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替嫁后她馬甲掉落A爆全場 > 第71章 她心動了
  一直到回到傅家,溫知瑤一直心情沉重,也沒有心思再開口說話。

  想讓外婆暫時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遠離暴風雨中心也不是這么簡單的事情。

  這第一件事,就是要讓外婆相信她現在過得足夠好,已經足夠強大能和溫家抗衡,否則以外婆固執的性子,不可能丟下她一個人離開。

  一進家門,那張慈祥的面容竟然出現在她家的客廳里,溫知瑤愣在原地好幾秒,才聽清外婆正在跟她說話,“瑤瑤,宴深,你們回來啦?”

  外婆,怎么會在這里?

  她忽地想到前天傅宴深跟外婆說,如果有時間,來我們家住一住。

  原來這句話,不是逢場作戲的敷衍,而是一句承諾嗎?

  溫知瑤鼻子一酸,轉頭看見跟在身后的傅宴深,他把外套脫下來交給吳媽,淡淡道,“溫家不安全,昨天把外婆接過來了。”

  溫知瑤點點頭,和外婆緊緊抱了兩下,深吸了幾口氣,才把在眼眶里打轉的眼淚憋回去。

  “你們聊,我先回房。”傅宴深的手機震個不停,他蹙眉看了好一會兒,才往二樓走去。

  林淑蘭輕輕推了溫知瑤一把,笑著小聲開口,“要不你也上去陪陪,不用管我這把老骨頭,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

  “外婆......”溫知瑤恰到好處地露出些小女孩的羞澀,看著傅宴深挺拔的背影,忽地朗聲開口,聲音甜蜜,“老公!”

  此話一出,除了林淑蘭,其余三人都僵在了原地。

  溫知瑤臉頰發紅,耳朵也熱熱的發燙,她都不需要伸手去摸,也知道自己肯定從脖子到耳朵尖,都紅得冒煙。

  吳媽手里端著做給林淑蘭的雪梨湯,溫知瑤在她心里、眼里都是穩重端莊的大家閨秀,和先生之間的感情也是不溫不火,有待提升。

  頭一次聽她這樣叫先生,吳媽高興得不知道怎么才好,只想著晚上去做一桌子好菜,好好慶祝一番。

  傅宴深左腳已經踏上樓梯,他幾乎是反應了兩秒,才確定這聲甜得膩人的老公是在喊他。

  他收回腳步,回頭看她演戲,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神色,“叫我?”

  “當然,我還能叫誰老公?”溫知瑤抿抿唇,硬著頭皮走到他跟前,幫他把領帶解下來,整了整衣領。

  距離這樣近,傅宴深一眼便看到她眼中的尷尬和無措,那張艷麗動人的臉上分明寫著:“好尷尬,快配合我演完。”

  傅宴深低頭湊到她耳邊,低沉著聲音:“要演戲?求求我?”

  溫知瑤臉又紅了,這個畫面看在林淑蘭和吳媽眼里,分明是一對新婚小夫妻在耳鬢廝磨,說了些溫情軟語。

  溫知瑤沒有辦法,踮起腳湊到傅宴深耳邊親了一口,悄聲道,“求你了。”

  傅宴深嗤笑一聲,抬手在她頭發上揉了揉,眼神中全是溫柔和寵溺,他甚至勾起一個和善的笑意,讓他那張英俊立體的面容顯得人畜無害,“麻煩送杯咖啡到書房,老婆。”

  他故意加重最后兩個字,聽得溫知瑤臉一陣紅一陣白,渾身汗毛倒豎。

  這么會演戲,演得這么自然,不去當影帝真是可惜了。

  “我們先生從前都不這樣笑的,都是夫人嫁過來之后,先生也會這樣笑。”耳尖的溫知瑤聽到吳媽小聲地跟林淑蘭咬耳朵,語氣滿是欣慰。

  “真的呀?”林淑蘭驚訝地回問,得到吳媽肯定的眼神,她那張布滿皺紋的臉看起來更加慈祥了。

  “我一會兒就給你送上去。”溫知瑤垂眸。

  傅宴深也沒有再為難她,轉身上了二樓。

  在吳媽和林淑蘭看熱鬧的眼神中,溫知瑤做好咖啡,連帶著切好的水果,給傅宴深送上了二樓,站在書房門口敲了敲門。

  “進。”磁性的嗓音響起,她推門而入。

  書房的燈光開得很暗,窗簾拉了四分之三,空氣中還透著一股熏香味道,這支熏香應該和傅宴深用的香水是一個品牌,都是一種自然的松木味兒,聞著讓人心情很放松。

  溫知瑤把托盤放在書桌上,男人在她目光所及的地方,籠罩在臺燈暖色的光暈下,面部輪廓好看極了。

  美人分兩種,一種美在皮相,一種美在骨相,而傅宴深,顯然兩種都占。

  他正在接聽一個視頻會議,沒帶耳機,聲音外放。

  視頻中另外兩人似乎吵了起來,一個說設備的精度不夠,必須要新設備到位才能開展工作;一個說新廠設備現在交不了貨,再拖,交付日期起碼往后推遲一個月。

  傅宴深看著有些疲憊,抬眼對溫知瑤做了個稍等的手勢,開口打斷他們,“用錢也解決不了?”

