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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零九章 反目成仇

    阿根望著張鐵森愣了一下,隨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嘴角露出了奸險的笑意,連聲說道:“鐵森哥,我懂你意思了。”

    然后阿根向狗子那邊走去,拍了拍狗子的后背說道:“狗子哥,你也打累了,先歇一會兒吧,讓我來接班。”

    “那你來吧,這老家伙嘴硬的很,你可不要給我手下留情。”狗子甩了甩雙手,坐在凳子上呼呼的喘氣。

    張鐵森就靜靜的看著柱子,發現他眼中滿是擔心和害怕,心里想著“他娘的腿,我倒是要看你還能憋多久。”

    “我求求你們別再打了,我大伯年紀大了,他都要快被你們打死了。”柱子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了,淚水也是在眼眶里打轉了。

    他越是表現出關心建友的樣子,張鐵森的心里就越有把握。

    “我說柱子,你堂哥平時待你不薄吧?”張鐵森伸出了手掌,示意阿根先停手。

    柱子把目光落在了張鐵森的身上,堅決的回答道:“他是我堂哥,當然對我好了。”

    就憑他的這點智商,根本就不懂張鐵森問這個問題的目的。

    “那你說要是讓他知道因為你的原因,他爹被打的這么慘,他是不是很恨你,以后你們兄弟就變成仇人了。”張鐵森的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你胡說,明明是你們把我大伯打成這樣的,我堂哥咋會把我當仇人呢。”柱子不假思索的爆吼了起來。

    張鐵森搖搖頭,故作同情的樣子說道:“你大伯是被我們打的不假,可還不是因為你不跟我們說實話,你要是一直不說出曉軍的下落,你大伯還要受更多的苦,你說這問題是不是出在你的身上?”

    柱子突然被張鐵森這個問題給問住了,一臉茫然的看著張鐵森,完全搞不懂這個問題是什么意思。

    “你不信的話那就接著看好戲吧。”張鐵森揮了揮手說道:“你們給那個老家伙來點狠的,讓曉軍以后對柱子的仇恨增加一些。”

    建友已經明白張鐵森是利用自己來逼迫柱子說實話了。

    “柱子,你千萬不能聽他的話,就算我今天這條老命喪在他們手里,你也不能把你堂哥的下落給說出來。”建友提起一口氣大聲的喊了起來。

    柱子現在是猶豫不決,他不忍心再這樣看到建友受罪了,也不想把曉軍的下落給說出來。

    看到他猶豫的臉色,張鐵森覺得自己離成功不遠了。

    因為柱子猶豫了,張鐵森才會覺得有希望。

    如果柱子一直是不動如山無比堅決的話,張鐵森反而覺得更加棘手了。

    狗子聽到張鐵森再次發話了,掏出了那把蝴蝶刀,抵在建友的臉上,說道:“我大哥說了,你兒子欠的債要你來還,這次我是真的不會手下留情了。”

    狗子一咬牙,刀子在建友的身前滑過。

    “啊……”

    建友的慘叫聲和鮮血同時落下。

    “你們快住手。”柱子橫沖直撞的向建友沖去。

    可是張鐵森一抬腳就把給他踹到了地上。

    張鐵森抓起柱子的頭發,讓他的面對著建友,漠不關心的說道:“住手是不可能了,如果你還不說,你大伯只會挨更多的刀子而已,你好好想想,你大伯能挨住幾刀?”

    柱子還是挺嘴硬的,并沒有一開始就妥協了。

    狗子是絲毫不留情,只要是柱子不開口,他的刀子就不會停下。

    眼睜睜的看著建友挨了幾刀以后,柱子的意志終于是松動了。

    “你們別動手了,我說,我說……”柱子哽咽著說道。

    張鐵森伸手示意狗子停手,嘴角勾起了一絲得意的冷笑,說道:“你早說,你大伯也少受點苦了。”

    建友挨了幾刀子以后,強烈的疼痛感讓他已經有些昏昏沉沉了。

    聽到柱子要招了,建友有氣無力的說道:“柱,柱子,不能說,千萬,不能說。”

    柱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也擔心建友今天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曉軍以后會跟他反目成仇。

    “我堂哥在鎮上的一個小旅館里,只要你們放過我大伯,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們去找他。”柱子用乞求的目光望著張鐵森。

    歷經折磨,張鐵森總算是問出了曉軍的藏身之處,暗暗的松了一大口氣,心想“還小旅館住住,以后我要讓你一輩子住在牢里。”

    建友聽到柱子說出了這番話,現在連想死的心都有了,一邊哀聲嘆氣,一邊說道:“柱子啊,你堂哥這輩子可算是讓你毀了。”

    他也知道曉軍這次犯了這么大的事,要是被抓住的話,不在牢里住個十幾二十年的是出不來了。

    “大伯,我,我……”柱子顫抖的聲音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張鐵森松開柱子的頭他,搬過一張凳子在他面前坐下,問道:“小旅館里應該有diàn huà的吧?”

    “有,有……”柱子連連點頭回答道。

    張鐵森拿出了diàn huà,接著問道:“diàn huà多少?”

    “號碼在我口袋里,你自己拿。”柱子的目光停在了褲兜的位置上。

    張鐵森也不怕他現在還能耍什么花樣了,伸手在他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張紙條。

    按照紙條上的號碼,張鐵森撥通了diàn huà。

    “老朋友,聽說你最近的日子過得不錯嘛,都住上小旅館了。”張鐵森不驕不躁的說了一句玩笑話。

    曉軍聽到這個陌生的聲音,立刻就提高了警覺,問道:“你是誰?咋會有這個diàn huà的?”

    他現在是逃命狀態,一切跟他有關的事,都是很嚴密的。

    這個diàn huà除了柱子和建友,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

    “這么快就不記得了,你不是一心要想置我于死地的嗎?”張鐵森淡淡的問道。

    聽了這句話,曉軍渾身一震,手中的diàn huà差點也被嚇掉了。

    “你,你是張,張鐵森?”曉軍哆哆嗦嗦的問道。

    張鐵森微微勾起嘴角,說道:“看來你真是一直惦記著我,這么快就知道是我了。”

    確認打diàn huà的人張鐵森以后,曉軍的心里涌現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接著問道:“你是從哪知道這個diàn huà的,是柱子告訴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