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夫人的幾個親信直接把蘭姨娘的手筋和腳筋都廢了。
蘭姨娘哭得梨花帶雨:“陸茹,你居然敢這么對我,老爺在天有靈不會放過你的。”
茹夫人突然哈哈大笑:“他最好別放過我,我還不想放過他呢!要是他現在敢來找我,老娘一刀捅死他。”
她受的委屈全部都是這個男人帶來的,很快族里的人都來了,聽了之后,這族長直接一腳踹在蘭姨娘身上道:“戲院出來的,有幾個好的?這糟心玩意,把她直接沉塘的了。”
現在確實是有警察局了,可富人要殺人,哪里用得著自己動手?
很快就有兩個人直接把蘭姨娘捆住,扔進了柴房,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是處置她的時候。
蘭姨娘剛被拉走,他兒子就喝得醉醺醺地走了過來,看著茹夫人道:
“我家丫頭說,是被周瑤推進水里的,你們今天必須要給我個說法。
要不然我就讓所有的人都看看,你是怎么對我的!”
茹夫人一巴掌打在周儒義臉上道:“瞎了你的狗眼了,讓我給你個說法,你今天想要什么說法?”
周儒義是真的沒想到自己被打了,他有些不可置信道:“你……你憑什么打我?這整個周家都是我的,老妖婆,我殺了你,來人吶……來人吶……”
可周圍的人一動不動,茹夫人看著他冷笑道:
“小妾的兒子、孫子,還想登堂入室,做夢吧?
看來是平時我是給你們臉了,把他們一家子通通趕出去,想殺我兒子,殺我孫女,做夢!!!”
周儒義看著旁邊的族長,可周家的族長跟耿家的族長可是不一樣的。
他冷冷看著周儒義道:
“我聽說你在外頭欠了十幾萬的債,賭?
我周家可是沒有一個會賭的,既然這么喜歡賭,那就把他的手筋全部都挑斷了,這樣他就賭不成了。
哦……對了,這十幾萬的賭債要你自己還的。”
周族長揮揮手,周儒義就被帶了下去。
這族長夠猛的,他笑瞇瞇地摸了摸周瑤的頭道:“這些腌制東西早就應該處理,就你心慈手軟,咱們家有周瑤就行了對不對?”
周瑤點了點頭,看著族長道:“周叔,今天是福寶救了我喲!”
周族長點頭道:“好孩子……”
他揮了揮手道:“這是我們周家的謝禮,你別客氣,都是一些小孩子愛玩的。”
福寶看著滿滿一袋花花綠綠的寶石,和兩件皮草,頭疼啊!
這哪是什么小孩子愛玩的東西,全部都是寶石啊?
周瑤笑道:“福寶,我知道你最喜歡花花綠綠的石頭,你看漂亮吧?”
耿老夫人笑道:“行,那我們就收下了,今天也晚了,我們也得回去了……”
一聽他們要回去了,周瑤看著福寶眼淚汪汪:“福寶,你不陪我了嗎?嗚嗚嗚……我不要你走,咱們還有好多事情沒做呢!”
福寶看著這個胖乎乎的小姑娘道:“瑤瑤,我明天去京城天橋,你去不去?”
天橋全部都是雜耍、小吃、戲班子……
周瑤淚眼汪汪地看著茹夫人,茹夫人無語道:“去,去,不去,今天晚上我們家的天可得翻了哦!”
旁邊的周儒生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后慢慢的消失了,他的心愿已了,留在這里也不合適。
耿老夫人在車上嘆了口氣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她的處境比我還差呢!要不是周家這個族長,怕是小茹她根本熬不過去。”
福寶看著耿老夫人,耿老夫人咳嗽一聲道:
“這個周建龍,也跟小茹是青梅竹馬,他們是互相愛慕的,哪里知道殺出個周建立。
這個周建立可不是個好東西,當時他看不慣周建龍和小茹,就找了人直接把她綁住了,然后把她給……
后來,小茹就嫁給了周建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咱們這個時代,女人身不由己。”
可不就是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福寶靠窗聽著,沉默了,女人太難了,還要幾十年,這個女性的地位才會發生本質上的轉變。
那時候的女人才真正擁有了話語權,才不會把另一半當成自己的天,自己的一切。
可這需要長期的沖突和對立,女性遭到了各種傷害,才會慢慢覺醒。
覺醒后的女性是強大的,是目空一切的,是擁有絕對話語權的。
等到家的時候,福寶是被抱下車的,她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等第二天醒來天就大亮了,紅櫻給她換衣服道:“昨天累壞了吧?我聽說有人想推你們下水?我不在,我在的話,直接把她們全部都摁進水里。”
紅櫻氣的昨天一晚上沒睡,福寶笑道:“沒事的,她們在水里待了好久呢!”
紅櫻冷哼道:
“你不知道那個鄧青有多惡心,一大早就跑到咱門上來嚎。
說什么孩子發高燒,要請大夫,家里沒錢,讓老夫人給她拿錢呢!”
這鄧青可真做得出來的,福寶八卦道:“那后來呢?”
“沒什么后來,老太太讓人把周圍的鄰居都叫了出來,然后把前因后果跟這些鄰居說了,這鄧青只能回去了,她但凡要點臉也待不下去了。”
紅櫻哼哼繼續道:“他們怕是一直以為老太太特別好說話呢!那是給他們臉,還有一件好玩事我跟你說……”
福寶豎起耳朵,她實在太喜歡聽八卦了,紅櫻道:“昨天晚上耿氏族長的家里進賊了,把他們家所有的家當,偷了個一干二凈。”
福寶笑道:“不會吧?”
“聽說是的,那族長夫人還來咱們門上了,我帶你去聽聽。”紅櫻直接帶著福寶去了前廳。
福寶直接去了前廳,就聽到族長夫人哭得稀里嘩啦:“也不知道誰這么缺德,這讓我一家子怎么過啊?”
耿老夫人趕緊安慰道:“你別急啊!你們家底子厚沒事的,實在不行,耿仁斌和耿仁杰不會坐視不管的,你們放心吧!”
福寶差點沒笑岔氣,耿老夫人說話也夠有意思的,族長夫人哭得更兇了:“我剛從他們那邊過來,鄧青說他們家都快喝西北風了,你說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