  一個工程師嘆氣,“要是能解決,也不會鬧到傅總您這里,我已經協調過,說錢不是問題,但新廠說設備趕不出來,至少還要等兩周。”

  會議陷入了僵局,氣氛也變得尷尬,這就是一個無解的局,遞到傅宴深這里來讓他想辦法。

  傅宴深也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才開口,“我明天去一趟波士頓,你們先去忙吧。”

  聽到他拍板,幾人明顯放松了神情,又說了幾句,才結束了會議。

  他合上電腦,眼下的黑眼圈有點重,他伸手去拿托盤上的咖啡,被一只柔軟發涼的小手握住了手腕。

  傅宴深抬眼,溫知瑤也正看著他,“明天要去波士頓?”

  男人點頭,“公司有點事。”

  “那這么晚了,別喝咖啡了?”

  溫知瑤說完這句話后,又為自己的莽撞感到有一點后悔。

  他要做什么,要喝什么,跟她有什么關系,這樣做似乎有一點逾越了。

  傅宴深收回手,目光深沉的看著她,書房里陷入了比剛剛視頻會議還要更尷尬的氛圍。

  “做的什么?”傅宴深問。

  “古巴冰美式,”溫知瑤抿唇,“加了一點朗姆酒和薄荷汁。”

  “本來以為你要工作,如果明天趕飛機,今天最好別喝。”她補充道。

  傅宴深挑挑眉,“擔心我?”

  溫知瑤點點頭,又搖搖頭,想說兩句狠話找回一下面子。

  比如她可以抬頭挺胸的說,咖啡里加了酒精,你早上萬一要開車,別被抓進局子;

  也可以像平時一樣戲謔地笑一笑,說我是怕你萬一猝死了,我就成寡婦了。

  但她最終只是張了張嘴,輕輕點了下頭,“我去給你換杯牛奶吧。”

  她轉身要走的時候,傅宴深站起來拉住了她的手。

  高大的身軀驟然擋住了光線,讓溫知瑤身邊的光源一暗,她條件反射地轉過身,感受到一些壓迫和強勢。

  “跑什么?”傅宴深捉著她的那只手用力,很輕易地把她拉過來,抱在了懷里。

  溫知瑤掙扎了幾下,沒掙脫開,傅宴深抱著她走了兩步,兩人一起跌倒在書房的沙發上,男人撐著手臂,寬闊的身體和氣息籠罩著她。

  寂靜的房間里甚至能聽到兩人的心跳聲交疊重合在一起,只是有一道心跳聲顯得雜亂慌張。

  是她的嗎?溫知瑤心慌意亂地抿著唇,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怎么,戲只在有觀眾的時候演?”傅宴深冷不丁地講了一句。

  溫知瑤一愣,那不然呢?

  夫妻恩愛不疑,這出戲本來就是演給外人看的,難不成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也要演嗎?

  演給誰看?

  給自己?

  那如果入戲太深了,又該怎么辦?

  見她不說話,傅宴深冷笑一聲,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無話可說?”

  溫知瑤仰頭看著傅宴深精致的下頜線和微皺的眉頭,眼眸中泛起一層薄薄淺淺的水霧,“你想怎么樣?”

  傅宴深的手指貼上她的臉頰,隨后滑向她的頸動脈,他離得越來越近,呼吸都噴灑在她的臉上。

  “彩排。”他低聲說。

  彩排?彩排什么?

