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爵哪還敢有任何言語,乖乖的躺在床上。
許南星找到了退燒,照顧他吃下。
“睡醒了離開。”
說完,許南星轉身要走。
沈司爵扣住她手腕:“能不能陪陪我?”
許南星差點翻白眼:“沈家主,你不是三歲孩子。”
她甩開沈司爵大手,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
許南星給自己煮了一杯咖啡。
站在窗邊的她,心情復雜。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留沈司爵在自己家里過夜。
鈴!
電話鈴聲將她拉出思緒。
許南星掃了一眼電話號碼。
文洲西?
她微怔。
已經好久沒有和他聯系了,許南星立刻按下接聽鍵。
“南星,最近好嗎?”文洲西熟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許南星嘴角上揚:“還不錯,你呢?”
文洲西費力站起身,謹慎的掃視著四周。
即使休息了一段時間,他臉色依舊蒼白如紙。
“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
許南星聽到了文洲西有些粗重的呼吸,著急的問道。
文洲西笑了:“我沒事,我……”話還沒有說完,文洲西便聽到有人走過來,他臉色變了又變。
“南星,我還有事,先掛了,再聯系。”
說完,他掛斷電話。
趕緊將電話調成靜音。
“人呢?快找,他跑不了多遠。”
一個男人高喊道。
文洲西大氣不敢出,閃到角落。
幾個男人一直在四周搜尋,文洲西第一次感覺到,危險的逼近。
血越流越多,文洲西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難道就這樣死在這里?
他不甘心。
腳步聲漸遠。
他咬牙向前面走去。
失血過多的他,眼前的畫面越來越模糊。
一抹身影由遠而近。
是找自己的惡魔,還是救自己的人?
文洲西伸手。
整個人瞬間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
許南星喝完咖啡,推門走進封擎房間。
吃過藥的沈司爵,已經沉沉入睡。
許南星小心的為他蓋好被子,就在她準備離開時,沈司爵的低喃,響在耳邊。
“南星,我錯了,不要……不要推開我。”
聽到這句話,許南星平靜的心,仿佛被什么東西,狠狠的刺了一下,掀起了陣陣波瀾。
看著沈司爵緊皺的眉頭,許南星心里五味陳雜。
回到房間,許南星毫無睡意。
第二天早上起來,她快速洗漱,便來到封擎房間,可是……房間里空無一人。
走了?
許南星走到餐廳。
看到餐桌上擺著一份早餐,下面壓著一張字條。
“公司有事,先走了,記得吃早餐。”
看著這熟悉的字跡,許南星嘴角上揚。
吃過早餐,許南星開車來到在這里開設的分會所。
小白從監控器里看到自家老大來了,趕緊跑出辦公室,第一時間來到許南星面前,熱情的挽著她手臂:“老大,你怎么來了?是不是來視察工作?不過蘇錦出去了,現在不在。”
許南星輕笑。
“蘇錦管理,我放心,我是來做自己事情的。”
“自己事情?
小白不解。
“我要去實驗室。”
小白頓時恍然大悟,趕緊帶著許南星來到二樓最里面的一個房間。
房間有多重指紋,眼瞳檢測,兩人通過層層檢測,房門才打開。
里面是一個小型的檢測室,檢測儀器應有應有。
許南星走到儀器前。
小白將手套送到她面前。
做好一切準備,許南星才拿出自己在木屋里撿到的那枚彈殼,放在精密檢測儀下。
很快便查到了彈殼的出處。
“老大,怎么樣?有結果了嗎?”小白站在旁邊問道。
許南星點頭:“有結果。”
“老大,還有一個發現,我昨天調查到的,正準備告訴你,你就過來了。”
許南星眉梢微挑:“說。”
小白將一份調查報告,放在許南星面前。
“幾年前沈家主也曾經在木屋附近出現過,不過是否在里面居住過,現在沒有任何線索,而且張藍心好像并沒有在那里長時間住過。”
許南星秀眉緊皺。
“小白,我好像在那里住過。”
小白吃驚的站起身:“你住過?確定嗎?我調查到,沈家主曾經被人追殺,不過是否在木屋受的傷,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
一個又一個疑惑在許南星腦海當中閃現。
她輕捶額頭。
當年到底發生過什么事情?
自己和沈司爵當年到底有沒有接觸過?
如果被追殺的是他,又會是誰派做的?
許南星越想越頭痛。
“老大,你沒事吧?”
許南星搖頭:“小白,給我一杯冰水。”
小白趕緊倒了一杯冰水。
喝了大半杯冰水,許南星才感覺舒服了一些。
彈殼的檢測很快打印出來。
小白送到她手里。
看到彈殼出處,許南星秀眉緊皺。
雖然知道三哥從事軍火生意,可是卻從來沒有想過,這彈殼竟然出自他手。
竟然又牽扯到了家族。
看來事情遠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復雜。
監視室里傳出了爭吵的聲音。
小白看了一眼,臉色大變:“竟然有人在我們會所打架?真是不知好歹,老大,我去解決。”
許南星擺手。
“我去吧。”
許南星站起身,走出檢測室,快步來到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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