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之前聽周夢瑤說了,林逍的醫術十分高超,但是這個高超在她的心中并沒有什么概念。
直到現在,林逍僅僅只是稍微摸了摸她的脈搏,就知道了她的病因,她心中大為震驚。
“你…你就這樣摸一下,就知道了?”
白輕語心中難以相信,她看了看林逍,心中想到了一種可能。
“是不是夢瑤和你說過?”
林逍挑了挑眉,看著白輕語收回了自己的手,說道:“今天之前,我沒有聽過你的名字。”
“況且,我沒有騙你的必要。”
白輕語想了想,道理確實是這個道理。
“那你可以治嗎?”
林逍剛剛洗澡,將頭發中的銀針都取了出來,現在就在茶幾邊上放著。
“可以,不過,你確定要現在治嗎?”
他臉上神色怪異,等著白輕語的回答,而另一邊歐陽如夢已經悄悄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這兩個人到底在說什么啊?”歐陽如夢心中實在是好奇到了極點。
悄悄走到了林逍的房門前,可是聽了半天卻是什么都沒有聽清楚。
雖然林逍的房門確實開著,但是這酒店的房間隔音實在是太好了。
再加上房間的面積不小,兩個人只是正常聲音說話,所以基本上聽不清。
歐陽如夢只是一個普通人,耳力沒有林逍那種十分逆天的能力。
所以只能一直蹭在房門上,使勁想聽清楚,卻是沒有注意到,她整個人都已經快要走進去了。
白輕語看了看時間,雖然時間已經不早了,但是她實在是不想再承受每日那抽筋之痛了。
最近的幾天,每天深夜都會準時發作,就算吃了安眠藥都會被疼醒!
“需要多長時間?”
雖然白輕語不想再承受那樣的痛苦,但是還是特意問了一句。
畢竟要是時間太長,容易引起別人的誤會。
“十分鐘左右。”
白輕語心中詫異,十分鐘?
雖然她已經在盡量往小猜測了,但是還是沒有想到居然只需要十分鐘!
“可以,那我就現在治!”白輕語沒有過多猶豫,直接說道并問道:
“需要我做什么?”
林逍挑了挑眉,站起身來,拿起了自己的銀針,淡淡說道:“脫了躺下就行。”
歐陽如夢在門口蹭了半天,好不容易才聽到了一句話,結果這句話的內容居然是林逍讓白輕語脫了,躺下!
她心中一驚,這兩個居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嗎?
結果就這么一分神,原本就靠在門上的歐陽如夢,突然發現,門動了,本來就虛掩著的門,被她靠著緩緩移動。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門突然被她擠開,緊接著她整個人就朝著地面上撲了過去!
失去了支撐點,歐陽如夢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啊!”
歐陽如夢摔了一跤,不由叫出了聲,林逍的嘴角微微揚起,歐陽如夢從站在門口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只是他沒有戳穿。
而剛剛聽到林逍那脫了躺下的白輕語,也是被這一聲直接給嚇得回了神。
她急忙跑了過去,結果卻是看到了歐陽如夢正趴在地上。
兩個女人對視了一樣,竟然都有些慌亂。
白輕語雖然什么都沒做,但是她知道,歐陽如夢是林逍的未婚妻,自己半夜出現在了人家未婚夫的房間里,本來就說不清楚。
現在還被歐陽如夢看到了,而且剛剛還有林逍的那一句話!
更加說不清楚了!
而歐陽如夢則是有些心虛,別人不知道,但是她是清楚的,她和林逍只是合同關系。
原本就說好了各自不過干涉對方的私生活。
結果現在自己卻在偷聽林逍說話。
一時間歐陽如夢也不知道怎么辦了,居然愣在原地,就那樣趴著沒有起來。
直到林逍踱步走了過來,歐陽如夢才突然反應過來,匆匆忙忙站了起來。
“你這是……”林逍明知故問道,臉上帶著一絲揶揄。
歐陽如夢急中生智地說道:“我只是路過,本來想敲門的,結果你門沒關…”
“那個,我什么都沒聽到,你們繼續,我先走了!”
說完,歐陽如夢頭也不回地轉身就離開了,順手輕輕帶了一下門,不過卻是沒關上。
直到歐陽如夢離開白輕語才反應過來。
完了呀!
歐陽如夢這話的意思,看樣子是誤會了啊!
這可怎么辦?
她一時間也沒有了主意,現在追出去解釋吧,好像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但是不解釋的話,這以后……
她轉頭看向了一邊的林逍。
林逍看了看她,卻沒有就這件事繼續說什么,而是問道:“現在還治嗎?”
白輕語看了看門口,又看了看林逍的神情,咬了咬牙。
清者自清,反正我是來看病的!
“治!”
說著,她直接將手中的lv包松手,開始解自己衣服上的扣子。
……
歐陽如夢嘴上說走,但是其實并沒有離開,而是在房間門口癡癡地站著。
她還等著白輕語或者林逍能夠出來解釋一下。
不過并沒有,她很想一走了之,但是回想林逍之前對其他女人的態度,當然也包括對自己的態度。
她又覺得,有些不太可能!
畢竟,論樣貌,自己也沒有差到哪里去!
憑什么白輕語能拿下林逍?
況且,林逍還是自己天命注定的丈夫!
而過了一會,這隔音很好的房間,卻是突然傳出了一聲慘叫!
這聲音!
歐陽如夢突然身體都僵在了原地,眼睛猛地瞪大了。
這聲音她可是太熟悉了,不論是上一次林逍在歐陽家過夜,還是昨天晚上在游輪上,那此起彼伏的聲音。
難道,他們真的……
歐陽如夢的眼睛慢慢濕潤了起來。
與此同時,林逍正在給白輕語施針,只是第一針下去,白輕語立刻就叫了起來。
劇烈的疼痛直沖腦海,她不由自主直接叫了出來。
林逍皺了皺眉,拿了一條毛巾過來,遞給白輕語說道:“咬著這個,別一會把舌頭咬掉了!”
白輕語聞言,急忙張嘴,將林逍拿過來毛巾給咬住。
當然,并不是咬住就能夠沒有聲音的。
只是聲音確實減弱了不少,第二針下去的時候,白輕語白皙的額頭上,已經起了細密的汗珠。
疼痛的聲音通過毛巾,顯得壓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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