  溫知瑤反應了一會兒才聽出他話里的意思,變得有些束手無策,耳朵又開始不受控制地變紅。

  緊接著,她在傅宴深眼中看到了得逞和笑意,她又意識到,調戲她不過是男人釋放煩悶情緒,或者解壓時找的一點樂子。

  他只想看到她這副被他影響、不知所措的模樣,而非真的想做些什么。

  這樣的認知讓她心里涌上來一股氣,煩悶至極。

  溫知瑤猛地勾住他的脖子,柔軟的嘴唇貼上他的唇角,還伸出舌尖舔了舔。

  她勾著唇角,不甘示弱地回望著他。

  傅宴深被她的舉動驚得愣了愣,盯著她泛著水光的唇看了一會兒,然后突然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用力吻了上去。

  這個吻逐漸變得纏綿激烈,開始時溫知瑤還能和他勢均力敵,但很快就敗下陣來,被他吻得氣息散亂,渾身發軟。

  溫知瑤眼神渙散,她被傅宴深摟得很緊,似乎想把她融進骨血,他們擁吻著,隔著不算厚實的衣物,她感覺到有什么東西頂著她。

  奇異的觸感讓她瞬間清醒過來,她喘著氣推開傅宴深,好一會兒才眼神聚焦,“別,別在這。”

  “在哪兒可以?”傅宴深啞聲問她。

  溫知瑤心跳得很快,她怔忪地看著他發愣,手指小心翼翼地,把他又往外推了推,“等你從波士頓回來,可以嗎?”

  傅宴深靜靜地看著她,即便情動,他那張英俊冷淡的面容看起來還是那樣平靜,只有從他越來越深沉的眼神中,從他抓著她手腕,用力到失了分寸的力道中,才能窺視出他的想法。

  過了好一會兒,就在溫知瑤以為今晚一定得交代在這里的時候,傅宴深終于出了聲。

  “好。”他沉聲回答,微微讓開一些,隨著他的抽離,她終于有了呼吸的空間。

  “謝謝。”溫知瑤從沙發上坐起來,揉著被他握得發紅的手腕。

  “謝什么?”傅宴深衣領和頭發都有些亂,他離她的距離還是很近,近到能看到她還在微微發抖的身體,和羞怯緋紅的臉頰。

  “謝我什么?”他又問了一遍,喉結上下滾動著,似乎非得問出一個答案。

  還能謝什么?

  謝謝他從溫家那個魔窟里救了她,

  謝謝他給她帶享粵閣的鴿子湯,

  謝謝他今天晚上又一次放過了她。

  溫知瑤有些失魂落魄,這樣壓迫感極強的男人讓她下意識有些害怕,但她不想輸,只能吸了一口氣,抬眼看向傅宴深。

  “謝謝你陪我演戲。”她一字一字地說。

  傅宴深又冷笑了一聲,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去開了半扇窗戶,微涼的夜風爭先恐后地涌進來,吹散了剛剛曖昧、濡濕的旖旎氣氛。

  他從煙盒里拿出一支煙,用火機點燃,吸了一口后吐出煙霧,“溫知瑤,我不會每一次都放過你。”

  溫知瑤仍舊坐在沙發上,在若有若無飄散在屋內的煙霧里,傅宴深那張過分英俊的臉看不清表情。

  她心臟突突地跳著,良久才開口說,“我知道了。”

  她頓了頓,又問,“你明天什么時候走?”

  “還沒定,大概下午一點。”傅宴深回答,他沒說要待幾天,溫知瑤覺得自己也不該問。

  留下她跟外婆在家,好好過一段放松的時光,她其實應該高興才對。

  但她心里還是有些酸澀,她把這歸結于書房里空氣不太流通的緣故。

  溫知瑤從沙發上站起來往門外走去,這次傅宴深沒攔著,只是看著她,掐滅了手里的煙。

  她路過書桌時停下腳步,拿上了那杯冰美式,“熱牛奶,還要嗎?”

  “可以。”

  溫知瑤點頭,“那我一會兒再給你送上來。”

  她離開書房后,先去了二樓的公用洗手間,燈光下她的頭發凌亂,衣衫不整,嘴唇紅腫,一看就是做了壞事。

  她嘆了口氣,為自己剛才的意亂情迷感到有點生氣,用冷水洗了兩把臉才往樓下走去。

  好在現在時間已經很晚,吳媽和外婆都已經睡覺了。

  她把那杯冰美式倒進洗碗池,看著棕色的液體發了會兒呆,才從冰箱里拿出牛奶加熱,重新裝回杯子里。

  把熱牛奶送回書房的時候,傅宴深已經開始了下一個會議,他們對視了一眼沒有講話。

  溫知瑤仿佛躲過一劫,輕聲說了句早點睡,就飛快地離開了房間,等回到臥房后,她才松了口氣。

  她打開熱水,整個人沉了下去,她竭力想從剛剛那種氛圍里走出來,可惜傅宴深的呼吸聲和面龐總是在她腦海中縈繞。

  甚至連包裹她身體的熱水,都像是傅宴深的懷抱那樣炙熱。

  不好了,溫知瑤盯著水面,喃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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