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團寵之蔣家小女會仙法 > 第268章 以國士之禮待之
    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蔣禹清果然把那十多個閻羅殿的人解了靈封,交還給了閻羅殿,并且大膽的把那三個仍然處在昏迷中的墨家人,也都移交給了他們。
并且告訴閻羅殿的人,這三個被下的“迷藥”有點重,可能要過兩天才會清醒。
閻羅殿也說話算話,把交易的時間地點給了蔣禹清。
為了掩人耳目,他們雙方選擇的交易地點,也是洛陽城中一處不起眼的民宅之中。
夫妻倆帶著四衛往身上拍了隱身符,跟著“接貨”的馬車一路出了城,走到了一片密林處,截下了他們。
這竟然是一群南疆人。一番交手過后,這十來個人被盡數放倒,唯余一個黑袍老者,還在負隅頑抗。
眼見大勢不好,黑袍老者把心一橫,袍子一掀就往外放蟲。
密密麻麻的蟲子撲扇著翅膀,鋪天蓋地的飛來,“咯咯吱吱”的聲音只聽的人頭皮發麻。
若是一般人只怕早就嚇尿了,只可惜他偏偏不幸的遇到了一群開掛的,因此只有被虐的份。
但見景衍衣袖一揮,一團火球迎著蟲群就猛撲了過去,火焰猛的爆起,這片蟲子被瞬間團滅,只留下了難聞的焦糊味。
黑袍人大驚失色,趕忙調頭就跑,卻被滄海狠狠的一棍子放倒
滄海上去就要綁人,被蔣禹清一把攔住:“別碰他,他身上全都是毒!”滄海嚇了一跳,趕忙收回手。
蔣禹清右手輕輕一揮,藏在手腕上的小荊激射而出,將受傷的黑袍人綁了個結結實實。
完了,小荊還生出一片葉子,在她手心里勾了勾,清清楚楚的傳達出它的委屈:“主人,我閑的都要長毛啦,你怎么才讓我出來干活呀?”
蔣禹清趕忙安慰它:“小荊乖,你可是最棒的,是我的殺手锏和底牌之一。殺手锏和底牌又怎么能輕易動用呢?這是絕對的大佬才有的待遇對不對?”
四肢發達腦袋簡單的小荊棘,果然被花言巧語的境主忽悠住了。枝條葉片一起抖動著,洋洋得意,沾沾自喜,甚至還開一連串的小花兒來。
蔣禹清把那三個還沒有解除靈封的家伙,再次丟進了靈境里!
黑袍人以自身的氣血供養了那么多蠱蟲。蠱蟲既死,他本身就受到了極大的反噬,又挨了滄海狠狠的一棍子,現如今意識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蔣禹清忙給他輸了點生機,生怕還沒問話這人就掛了。
這種人的骨頭通常硬的很,蔣禹清弄醒他后,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上了真言符:“你們為何要抓墨家的人?”
黑袍人吐了口血,表情痛苦。他本不想說,可這嘴就像有自己的意識一樣,任憑他怎樣也控制不住,突突往外冒話:“我們西疆王想要修筑王陵。”
“西疆王,哪個西疆王?據我所知,南疆受朝廷正式冊封的,只有一個南疆王。這個西疆王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他、他是南疆王的親弟弟。我們追隨者都稱他為西疆王。”蔣禹清瞬間明白了,合著,這就是南疆那群反對派的人。
她繼續追問:“你們這群人還沒死心呢,還想著南疆獨立。你們有那個實力嗎?
黑袍人呸了一聲:“你們大夏人不就是仗著有天雷彈嗎?真刀真槍的打,我們南疆未必怕了你們。”
蔣禹清點點頭,頗為贊同的道:“確實。論武力值,你們南疆人確實不低。不過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
“什么話?”
