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魔都家里面。
司徒宇就陪著上官紫蘇開車去了上官紫蘇的家中。
上官紫蘇父母聽說司徒宇已經跟上官紫蘇求婚了,兩個人這次來是來拿戶口本的。
上官紫蘇父親差異的問道:“你們這剛求婚,就馬上去領結婚證,也太快了吧。”
司徒宇撓了撓頭。
“叔叔,雖然說的確是挺快的,但是。”
司徒宇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出口,但是作為過來人的上官紫蘇父母自然也知道此時此刻他們兩個人的心情。
上官紫蘇將戶口本拿了出來遞給了上官紫蘇。
問道:“你們是今天就去領證嗎?”
上官紫蘇搖了搖頭。
“不是等九月二十號那天的,那天是個良成吉日。”
聽到上官紫蘇的話,上官紫蘇媽媽有些詫異,自己這個女兒從小到大對于這些東西都非常的反感。
沒想到這次竟然會挑選黃道吉日。
上官紫蘇被自己母親看得渾身不自在。
“媽,你能不能不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看得我渾身不自在。”
上官紫蘇媽媽笑道:“我在想你到底是不是我女兒,我女兒可從來都不相信這些東西。”
上官紫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雖然我一直都不信這些東西但是,領證這么神圣的日子當然得看看了,這可是關乎到你女兒我的幸福啊。”
上官紫蘇母親笑了笑,看向司徒宇。
“小宇,我女兒以后就交給你照顧了。”
司徒宇:“阿姨,放心吧,我一定會照顧好紫蘇的。”
在上官紫蘇爸媽家吃了一個晚飯,兩個人就開車回到了家里面。
回到家,上官紫蘇就將手上的鉆戒拿了下來放到了盒子里面,然后放到了保險箱里面。
司徒宇:“怎么不戴著。”
上官紫蘇無奈的說道:“這么貴的鉆石戒指,我可不敢戴在手上,萬一要是丟了怎么辦,我之前戴著就是想給我媽看看,現在看完了,當然得放起來了。”
司徒宇笑了笑,抱著上官紫蘇坐到了沙發上。
“從明天開始我就開始給你制作專輯里面的歌曲,一直到咱們領證的那天怎么樣。”
上官紫蘇掐著手指。
“不就還有幾天了嗎,要不然你等咱們領完證之后你在給我弄專輯的事情吧。”
司徒宇捏了一下上館紫蘇的臉。
“別人找我寫歌,我都不答應,我這主動給你寫歌,你還不著急。”
上官紫蘇:“誰讓你是我的老公呢,我累了,咱們睡覺覺去吧。”
司徒宇見上官紫蘇這幅樣子,很明顯是想讓自己抱著上去。
沒辦法,自己的老婆自己寵著唄,抱著上官紫蘇去了臥室。
第二天,寧珂和宇文拓兩個人到了司徒宇家。
宇文拓是來找司徒宇去釣魚的,而寧珂則是因為昨天晚上告訴的寧珂,司徒宇跟她求婚的消息。
司徒宇拿著釣魚的工具和宇文拓到了停車場。
上了車,司徒宇定好位置,剛要開車,就聽見宇文拓說道:“司徒,先別去咱們釣魚的地方,先去一趟鴨貨店,買點東西過去吃。”
司徒宇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宇文拓。
“拓哥,今天怎么想起來吃這玩意了,還是在釣魚的時候吃,你這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宇文拓:“少廢話,等一會兒釣魚的時候再跟你說。”
司徒宇家,寧珂看著上官紫蘇拿出來的那個求婚的戒指。
“司徒跟你結婚真是下了血本啊,這還只是一個求婚戒指,要是結婚戒指,那不得天價啊。”
上官紫蘇搖了搖頭:“不用啊,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和宇已經商量好了,到時候直接在魔都婚戒店買一對鉆戒就可以了。
況且因為咱們職業的特殊性,有些時候戒指還不能戴著,所以沒有必要買那么貴的,更何況宇還不愿意戴戒指。”
寧珂:“真羨慕你們兩個,不過,真的啊,昨天晚上我收到你的消息之后,我是真的直接從床上就坐起來了,這個消息真的是太勁爆了。”
上官紫蘇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
“我也沒想到,這件事情的確是挺突然的,寧珂姐我當時完全都懵了,對了我這還有當時宇像我求婚時候的視頻嗎,你要看嗎?”
寧珂有些興奮的說道:“當然要看了。”
上官紫蘇將一個移動硬盤拿了出來,隨后插上電視的USB口,用遙控器按了幾下,將那天司徒宇求婚的視頻播放了出來。
這個視頻是經過處理的,因為當時的場景太暗了,所以用了一些夜間的處理方式。
雖然看起來怪怪的,但是也沒有辦法。
這個視頻上官紫蘇也是第一次看,因為這個視頻是今天早上的時候歐陽杰給司徒宇發過來的。
看到司徒宇著急忙慌的換衣服,上官紫蘇和寧珂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上官紫蘇:“當時我還以為這些衣服是直接套上去的呢。”
.................
司徒宇和宇文拓到了他們兩個人經常去釣魚的那個地方。
將魚餌甩出去以后,就將魚竿架在了那里。
宇文拓從箱子里面拿出了他們買的那些鴨貨以及炸雞還有飲料。
宇文拓原本還想買酒的,但是考慮到開車的原因就沒有買。
司徒宇拿起一個鴨翅。
“拓哥,這都到地方了,你就說吧,到底什么事情。”
宇文拓:“寧珂媽媽催我們兩個生孩子。”
司徒宇:“那就生唄,這有什么難得啊,難道,不能吧?”
宇文拓感覺到了司徒宇目光看著的地方,錘了司徒宇一拳頭。
“想什么呢,我和你寧珂姐的身體狀況都很好,只不過我們兩個人現在還沒有考慮好到底要不要孩子。
如果要了孩子,我們兩個人能不能照顧好都是一個問題。”
司徒宇還以為什么事情呢。
“這種事情吧,我給不了你意見,但是總得試試吧,萬一你們兩個人能夠當好爸爸好媽媽呢。”
宇文拓沒有回答司徒宇的這句話,而是反問司徒宇。
萬一如果不能夠當好父母,那么這就是不負責啊。
司徒宇撓了撓頭,他覺得宇文拓陷入了死胡同里面了。
你與其去考慮這些事情,還不如到時候再說,畢竟船到橋頭自然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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