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居然跟耿年余干爹的關系也挺好,就說明官職肯定不小。
耿年余嘆了口氣道:“他也是部隊里的,官職不小,咱們動不了。”
福寶哼哼道:“部隊的還搞這么多歪門邪道,真有意思,沒事,咱們也不跟他對著干,不過他這些東西,我都要了。”
耿年余默默點了點頭,黑吃黑而已。
豆芽她們的速度還是挺快的,很快就找到了王瑞昌家,這老家伙現在住的是自家建造的四合院。
走進自建的這座四合院,一種寬敞明亮的感覺撲面而來。
庭院中,青石鋪地,整潔而雅致,四周的房屋白墻黑瓦,錯落有致,透露出古樸的氣息。
正房寬敞明亮,白天巨大的落地窗讓陽光盡情灑入,屋內一片通透明亮。
客廳中,擺放著簡約而不失典雅的家具,給人一種舒適自在的感覺。
東西廂房也格外寬敞,一間被布置成了溫馨的臥室,陽光透過窗戶,照亮了整個房間,讓人感到無比愜意。
“嘿!這老狗的房子還建得真不錯啊!”黃五郎努了努嘴道。
耿年余冷哼道:“這是模仿我家的四合院造的,咱們開始動手吧!”
這王瑞昌還是挺有本事的,靠著這么多年打下的基礎,總算在京城有了一席之地。
所以這里的家具都由紫檀和金絲楠木等各種名貴木材制成,它們散發著獨特的氣息,展現著非凡的品質。
紫檀打造的桌椅,線條簡潔流暢,質地堅硬而光滑,散發著深沉而優雅的光澤。
坐在上面,仿佛能感受到歲月的沉淀和歷史的厚重。
金絲楠木的衣柜,柜門雕刻精美,細節之處盡顯工藝的精湛。
打開柜門,一股淡淡的楠木香氣撲面而來,讓人陶醉其中。
這床也讓福寶大吃一驚,居然是一張千工拔步床,拔步床體型巨大、做工精致、結構復雜,需要眾多人力物力耗費數年時間才能打造一張出來。
所以在古代只有家族富有、地位顯赫的大戶人家才能使用,也是財富和地位的象征。
古時官宦人家的千金降臨,家里人就會花費千金為女兒打造這種精致華美的床。
而在古人大婚之時,也會用這種床作為婚床,彰顯家族實力和身份地位。
福寶的嘴角抽了抽道:“這王瑞昌的愛好也太特別了,居然喜歡這么大的床,但是這可是金絲楠木啊!”
前世她聽說這樣一個金絲楠木床,拍賣出了2000多萬的價格。
不行,這張床必須帶回去,她喜歡收集各式各樣的古董家具,因為這些家具上面的味道非常地好聞。
可以想象在這種床上睡覺是什么感覺。
她直接收進了隱囊,這隱囊里還有好多地方,她不停地收收收,豆芽、麗麗和徐秋香就是不停地找找找。
他們已經配合得很默契了,不一會兒就把這屋里的值錢的東西都收了起來。
這王瑞昌似乎還喜歡賭石,有一間房間里全部都是大大小小各種石頭。
房間的各個角落都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石頭,它們或大或小,或圓潤或棱角分明。
那些未切開的石頭,外表光滑,呈現出神秘的色彩和紋理,仿佛蘊藏著無盡的可能性。
已經切開的石頭則展現出它們內部的斑斕世界,有的晶瑩剔透,有的蘊含著獨特的花紋和色澤。
這里一部分石頭精心雕琢成了工藝品,有的成為了精致的擺件。
有的則被雕刻成了栩栩如生的動物或人物,充滿了藝術的魅力。
“我去,這王瑞昌還挺有藝術細胞的嘛?”福寶看著這些石頭,有些石頭的料非常好。
耿年余淡淡道:“這些手藝都是在我們家學的,我們家有專門教手藝的師傅,有做木雕的、有石雕的、有刺繡的……”
福寶呆住了:“你們家這待遇也太好了吧?”
耿年余搖頭道:
“我爺奶說,要以仁待人,我們也是正兒八經地把他們當成家人一樣。
所以逢年過節的時候也會給他們發東西,平時怕他們無聊也會讓他們學一些東西,打發時間。”
耿家骨子里面就帶著一種善良,耿老爺子和耿老夫人,對手下的人都挺好。
耿仁和以前也是,可現在有些不一樣了,被生活搓磨得厲害。
他們直接把東西裝完就走了,本來還想去部隊,可豆芽她們去后,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仿佛被人監視了一樣,最后無功而返了。
豆芽道:“我總感覺好像有人在監視著我們,所以我想咱們還是不去了吧!”
福寶也點了點頭道:“不去就不去了吧!免得那些人找到我們,咱們這次收獲也挺不錯的。”
很快他們就回了東北,離開京城后,那種壓抑的感覺才逐漸消失。
福寶和耿年余對視一眼,一群人朝東北方向去,福寶拍了拍胸口道:“看來有些地方,咱們還是不能去的。”
豆芽也不是無敵的,她也不過是鬼將級別,而且是最弱的那種鬼將,有能耐的比她多得去了。
不過這趟出去也算不錯了,蔣紅棗和趙青青家里人也都過來了。
趙青青直接帶著父母住在黃小磊家,趙家父母還挺不好意思的,趙媽道:“青青,咱們老是住在這里,也不是事啊!”
趙青青笑道:“那我公公婆婆說了,你們先在這里住著,現在不是已經幫你們起房子了嗎?”
趙媽有些著急:“起房子得多少錢啊?我跟你爸一共就存了100多……”
“夠了,咱們起個稍微小一點的房子,先住著也就200多塊錢,我跟小磊商量過了,這錢我們來。”趙青青笑瞇瞇道。
趙萱萱和幾個弟弟妹妹都圍了過來,趙萱萱道:“姐,你還是學校的老師啊?”
“對,學校的老師,每個月還有工資呢!我打算把你們也送進學校,小孩子就得多讀書。”趙青青摸了摸趙萱萱的頭,趙萱萱今年16歲了,就讀到初一,后來輟學了。
因為家里只能供一個人上學,趙萱萱推說自己的學習不好,直接不愿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