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盧國飛機場
兩個青年從車上下來。
歐陽杰走到跑車車前打開蓋子將里面的行李箱拿了出來。
蓋上蓋子推到了司徒宇的身邊。
“司徒,干脆我直接給你郵寄回國得了,省的你還得拿著,麻不麻煩。”
司徒宇看著地上的那個行李箱,對著歐陽杰吐槽道:“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誰往我的行李箱里面裝一些給莊姨的禮品,還讓我小心點。”
歐陽杰輕輕的錘了一下司徒宇的胸口。
“能不能不要拆我臺,你這次回國之后先看看合適的寫字樓,先買下來,然后將總部慢慢的往回搬。
對了要是我媽說起我,你就說我這邊工作太忙,暫時回不去,要是問起我有沒有女朋友。”
歐陽杰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司徒宇呵呵一笑。
“我就說有,而且基本上一星期換一個。”
歐陽杰聽到司徒宇的話,一巴掌拍在了司徒宇的肩膀上,對著司徒宇翻了一個白眼。
“我去,你要是這么說我媽不得直接來高盧啊,你就說我沒有。”
司徒宇對著歐陽杰笑了笑,隨后伸出一根很文明的手指。
“渣男。”
歐陽杰切了一聲,他從來不認為渣男這個詞是貶義詞。
因為渣男,首先你得有那個渣的本事,否則的話,你就是想當渣男的話也當不了啊。
不過歐陽杰雖然渣,但是他不濫情,始終都只有一個女朋友,從來不腳踏多條船。
雖然還是就一個字‘渣’。
又是一輛車停在了跑車的旁邊,從上面下來一個穿著職業裝,年齡大概在二十六七左右的華夏女性走了下來。
司徒宇看到那個女性,對著她擺了擺手。
“夢蝶,你怎么來了。”
柳夢蝶笑道:“你都要回國了,我當然得過來送送你了,順便來跟你們二位說一下。
這次無界總決賽舉辦地點的抽簽結果已經出來了,地點就是在華夏,總決賽的時間是十月二十八號開始。
但是城市暫時沒有決定,所以來問問你們的意見。”
司徒宇擺了擺手。
“這個你們和歐陽討論吧,我快到點了,先走了。”
司徒宇跟兩個人說了一聲再見,轉身拿著行李箱朝著飛機場內部走去。
歐陽杰見柳夢蝶看向自己。
“你來做決定吧,不過這畢竟是第三屆,還是在一線城市來選吧。”
柳夢蝶點點頭,拿出本子在上面記了一下。
隨后問道:“這次六個大區的隊伍還是老樣子嗎,每個區四支隊伍?”
歐陽杰點了點頭,這個在創建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下來了。
這六個大區是以無界這個游戲內六個城市的名字命名。
分別是龍城、天使城、戰城、巫城、魔城、塔城。
其中,龍城賽區是指華夏,天使城賽區是指美洲那邊,戰城賽區是指由東瀛和高麗組成的賽區,剩下的三個戰區則是由其他國家的戰隊選成。
最后由二十四支隊伍參加無界全球總決賽。
而之所以會是這種分配,主要是根據第一屆的總決賽各個國家的隊伍表現進行分配的。
柳夢蝶在筆記本上記完之后直接問歐陽杰去哪里。
歐陽杰看了一眼柳夢蝶,對著柳夢蝶笑了笑就上車開車走了。
柳夢蝶表情很是平淡的轉身上了自己的車。
高盧飛機場內部。
司徒宇坐在貴賓區等待著安檢上飛機。
拿出手機連上耳機,將耳機戴在了耳朵上面,聽著耳機里面播放的孤勇者。
心里面頓時一股難以表達的情緒涌上心頭。
來到這個世界上二十二年。
前世,不,應該是另一個世界的自己發生了車禍來到了這個世界。
雖然從一個剛剛青年人成了一個剛出生的嬰兒有些不習慣,但是只能接受于現狀。
之所以說是另一個世界,主要是這二十二年司徒宇對于這個世界的了解。
怎么說呢,這個世界就相當于自己原先所在那個世界的平行世界。
有著長相相同的人,相同的名字,相同的世界觀,相同城市但是城市名字不一樣。
就算是這樣,這個世界上長相相同人的人生也不一定會和另一個世界長相相同人的人生一樣。
舉個司徒宇到現在為止發現的兩個例子。
在原世界的一個明星,在這個世界上卻是一個知名商人。
原世界姓馬的那位創始人,就如同那位說的那樣,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是一位老師,還是一位鄉村教師,教出來的學生,不是上了華清就是上了京大。
到現在那位老師還在鄉村矜矜業業的教導著學生。
司徒宇來到這個世界的二十二年中,不止一次思考過,是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死亡了,就會到達另外一個平行世界,從嬰兒重新活一生,也就是所謂的投胎轉世。
