綿的,像飄在空中的云,卻還是不愿意就這么輕易的丟盔棄甲。
“你這個健忘的小妖精!”沈司爵狠狠的咬住她嫣紅的唇,剛想好好懲治這個翻臉不認賬的小東西,視線觸及到她脖子上的傷口后,眸光微閃,克制地停下了動作。
他強忍著身體里那股昂揚的躁動,把她緊緊摟在懷里,埋在她耳邊低低的喘著氣。
兀自平息了好一會兒。
沈司爵才重新抬起頭,一臉幽怨地看著許南星。
之前工作忙也就算了。
現在他好不容易有時間,她卻又受了傷,他都懷疑老天故意和他作對,讓他忍到天荒地老。
許南星低低笑了笑,身體卻是一動不敢動,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狀似不經意地問他,“對了,你剛剛和卡西在房間里談了什么?”
他們在病房里看完卡斯的情況后,卡西便把沈司爵叫到了他的房間里,說是有重要的事和他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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