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
陳陽帶著眾人來到了洞虛真人身前。
距離上一次肆意醉酒已經過去了三天,這幾人都十分默契的沒有人說醉酒的事情,不過他們之間的關系似乎又親密了許多。
秦向峰依舊是那副不服氣的模樣,白溪也變得開朗了許多,仿佛是變了一個人。
洞虛真人看著眼前變化甚大的陰陽門弟子,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微笑:“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陳陽搖了搖頭,沒有說這件事,而是轉頭問道:“我們現在就出發么?”
“走吧!”洞虛真人深深的看了眾人一眼。
有些事情已經不需要詢問了。
既然他們出現在這里,那就預示著他們已經做好了決定,雖然此行很兇險,但洞虛真人卻是信心滿滿。
以往洞虛真人遇到大事都會有一個習慣。
占卜。
可這一次洞虛真人沒有,當陳陽出現的時候,所有的占卜都無法推測,這家伙的氣場真的太強了!
再次來到云南,陳陽依舊會被這里的景色所震撼。
為了避嫌,這一次陳陽并沒有聯系段家。
古門的恩怨已然不是所謂的十大家族能夠承擔的,并非是陳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天道宗的人真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到了!”洞虛真人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雖然飛機上的座椅還算比較舒適,但他依舊有些不大適應。
陳陽的目光卻是看向對面。
古燁身上罩著黑色的披風,將自己的身形完全掩蓋起來,在看到陳陽的時候抬起頭,露出一抹獰笑。
御虛殿的人依舊是那副印象中的德行,一個個籠罩在陰氣中,哪怕是大白天也會讓人感覺到徹骨的寒意。
“呦呵?不人不鬼來了啊!”洞虛真人就如同剛發現對方一般,隨意且輕蔑的打了一聲招呼。
“呵呵,老東西,你這嘴巴還是這么毒!”李智德冷笑聲傳來。
“老陰貨,你還好意思說我?”洞虛真人直接反懟回去。
陳陽不由得看了他一眼,不錯,不愧是陰陽門的門主,這懟人的氣勢還真是足。
李智德面色徹底陰沉下來,他堂堂天道宗宗主,平日里所展現出來的都是威嚴形象,結果現在一開口就被人叫老陰貨,誰能受得了?
“陰陽門太沒有規矩了!”
“呵呵,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天道宗內的眾人開始嘲諷起來。
只是他們剛說話,忽然就捂住了脖頸。
“洞虛!你在干什么!”李智德瞬間對著洞虛真人怒目而視,而后猛然揮舞手臂,這才將方才說話的天道宗弟子給救了回來。
“呵呵,李智德,他們這些人說了什么狗屁玩意別說你沒聽見!沒大沒小,你們天道宗就這么教育人的?”洞虛真人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順帶著扣了扣鼻子,輕蔑之色完全寫在了臉上。
此時陰陽門的眾人也是無語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