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針灸,謝全章絕對是宗師級別的,他說不行那便肯定不行。
“不應該啊!”
李進頗為驚訝,沒想到當今還有人會鬼門十三針。
沉吟片刻之后,又問道:“那位謝老使用的,可是古法針炙?”
“當然不是,古法針炙早已失傳,不過是后人總結補全的。”
魏東全搖了搖頭,很肯定的否認了。
據傳,鬼門十三針是由醫神扁鵲所創,專治邪病,對精神分裂癥、癲狂癥、抑郁癥之類的病有著立竿見影的治療效果。
然而正宗的鬼門十三針,根本沒有流傳下來。
有書記載:“刺入十三穴盡之時,醫師即當口問病人;何妖何鬼為禍,病人自說由來,用筆一一記錄,言盡狂,方宜退針。”
可見,鬼門十三針的效果有多神奇!
不僅是古法針灸,還有許多優秀的醫經遺失在歷史長河中,不得不說是中醫的巨大損失。
中醫式微,除了資本排擠打壓,也有傳承斷絕的原因。
每每思及此,魏東全便感到痛心疾首。
忽地,魏東全驚詫的看向李進,忙問道:“小友這么問,難道是懂得古法針灸?”
“略懂一二,或可一試。”
李進點了點頭,打開行醫箱,拿出一套新的銀針進行消毒。
得到肯定的答復,魏東全驚喜交加,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進居然懂得古法針灸?
若是屬實,對于中醫而言有著無比巨大的意義。
當即,魏東全不再說話,仔細觀摩著李進的動作。
在古代,門派之見極為嚴重,個個敝帚自珍,這便是導致許多醫經遺失的原因。
饒是現在,中醫也分流派。
魏東全這個行為,有偷師學藝的嫌疑。
不過,李進并未有任何表示。
他的醫術不怕別人學。
將銀針消毒過后,李進拈起銀針,平穩且緩慢的朝老人夾車穴刺去。
“住手!”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婦人走進病房,連忙呵斥了一聲。
李進手微微一抖,扎向夾車穴的銀針差點刺偏。
收回銀針,轉頭看向來人。
婦人看上去年紀不大,三十多歲的樣子。當然,真實年齡肯定不止于此,盡管保養得很好,眼角已然有了細微的魚尾紋。
“你誰呀?誰讓你胡亂行針的?”
婦人冷著臉,斜了沈報國一眼。
“秋英,是我請李醫生來給父親治病的。”
沈報國解釋。
“你是犯糊涂了吧?從哪里找來這么一個人?你看看他,有一點醫生的樣子嗎?”
余秋英是沈報國的妻子,非常有名的軍醫。
她向來看不上中醫,認為中醫不具有科學性,不配稱之為醫術。
就連魏全章等國手,余秋英也不放在眼里,更何況是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李進。
魏東全為老人診治時,余秋英不好阻攔。
可看到李進要為老人行針,她當時就不樂意了。
“秋英,說話別那么難聽。李進看著年輕,醫術卻不輸給任何人,前不久,他才治好了鷹女王的怪癥。”
沈報國連忙解釋,他對妻子還是比較敬重的。
“他就是治好鷹女王的人?”
余秋英頓時張大了嘴巴,保養得極好的臉上寫滿驚詫。
“錯不了,否則我怎會專程去請他過來為父親治病?”
沈報國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
“李小友的醫術,確有其獨到之處,甚至令老夫也自愧不如,不妨讓李小友試上一試。”
魏東全幫忙說了句話。
“鷹女王的怪癥我研究過,屬于疑難雜癥。就算讓他僥幸治好了鷹女王,也不能證明什么。
父親的病情干系重大,豈能隨便交由一個毛頭小子。
萬一治壞了,誰擔待得起?”
余秋英詫異過后,依舊不看好李進,直接扣了頂大帽子下來。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你們要是能治,何至于千里迢迢把我找過來?”
李進皺起了眉頭,心里極為不爽。
“是誰給你的勇氣,敢口出狂言?”
余秋英當時就不樂意了,怒目而視。
“我不與更年期大嬸爭辯,讓不讓治吧,不讓治我立馬收拾東西就走。”
李進干脆把手上的銀針收了起來。
“你說誰更年期?”
余秋英咬牙切齒,越看李進越不順眼。
沒有哪個年輕人,敢在她面前如此放肆。
“大嬸,你突然不來月經,雌性激素紊亂,不是進入更年期了是什么?
這個情況很危險的,趕緊治治吧,要不然患上子宮內膜癌就晚了。”
李進不咸不淡的來了一句。
“你……”
余秋英臉色瞬間漲得通紅,羞怒之余,夾雜著驚異之色。
她怎么也想不到,李進僅是看自己兩眼,便將自己當前的癥狀給說了出來。
余秋英的確是突然沒了月經,且煩躁易怒。
聽了李進的話,心中難免感到忐忑不安,卻仍舊嘴硬道:“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秋英,李進沒有任何問題,這點可以放心。如果你拿不出更好的治療方案,不妨讓他試試。”
沈報國微微蹙起眉頭。
他也感覺妻子最近情緒很不穩定,總會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發脾氣。
“我從國外請了頂尖的醫療團隊,明天就能趕來燕京。父親的情況穩定,不能病急亂投醫!”
余秋英狠狠瞪了李進一眼。
“既然這樣,那我便告辭了,麻煩把我送出去一下。”
李進收起行醫箱,沒有拿熱臉貼冷屁股的覺悟。
“等下!”
沈報國連忙阻攔,不再理會妻子,徑直下決定道:“勞煩李醫生出手救治,我說了算,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
“沈報國,你成心要氣我是吧?”
余秋英當時便炸毛了,氣急敗壞道:“行行行,我不管了!
要是把父親治壞了,我看你怎么收場!”
扔下這么一句,余秋英氣得甩手而去。
李進一陣郁悶。
這都叫什么事兒啊!
在沈報國挽留下,李進倒是沒有耍性子,重新坐回到床邊,拿出銀針,朝著躺在床上的老人身上扎去。
魏東全在一旁仔細觀摩,發現李進每扎一針,手法都有所不同。
只見李進手法嫻熟,能精準無比的隔衣施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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