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只感覺眼前的場景是說不出的怪異。
以往那個茍扒皮什么時候對人態度這么好了?
當然,茍勛這一次過來也是有任務的,他瞇著眼,目光掃視了一周,而后輕輕一笑:“諸位弟子搬弄是非的本事倒是有所見長,門主的吩咐也能視而不見,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
“諸位長老平日里事務繁忙,沒有時間管教弟子也可以理解,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搬弄是非者,三年不得從丹閣獲得丹藥!”茍勛也是真的狗,說翻臉就翻臉。
此言一出,不少人的面色霎時間變得一片慘白。
鄒長老等人原本還想要辯解幾句,但他們剛要說話,就看到茍勛的手掌摩擦了一下自己的肚皮。
都是相處多年的同門,誰不知道茍勛這動作是什么意思?
當下他們只能冷哼一聲:“好你個混賬東西!竟然連我都敢騙!從現在開始,給我去閉關苦修,不提升一個境界,那就給我閉死關!”
眼下這些長老的怒斥也是想要找回一些自己的顏面,順勢轉身離去。
那些原本還信心滿滿,覺得這一次陳陽惹下大麻煩的弟子終于體會到了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非但他們丟了臉,連帶著師尊都丟了臉,接下來他們的日子可想而知。
“閣主,多謝!”陳陽很清楚這件事能如此輕易收場也得益于茍勛的到來,當即笑呵呵的拱了拱手。
“陳天驕不用這么客氣嘛!我陰陽門本就如此,對就是對,錯就是錯!”茍勛笑呵呵的擺了擺手。
說完茍勛也沒有過多停留,只是再強調一句有空可以去丹閣逛逛就離開了。
茍勛并沒有回到丹閣,而是來到了乾清殿。
“事情解決了?”洞虛真人抿著嘴,一副頗具威嚴的模樣。
茍勛抽了抽鼻子,而后給了洞虛真人一個大大的白眼:“解決了!不過他的性子確實有些急了。”
“年輕嘛,可以理解!”洞虛真人輕嘆一口氣,直接無視了茍勛的眼神:“如果都平淡穩重的如同我們這些老頭子一樣,那還有什么樂趣?”
茍勛眉頭微微一皺,而后輕嘆一口氣:“那兩家怕是要坐不住了。”
“關他們屁事!”洞虛真人不屑的輕哼一聲。
茍勛想了一下,而后啞然失笑,看向洞虛真人說道:“你還真是夠灑脫的!”
“圣地那幫人已經快瘋了,當然,這些關我屁事!”洞虛真人拿起酒壺喝了一口,而后嘿嘿笑了一聲:“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
茍勛眉頭緊皺,抬頭看向洞虛真人。
洞虛真人擺了擺手:“行了,別在我這里廢話,走了!”
“你站住!你答應我要分我一點的!”茍勛哪能讓他就這么跑了,原本胖嘟嘟的身軀卻是極為靈活,化作一道黑影就向著洞虛真人追了過去。
陳陽自然不知道這些,此時練武場已經安靜下來。
看了看眼前的九人,陳陽笑著說道:“我已經了解過古門大比的事情了,接下來你們九個人就是我的伙伴了,當然,我也說過了,這不過是剛剛開始,希望你們能堅持下去。”
眾人相互對視一眼,沒有人說話。
白溪看了旁人一眼,而后直接伸出手:“丹藥,我還沒恢復!”
“我的東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陳陽淡淡的說了一句。
“呵呵。”白溪冷笑一聲,沒有多說什么,就是這么攤著手掌。
陳陽聳了聳肩膀,不得不說,這小娘們的確與眾不同,綠茶的時候是真的茶,對自己狠的時候也是真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