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病房里的人走出去,柳鈺有些委屈也有些著急地對柳鈺茹說道:
“姐,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沒有打到他們。”
“他們那傷情鑒定肯定是假的!”
柳鈺茹那里能不知道這些,只是現在他們姐弟兩個虎落平陽,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沒事,我們先去做傷情鑒定,你傷的這么重,肯定能夠抵消的。”
“我們現在沒有辦法。”
“是姐姐沒用啊!”
柳鈺一聽姐姐這么說,張了張嘴,心里雖然十分生氣,但是也覺得一陣悲涼。
柳鈺茹想著先給弟弟做個傷情鑒定,剛走出了病房,就聽到了兩個說話的聲音。
“大嫂,小軍怎么樣?”
這聲音是那個署長的。
“能怎么樣,啥事沒有,不過我可是得收拾收拾這個小子,我聽人說了,這小子居然還叫囂要告官,我必須收拾他!”
“你挺好了,明天他們的傷情鑒定肯定啥事沒有。”
“他們要是拿不出這五萬塊來,我要他們好看!”
“你給我把他拉過去錄口供還是什么別的理由,給我關上他幾天!”
聽到這個話,柳鈺茹的心里就是咯噔一聲!
她小心謹慎地靠近了樓梯間,探出了腦袋,只見到署長臉上有些為難地說道:
“大嫂,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
“都是小孩子,關幾天……”
那個女人則是冷哼了一聲,說道:
“我不管!”
“必須要給我關他幾天!”
“也不看自己是什么東西,還敢招惹我們馬家!”
署長苦笑著點了點頭。
柳鈺茹立刻躲在了轉角,輕輕邁著步子離開了這里,臉上卻是一臉的慌張!
自己的弟弟看來是真的要被這些人給抓走了!
她心里慌張,結果一個不小心,走路摔了一跤,腦袋一下磕在了墻上。
劇烈的疼痛讓她不由吸了一口冷氣,但是她硬是咬著牙,沒說一句話!
“不行,我得想辦法搞到錢,不然我弟弟就完蛋了!”
柳鈺茹強忍著疼痛,現在的局面,堪稱是無解的局面,她只能想辦法搞錢!
想到這里,她將自己的項鏈摘了下來。
這項鏈,是她的母親留下來的,上面有一塊不小的寶石。
“媽,對不起,我……”柳鈺茹緊緊抓著手中的項鏈,眼淚就奪眶而出。
擦了擦眼淚,柳鈺茹抓著項鏈,走出了醫院。
醫院不遠處,有一處典當行。
柳鈺茹在典當行不遠處,站了將近半個小時,最后終于是抬起了腿,向著典當行走了過去。
半個小時后,她拿著一個黑色塑料袋包裹走了出來。
原本價值一百多萬的項鏈,典當行只愿意出六萬。
但是為了救弟弟,她沒有別的辦法了。
……
林逍這邊,剛吃過午飯,正想著怎么接近這姐弟倆,幫秦月解開心結。
結果李天星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林總,剛剛……”
李天星將柳鈺茹去典當行中當東西的事情給林逍說了說。
林逍頓時就是皺起了眉頭。
“那典當行是我開的,員工和我說收到了一個大寶貝,結果我一問才知道是柳鈺茹。”
林逍沒有理會這個而是問道:
“這么貴的東西,她怎么舍得拿出來?”
既然之前那么困難都沒有拿出來,那肯定代表著這東西不光是金錢價值!
林逍心思很快,立刻就想到了這一點。
“額……”
他之前倒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這個,我一會讓人查一查。”
掛掉了電話,林逍看了看秦月,還是覺得這件事應該給秦月說一下。
秦月一聽,頓時就站了起來:
“什么?她把她媽媽的遺物給當了?”
秦月的臉上有些難以置信,她照顧了柳鈺茹十幾年,最是了解柳鈺茹的性格,那條項鏈是自己姐姐的遺物。
柳鈺茹十分珍惜條項鏈,從來都是貼身戴著。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林逍將柳鈺在學校里被人打了的事情一說,秦月頓時臉上露出了心疼的神色。
“這孩子,從小就乖,不可能和人打架,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不行,我要去看他們!”
秦月著急忙慌就要起身。
林逍卻是阻止了她:“他們之前對你有誤會,還是等等吧!”
因為秦月之前給柳老爺子下毒的事情,讓柳鈺茹姐弟兩個對柳鈺茹有些成見。
“那怎么辦?”
秦月急的滿頭大汗。
林逍拉著秦月的手說道:
“沒事,我先去了解一下情況,你雖然不是他們兩個的母親,但是畢竟照顧了他們這么久。”
“我盡量給你們制造點機會。”
林逍這樣說道。
秦月沒有什么辦法,只能是點了點頭。
又過了一會后,李天星的消息就過來了,將事情的前因后果給說了一個明白。
林逍看得皺了皺眉。
“明天?”
“看來我明天得去一下醫院了!”
林逍知道,這種事情,對方肯定不可能就這樣放過了這姐弟倆。
于是,這天晚上,林逍就住進了醫院,當然,他是裝病。
第二天一大早,柳鈺茹正趴在弟弟的窗邊睡覺,病房門直接就被推開了。
“你們手續辦的怎么樣了?”
“錢準備好了沒有?”
柳鈺茹被吵醒,揉了揉眼睛,腦子也清醒了過來。
她看了一下走進來的幾個人,雖然心中明知道是這些人在算計自己,但是她也沒有辦法。
從弟弟枕頭下掏出了一個黑色塑料袋,這塑料袋里有五萬塊錢。
“不用調解了,這里是五萬塊,我們認了。”
“這件事,就這么揭過吧!”
看到柳鈺茹突然掏出了錢,倒是讓女人和那個署長有些詫異。
他們是調查過柳鈺茹現在的情況的。
沒想到她居然能掏出這些錢。
女人接過了錢,一時間不知道找什么理由,于是看了那個署長一眼。
署長想了想,說道:
“既然這樣,那讓你弟弟和我們去署里錄個口供,這件事就結了!”
說完,給了那個女人一個放心的眼神。
而柳鈺茹一聽這個話,立刻就急了:
“錄什么口供,不是還沒有走正式流程么?”
署長卻是說道:“我們的人出動了,肯定是要有記錄的,你放心,就是錄一個口供。”
但是昨天聽了兩人對話的柳鈺茹,哪里肯讓這些人帶走自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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