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人在木葉:生性純良的我被系統逼上了邪路 > 第二千四百七十章 墳前嘮叨
    第二千四百七十章 墳前嘮叨

    病房內,張鐵森發現周婆婆的臉上有些擦傷,鼻子也有些出血,并且陷入重度昏迷。

    “你把人參拿出熬起來。”張鐵森把人參交給了身邊的聶麗珍。

    聶麗珍拿著人參有些猶豫,問道:“這個婆婆好像是一個人,也沒有子女,你這人參的錢,恐怕……”

    話沒有說完,但是張鐵森已經明白她的意思了,轉頭說道:“沒事,你盡管去吧,婆婆的住院費,我會墊上的。”

    現在是救人要緊,張鐵森哪里還顧得上其他的事。

    吩咐完之后,張鐵森給周婆婆進行針灸治療。

    經過張鐵森的治療,周婆婆逐漸蘇醒過來。

    她想要感謝張鐵森,但是嘴唇微微動著,卻發不出什么聲音。

    “阿婆,你不用說話,好好休息吧。”張鐵森收起了銀針,替她蓋好了被子。

    看見周婆婆眼中含著淚水,張鐵森感覺能救回她,花多少錢都是值得的。

    周婆婆不能說話,就對張鐵森眨了眨眼睛,滿是溝壑的臉擠出了一個笑容。

    “阿婆,你現在啥都不要想,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張鐵森笑容純真的說道。

    周婆婆畢竟年紀大了,一次是治不好的,況且以她這個身體狀況,也承受一次性的治療,張鐵森就打算分多次幫她治療。

    “參湯來了。”聶麗珍小跑著進來,把碗放下后,雙手捏住耳朵。

    張鐵森知道她這是被燙著了,對她使了個眼色,讓她出來有話要說。

    “怎么了?”聶麗珍小聲問道。

    張鐵森往里面看了一眼,輕輕把房門拉上,說道:“阿婆的身體很差,可能要在醫院住一段時間,平時你要好好照顧她,我每天都會來的。”

    聶麗珍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呢,聽了這些番,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說道:“照顧病人是我們的職責,你不用特意來叮囑我的。”

    張鐵森這么做,自然是他的用意,周婆婆現在行動不便,這以后的吃喝拉撒可能都要有人照顧,他是擔心有些事聶麗珍做不了。

    見張鐵森滿臉心事,聶麗珍好奇的問道:“還有什么問題嗎?”

    “她,那個……”

    張鐵森不好意思說出口,聶麗珍畢竟是護士,又不是保姆,有些事交代給她,確實開不了口。

    “算了,我還是給阿婆請個保姆吧。”張鐵森最終還是開不了口。

    當聽到保姆二字,聶麗珍徹底明白了,隱隱自得的說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保姆能做的事,我也能做,你跟阿婆非親非故都這么幫她,也給我個機會,相信我,我會把她照顧好的。”

    這話說的張鐵森無力反駁,就點頭同意了。

    聶麗珍進去給周婆婆喂了參燙。

    周婆婆的情況也漸漸穩定了下來,張鐵森跟聶麗珍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

    “阿五,你幫我買些東西,然后送到我家里去。”張鐵森在阿五的耳邊說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阿五心存訝異,單也沒有多問,朝村里走去。

    張鐵森這才想起楊美娟沒有一起過來,擔心之前那些人會不會對楊美娟不利。

    給楊美娟打了電話,楊美娟說工廠有事已經走了。

    只要楊美娟平安無事,張鐵森也就放心了。

    張鐵森只好獨自回家,看著電視等天黑。

    看了幾集連續劇,月亮已經悄悄爬上了枝頭。

    “天終于黑了。”張鐵森伸了個懶腰,提著一個黑色的袋子出門了。

    寒風瑟瑟,張鐵森不由的裹緊了外套。

    因為天氣較冷,路上幾乎看不到什么行人,張鐵森一人走在夜幕之下。

    他心無旁騖,徑直朝山那邊走去。

    郁郁蔥蔥的樹林中,一座新墳前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

    “叔,今天沒送你下葬,我來賠不是了。”張鐵森點上了蠟燭,還拿出了一些冥幣開始燒了起來。

    他一邊燒,一邊跟徐父嘮叨著,情不自禁的眼眶就濕潤了。

    對徐父他有很深的感情,不知不覺的就嘮叨的有點久了。

    “叔,這些多你先用著,如果不夠的話,記得托夢給我。”張鐵森擦了擦眼淚,接著說道:“對了,如果你在下面碰到了我老爺子,幫我告訴他,我現在過的很好,讓他不用擔心我。”

    看著最后一點冥幣燒完,張鐵森準備下山了。

    “你快點啊,畏首畏尾的還像不像個男人了。”

    正當張鐵森準備離開的時候,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通過音色來判斷,這個女人還很年輕。

    “這么晚了上山,難道是要干見不得人的事情?”張鐵森找了個大樹躲了起來。

    這一男一女在這個時間點,來這么隱蔽的地方,也難怪張鐵森會往那方面。

    張鐵森舔了舔嘴唇,期待著待會兒說不定有一場野戰可以看。

    他并不想看戰斗內容,就想看看村里誰這么不要臉。

    一個面容清秀的女子出現在了張鐵森的視線中,張鐵森瞇了下眼睛,心想“這女的誰啊?我咋不認識?”

    看女子的穿著不像是村里的人,所以張鐵森很困惑。

    “就是這里沒錯了,快點把油漆潑上去。”女子硬著頭皮,指著徐父的墓碑說道。

    話音剛落,黑暗中出來了一個瘦弱的男子,哆哆嗦嗦的說道:“要不還是算了,這種事太邪門了,萬一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纏上了怎么辦。”

    男子滿臉恐懼,目光根本就不敢往別處移,生怕看見了什么不敢看見的東西。

    聽他們的這些對話,張鐵森滿頭霧水,心想“他們不是來干那事的,那這兩個人是來干嗎?”

    “你還想不想為你表姐報仇了?”女子的有些生氣,瞪著雙眼睛說道。

    男子吞了口唾沫,一邊打開油漆的蓋子,一邊念念有詞。

    “有怪莫怪,我也是被逼沒辦法,千萬別來找我。”

    眼看著男子要把油漆潑在了墓碑上了,張鐵森低沉的喝道:“放下!”

    “啊……”

    男子大喊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油漆桶在腳邊打翻了。

    女子目露驚恐,四處看了一圈,壯著膽子喊道:“是誰?給我出來,不要裝神弄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