“真理只在天雷彈的射程之內!所以你也就甭跟我在這講公平不公平的事兒了。”
黑袍被氣得又吐了一大口血,即便如此,他還是沒能管住自己的嘴,就跟豬油蒙的心似的,以至于對方問什么他就說什么,邪門到他以為自己被人放了蠱。
他有心想要咬舌自殺,偏偏連自殺的心思都起不了。直到他把所有自己知道的,能說的和不能說的都吐露完了,對方這才一刀送他上了路。
臨閉上眼睛之前,他最后一個想法就是,他們西疆王要完了。
卻原來,去年上半年南疆地區發生了一起叛亂。現任南疆王的親弟弟鳧(fu,第二聲音),因不滿哥哥歸降大夏,發動叛亂想推翻哥哥的統治。
南疆王在大夏軍隊的幫助下很快平復了這場叛亂。
鳧失敗后,帶著剩下的殘兵敗將逃到了南疆往西的深山里,擊敗了那里的原住民,占了他們的地盤,自立為西疆王。
據說西疆王應該是得到了某種奇怪的長生之術,可以通過某種介質積蓄能量在若干年后重新復活自己,以圖重新掌控這個世界。
所以他需要修筑一座足夠堅固的陵墓來保存自己的身體。
他少年時曾在外行走過,曾經聽過墨家的名號,知道墨家的機關術冠絕天下,又曾為前朝修筑過皇陵,于是便打上了墨家的主意。
于是派人前往肅州尋找墨家,卻一直不得其門而入。
正焦躁間,一個偶然的機會下,讓他們探聽到了墨家有子弟叛逃家族,并且帶走了家族絕密的機括圖紙,于是大喜過望。
他們在大夏并無根基,多方輾轉之后才找上了閻羅殿,花重金請他們出手綁人。
與此同時,除了南疆人,江湖上一個專門盜墓的組織,也盯上了墨家這些被盜出來的圖紙。
在盜墓賊看來,這些圖紙跟藏寶圖沒什么兩樣。因此這才有了兩家相爭的局面。
事情真相大白。景衍給南疆王去了信,說明了這件事情。讓他務必控制好西疆,別再出來搞事情。
又給駐南疆的將領發了秘涵,讓他們密切留意西“西疆王”鳧的動靜,若有異動,直接派兵鎮壓,殺無赦。
一行人在洛城停留了五六天,他們在等墨家族長過來。四衛雖然不解,卻也知道陛下和娘娘此舉必有他們的用意。
蔣禹清看出了幾人的疑惑,并未解釋,以后他們自然就知道了。
洛城離肅州并不近,中間隔了一個晉州和一個代州,將近兩千里地。
如今四處都是水泥官道,路好走,一般的年輕人,快馬加鞭五六天也就到了。
然墨家老族長已年近七十,體力自然不能跟年輕人相比。
他是坐馬車過來的。路上足足跑了六天,盡管如此,這速度也已經算是很快了。
為了以盡快的速度到達洛城,一路上馬車趕得飛快,老人家著實被顛得不輕。
到達洛城的時候,聽說是被年輕人抬下來的。
不等他們前來交涉。第二天一早,一家三口便帶著東西和人登門拜訪。
墨家老族長剛剛用完早膳,正要出門去尋他們,便聽孫子墨無洛說,陛下、娘娘和太子殿下來了。
老族長趕緊整理衣冠,三步并做兩步出門迎接:“墨家族長墨輝參見皇帝陛下萬歲,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千歲。”
景衍親自扶起他:“墨老不必多禮,快起來說話。”
墨輝將一家三口請上主位,雙方落座,有墨家晚輩上得茶來。
墨輝率先開口,語氣十分恭謹客氣:“陛下和娘娘為墨家所做的事情,草民都聽家里的晚輩說了。草民代表墨家,多謝陛下和娘娘相助。”
“墨老不必客氣。我們夫妻二人今日前來,便是想把東西親自交還給您。”說著拍了拍手。
四衛便進來了。滄海手里捧著一個古樸精致的大木匣。其余三衛一人押著一個人,正是那位叛逃的墨家子和他的兩個下屬。
墨輝雙手接過木匣,只一眼便斷定上頭的機關完好無損。
遂對夫妻倆恭敬的作了一揖,一面揮了揮手,讓族中子弟將三個人帶了下去。雙方這才開始進入正題。
墨輝問:“陛下和娘娘這般相助我墨家,不知需要我墨家做什么?”
景衍微微一笑:“墨老不必擔心,朕知道你墨家的規矩,不會讓您為難的。
墨家以建筑和機關之術聞名天下,朕亦有所耳聞。
如今的大夏,士農工商。士之一道,人才濟濟。農業也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商之一道亦發展迅速,日益繁榮。唯“工”者,人才緊缺。ωww.xSZWω㈧.NēΤ
朕想請墨老出山,入駐工部,專門為朝廷為百姓研究機關器械之術。
此次尋回來的人和物,就作為朕邀請墨家出山的投名狀。
墨老若是愿意,朕必以國士之禮待之。墨老若是不愿,朕也不會勉強。
只是懇請墨老,日后有朝中的晚輩遇到解決不了的,機關器械方面的難題,求助墨家時,還請墨家不要拒絕,給他們一個機會。”
墨輝聞言沉默了好一會方才道:“陛下是仁義之君,我墨輝佩服。不過事關重大,可否容我仔細斟酌幾日。”
夫妻倆本來也沒想他能一次就答應,所以十分通情達理:“這是自然。既然如此,我們夫妻便也不多打擾了,就此告辭。這幾日我們都會住在洛城,靜候您的佳音。”
言罷,作了一揖告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