哎,這么說的話,前世這個詞語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可能他自己轉世的時候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偏差,沒有丟失掉另一個世界的記憶,而且記憶力變得非常的好。
這也是為什么《孤勇者》這首歌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當初司徒宇為了唱這首歌,從四年前就專門找老師,開始練習聲樂。
實事證明,這四年花費的時間很值得。
看了一眼手表上面的時間,還有十五分鐘安檢。
司徒宇深吸一口氣,然后吐了出去。
到了安檢的時間,司徒宇將耳機摘下,隨后拉著行李箱走過去安檢。
上了飛機,空姐將行李箱放好,隨后用高盧語問司徒宇要些什么。
司徒宇同樣用高盧語回了一字,水。
將手機關機以后,看了一眼時間,從高盧國飛回到京城需要九個多小時。
現在是上午十點,大概在晚上七點多能回國。
華夏時間的比高盧時間快六個小時。
按照國內的時間來算的話,應該是下午一兩點左右。
坐在司徒宇身邊是一位華夏女性,挺漂亮的,從上飛機開始,就一直在處理文件,看樣子,應該屬于那種職場女強人。
司徒宇從背包里面拿出了一本書,翻看了起來。
在飛機上九個多小時的時間基本上就是屬于眼睛一閉一睜就到了。
拉著行李箱走出了京城飛機場門口。
看著京城,司徒宇深吸了一口氣。
終于回來了,留學四年的時間,因為歐陽杰那家伙,還有公司初始創辦的事情,這四年一次都沒有回來過,現在終于回來了。
打開手機,看到有幾個未接來電,上面的名字正是歐陽杰的母親,莊婉雨。
看著這個名字,司徒宇沉思片刻并沒有馬上回撥回去。
而是打了一輛出租車,前往京城的一處墓園。
到了墓園,買了兩瓶好酒,拎著往上走了一會兒,走到一個墓碑前面。
看著墓碑上面的兩個名字,司徒嘯和韓婉清。
“爸媽,我回來了,你兒子我現在也算是事業有成吧,雖然還沒有女朋友。”
隨后將買的酒拿了出來。
一瓶倒在了司徒宇爸媽墓碑前,還有一瓶則是倒在了旁邊的那個墓碑前。
那個墓碑上面的名字是歐陽杰父親的名字。
司徒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還記得另一個世界的原因導致遭天譴。
在小時候,兩家一起出去春游發生了車禍。
當時還小的司徒宇和歐陽杰被各自的母親帶著出了車。
隨后車就發生了爆炸。
一個車的碎片崩飛出來導致司徒宇的母親身亡。
而歐陽杰的母親因為車禍導致的撞擊昏倒在了路邊。
兩個人的父親也死在了那場爆炸當中。
之后司徒宇就被莊婉雨撫養直到出國留學。
可以說莊婉雨對于司徒宇如同母親一般的存在。
在司徒宇和歐陽杰出國以前,莊婉雨對著司徒宇和歐陽杰說等他們回來以后,就將他們父親合伙開的公司歐司集團交給兩個人。
不過,司徒宇和歐陽杰兩個人誰都沒有心思插手集團的事情。
而歐司集團里面司徒宇父親的股份在莊婉雨出院之后,就將股份轉移到了司徒宇的名下,歐陽杰也一樣。
莊婉雨只是管理者。
原本歐司集團其他董事會的成員都是反對莊婉雨一個女人當董事長的,但是誰讓他們的股份沒有莊婉雨和歐陽杰還有司徒宇的股份多呢。
仔細的擦拭了墓碑,手機再次響起。
司徒宇剛接聽,就聽到莊婉雨的聲音。
“就知道你回國會先來墓園。”
司徒宇聽到這句話像四周看了看,看到莊婉雨拿著手機站在不遠處。
司徒宇揮了揮手。
莊婉雨走了過來。
“莊姨好久不見。”
兩個人擁抱了一下然后就分開了。
莊婉雨對著司徒宇翻了一個白眼。
“你和小杰都屬于沒良心的,四年一次沒有回來。”
司徒宇笑了笑。
“莊姨,你看樣子可一點都不像是四十八歲的女人,像是三十多歲的,保養的真好。”
女性永遠都對自己的皮膚非常的在意。
莊婉雨聽到司徒宇的話,自然也非常的開心。
“算你會說話。”
莊婉雨看著司徒宇爸媽的墓碑。
“婉清,小宇長大了,還非常帥,你們泉下有知,也應該安心了吧。”
莊婉雨看著司徒宇爸媽的墓碑以及自己老公的墓碑沒有說話。
過了幾分鐘以后,莊婉雨拍了拍司徒宇的肩膀。
“走,回家,莊姨給你做你最喜歡吃得紅燒肉和鍋包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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