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婷氣壞了。
什么叫這倒也是?
意思是自己不如李進身邊那些女人嗎?
氣悶之下,江意婷飛起一腳,把屁股剛要挨到沙發的孔解士踹倒在地上打了個滾,罵道:“別把沙發給我坐臟了!”
“婷姐,不帶這么欺負人的。”
孔解士欲哭無淚,感受很是憋屈。
“你把話說清楚,什么叫這倒也是,我不如李進身邊那些女人嗎?”
江意婷把話題拉了回來。
“沒有的事,婷姐絕對是天上少有,地下難尋的人間絕色。要是生在古代,必須是能與西施貂嬋齊名的美人,花見了花盛開,車見了車爆胎……”
孔解士一通彩虹屁,不要錢似的往外冒。
見他說不到正題,江意婷氣得想捶人,不善的目光直勾勾盯住他,冷冷道:“說重點!”
孔解士的聲音戛然而止,苦著臉道:“婷姐,你說的重點到底是什么?”
“李進有女朋友嗎?”
見這家伙突然變得不開竅,江意婷氣得牙癢癢,只得硬著頭皮詢問。
話剛落口,江意婷便感覺臉蛋一陣發燙,不用想也知道臉紅了,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聞聽此言,孔解士面露古怪之色,見表姐面頰緋紅卻佯裝淡定的樣子,總算是反應了過來。
表姐這是思春了啊!
在別的方面,孔解士可能比不過江意婷。但是涉及情感的問題,江意婷在他面前就是個菜鳥。
孔解士很是欣慰。
他一直想要撮合李進和表姐江意婷,那樣等于是把李進和洪門綁在了一起,這是他很樂意見到的。
向來眼高于頂的表姐,竟然主動問起李進感情方面的事情,這就代表有戲。
孔解士眼珠子轉了轉道:“有啊,像李少那么優秀的人,身邊怎么可能沒有女人?”
得到這個答案,江意婷臉上明顯閃過失落之色,旋即又不咸不淡的哦了一聲。
“不過,他們之間好像分手了。”
孔解士注意著表姐神情,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弧度。
“分手了?為什么要分手?”
江意婷連忙追問,目光中飽含好奇,似乎還有著一抹希冀。
“我哪兒知道?人家的感情生活,我打聽這些干什么?”
孔解士靠近了些,嘿嘿笑道:“婷姐,這么在意李少感情方面的事情,這可不像你呀。
眼下是個好機會,你可得把握住了,要不要我弄點藥回來?今晚就讓你和李少生米煮成熟飯!”
“孔解士,你找死!”
聽到那齷齪之語,江意婷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子,抬腿朝著孔解士身上踹了過去。
孔解士心知這回玩大了,徹底把表姐給激怒,撒丫子往辦公室外面跑去,逃之夭夭。
江意婷追出辦公室,見他跑遠了,只得停下腳步,搓了搓滾燙的臉蛋往回走去。
晚上。
吃過晚飯后,孔解士拉著李進道:“李少,我明天就要回夏國去了。走,今晚陪我出浪!”
李進問:“去哪兒浪?”
“當然是歌舞伎町,我已經訂好了位置。
據說里面的花魁艾米麗特別漂亮,一晚上為場子吸金上億也是常有的事。
既然來了新京,怎么也要去見識一下,看看是不是真如傳說中那么漂亮。”
孔解士擠眉弄眼,明顯是做好了攻略。
李進撇了撇嘴,對于混跡夜場沒有太大興趣。
想到他千里迢迢跑到新京來,給余暉戴上了綠帽,也算是勞苦功高。不好掃興,于是點頭答應下來。
得知兩人要去歌舞會町,阿黛爾也表示要跟著去玩。
為了顯得有逼格,孔解士從表姐江意婷那里借了輛車,四門四座的法利拉,suv車型。
坐在車里等了會兒,換上小皮衣和小皮裙的阿黛爾才緩緩走來,還畫上煙熏妝,妥妥性感小野馬。
這突然變幻的小太妹風格,著實讓李進和孔解士看呆了。
“嗚呼,阿黛爾小姐,你這是去砸場子的吧?等你出現在夜場里,那什么花魁艾米麗估計也得靠邊站了!”
孔解士手搭在車窗上,吹了聲口哨。
雖然阿黛爾今天的裝扮有些奇葩,但是非常吸晴,絕對會成為今晚夜場中最閃亮的一顆星。
“怎么穿成這個鬼樣子?”
看著鉆上車的小洋妞,李進頗為無語。
“我穿什么,你管得著嗎?”
阿黛爾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掏出來一根棒棒糖,剝掉紙塞進嘴里。
啟動車子,一路來到新京最為繁華的娛樂場所。
動感的音樂,搖晃的燈光,把夜場中的氣氛推至高潮。
空氣之中,仿佛涌動著荷爾蒙氣息。
“這家伙怎么會在這里?”
就在李進跟著工作人員前往預訂的卡座時,位于二樓欄桿散臺處,一個衣著性感的美女注意到了他。
此人正是酒井繪里香。
整條歌舞伎町的娛樂產業,都屬于酒井家族的地盤。
酒井繪里香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里,并不是為了玩耍,而是有任務在身。
挪威號郵輪上發生的郭其泳夫婦慘案,她一直在追殺,已經掌握到了大量證據。
兇手名叫仇梟,與孫女仇鶯鶯相依為命,單純的仇鶯鶯被魔都郭家的紈绔子弟玩弄感情,跳樓尋死,一尸兩命,使得隱匿多年的仇梟出山,幾乎屠盡郭家滿門。
郭其泳夫婦惶惶不可終日,選擇移民櫻花國,與正在櫻花國留學的兒子郭勝會合,遠離魔都那個是非之地。
卻不料,仇梟會與郭其泳夫婦乘坐同一航班,在郵輪上將其殺害。
鎖定目標后,問題就好辦了。
酒井繪里香命令警視廳屬下,一直保護著郭勝,想要以他為誘餌,將仇梟引出來繩之以法。
酒井繪里香今晚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酒吧里面,正在為了蹲守仇梟。
不將之除掉,始終是個禍患。
“長官,你在說什么?”
坐在酒井繪里香對面的男人,往樓下看了眼,有些疑惑的開口詢問。
“沒什么,盯緊目標。今晚是個難得的機會,兇手很有可能會動手,必要的情況下,可以直接擊斃!”
酒井繪里香把目光收了回來。
她深知仇梟的可怕,絕不能給對方任何機會。
雖然很同情仇鶯鶯的遭遇,卻不能容忍仇梟在櫻花國作案。
冤有頭債有主,像仇梟這種屠人九族的情況,實在是喪心病狂。
若是不將仇梟抓捕歸案,天知道這匹脫韁的野馬,還會干出什么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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