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的風很大,商晚星穿得比較清涼,吹風吹了快兩個小時,她鼻涕直流,為了不影響拍攝只能忍著。
等拍完之后,她渾身哆嗦,手腳都被凍僵了。
但所幸,白鶴江對這次的效果很滿意,所有人都收拾東西離開。
不過商晚星一回到酒店就病倒了,在房間里燒到三十九度不省人事,還是魏純來叫她聚餐她沒反應才發現的,趕忙就將她送到醫院。
等商晚星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醫院房間掛著鹽水,魏純和白鶴江坐在床邊。
“你醒了?”魏純見她醒了,趕忙問:“你感覺還好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一旁的白鶴江無語道:“你這話不是多余的嗎?她現在病著呢,哪里會舒服?”
“我......”商晚星一開口,聲音沙啞無比,“我怎么了?”
“你發燒了,我叫你聚餐你沒反應,打電話不接敲門不應,后來是叫酒店經理開了門,發現你燒得已經不省人事了,幸好我發現了,不然你一直燒下去,恐怕要變成傻子了。”
“肯定是在山頂上冷風吹多了,所以病倒了。”
說到這里,魏純看了白鶴江一眼。
雖然什么都沒說,但意思很明顯了,就是白鶴江害得商晚星病倒的。
白鶴江難得有點訕訕的,也知道自己是罪魁禍首。
如果不是他非要上山頂拍日出照,還在山頂吹了那么久的冷風,商晚星也不會病倒。
而且她最近控制體重,吃得少了,抵抗力本來就有些下降,現在更是直接扛不住了。
“你放心,這次的醫藥費工作室會報銷的,你別想太多,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將病養好。”
商晚星什么都沒說,只是點點頭。
接著白鶴江便先回去了,他還有其他事情要忙,留下魏純在醫院里照顧商晚星。
她還貼心地給商晚星買來了清淡的食物,商晚星沒什么胃口,勉強吃了一點。
等針水打完,她的燒已經退了,醫生開了點藥,兩人便回去酒店。
雖然燒退了,但商晚星還是很不舒服,頭暈頭痛,渾身疲憊,想睡覺。
回房間剛躺下不久,就聽到門鈴響,以為是魏純落下什么東西,她只能強撐著起來,打開門。
結果發現門外站著的人是白鶴江。
她有些意見,“白先生?你怎么來了?”
白鶴江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片刻,眼神看上去有些莫名的亢奮。
“沒什么,就是聽魏純說你已經回來了,就過來看看你。”他說,“燒應該退了吧?感覺還好嗎?”
商晚星實在是沒有心情應付他,她現在只想躺床上休息。
“燒退了,現在感覺比之前舒服一點,你還有什么事嗎?”
潛臺詞是,如果沒什么事,我就要休息了。
可惜白鶴江就像聽不懂一樣,“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商晚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只能請他進去了。
她強撐著給白鶴江倒了杯水,轉過身就看到白鶴江舉起手機對著自己,像是在拍照,又像是在看什么。
她不禁問:“你是在拍照嗎?”
“沒。”白鶴江鎮定自若地收回手機,“剛剛發現信號不太好,所以拿出來看了一下,你手機在這里有信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