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林逍到達了蘇家大的同時,另一邊,刀疤也回到了雨神宮。
雨神宮,在神都北方兩百多公里的一座山中。
和軒轅宮不同,雨神宮并不是在山頂上建造的,而是直接將一座山給挖空了建造出來的。
一整座山,幾乎其中都被挖空了,雨神殿就坐落在這里。
刀疤一路回到了這里,一路上不少人看到刀疤一副跌跌撞撞的樣子,都有些奇怪。
“刀疤,怎么回事,怎么就你一個人回來了?”
雨神宮的一位長老看到刀疤回來,拉著他問道:“少宮主呢?”
刀疤支支吾吾,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長老看到刀疤這個樣子,心里頓時就咯噔一聲,看著刀疤喝問道: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說話!”
刀疤最后還是小聲說道:“少主……被林逍殺了……”
刀疤到底還是知道這件事是瞞不住的,而且,他也不敢跑,要知道,對于雨神宮來說,想要找到他并殺死他實在是太容易了。
相反,他要是回來報信,最起碼還是有個借口的,長老聽到這個話,頓時身形就是一頓。
“你,你說什么?”
他瞪著眼睛,一把就抓住了刀疤的手腕,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嚴肅,語氣也有些顫抖,說到:
“你剛剛說什么!”
刀疤低下了頭,盡管手腕被長老抓得生疼,但是他卻是不敢反抗,說到:
“少主,被林逍……殺了!”
長老聽到這個肯定地回答,頓時感覺眼前一黑,一陣天旋地轉!
他身子微微一顫,整個人差點就跌到,不過幸好他抓著刀疤的手腕,緩了一下,他哽咽著聲音說到:
“扶我去見宮主!”
刀疤立刻就輕輕扶著長老,向著雨神殿中走了過去。
雨神殿,在這個幾乎被挖空的山體中,一座巨大的宮殿,就這樣屹立在正中央。
一共兩層的雨神殿,人站在雨神殿正門口,會感覺到自己十分渺小。
刀疤扶著長老站在這雨神殿的門口,長老停下了腳步,將自己的衣服上的褶皺輕輕撫平,松開了刀疤扶著的手,臉上帶著悲慟之色,走了進去。
長老邁步跨過了門檻,走了進去,開口說到:
“宮主!”
雨神殿中,坐了一個人影,這人影坐在黑暗中,看不清長什么樣子。
“什么事?”
長老扶了扶自己的眼鏡,聲音有些哽咽說到:“雨神宮弟子,雨不凡死了……”
他的話說完,雨神殿中,卻是一片寂靜,一時間,長老還有站在他身后的刀疤都感覺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刀疤被這長久的寂靜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額頭上滲出了一絲絲地汗水。
過了許久,坐在大殿中的人才開口說到:
“我知道了,下去吧!”
長老抬起頭,看了一下那個人影,眼神有些復雜。
他張了張嘴,不過卻是沒有說出話來。
他轉身剛要走,那個聲音再此傳來:“刀疤留下!”
原本也想離開的刀疤,頓時整個人身子一顫,臉上露出了慌張的神色。
等到長老走出了雨神殿后,雨神殿的大門突然就關上了,毫無征兆,刀疤也被嚇了一跳,整個人聳了一下,隨后低下了頭。
而這個時候,黑暗中,那個聲音開口說到:
“你是雨不凡的護衛,按理說,你沒有活著回來地可能。”
關于這點,刀疤早就想好了說辭,他頭上流著冷汗,開口說到:
“這個,可能是因為林逍想讓我回來報信。”
沒想到,黑暗中的那個聲音立刻就說道:“你在撒謊!”
刀疤還想解釋,黑暗中,突然亮起了一道光,緊接著,林逍殺死雨不凡的場景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看到這一幕,刀疤頓時不說話了。
他沒想到,雨神宮宮主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噗通!
刀疤一下子就跪了下來,他知道,自己并不是雨神宮宮主的對手,所以,他立刻就跪地求饒。
“宮主饒命啊,我當時……”
“少主他一意孤行,那林逍實力非比尋常,就連屠夫都不是他的對手。”
“可是少主依舊要搬出雨神宮的名頭……”
剛說到這里,黑暗中的那個人影卻是冷哼了一聲,開口說到:
“怎么,你也認為,我雨神宮的名頭,不夠大嗎?”
“聽到我雨神宮的名頭,他還敢動手,這不就是沒有把我雨神宮放在眼里嗎?”
刀疤很想解釋,其實現在的武者對雨神宮根本就不怎么知道。
林逍聽到雨神宮這三個字的時候,更是一臉茫然,很顯然,他是根本就沒有聽過雨神宮的!
這時候,黑暗中的那個聲音再次開口說道:
“看來,我們雨神宮很久沒有出現在世人的眼中了,是時候給這些人一些敲打了!”
“刀疤,我問你,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刀疤一聽這話,急忙磕頭說到:
“求宮主饒命!”
那聲音卻是淡淡說道:“你既然想活,就將功折罪!”
刀疤確實急忙說道:“宮主,我不是林逍的對手,我……”
他很想說,要是繼續讓自己去挑戰林逍,那還不如現在就讓他死!
不過,他沒說出這個話來。
“那是當然,以你現在的實力,自然不可能是林逍的對手!”
“所以……”
雨神殿,一聲凄厲的慘叫從雨神殿中傳了出來,讓整個山體中的雨神殿眾人,都是一愣,目光看向了雨神殿的位置。
緊接著,眾人的臉上都是露出了羨慕地表情。
……
林逍這邊,被一臉不情愿的蘇白帶領著來到了二樓,走到了一個房間地門口。
房間的門沒有關,林逍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蘇語凝。
此刻,蘇語凝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沒有一絲顫動,呼吸平穩,看起來是睡著了。
一只雪白的小臂露在被子外面,床邊坐著一個老頭,這老頭看起來精神頭很不錯,正在給蘇語凝把脈。
林逍走進來后,也沒有說話就這樣看著眼前的情況。
過了一會,老頭松開了把脈的手,站了起來說道:
“語凝這孩子確實是中毒了,不過現在毒已經解開了!”
“接下來就是先養好身子,她本來身子就弱,現在經不起一絲一毫地折騰。”
而這老頭說完話后,站在房間中的一個中年人,也就是蘇語凝的父親,開口對這老頭問道:
“黃醫生,那她這筋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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