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十號,司徒宇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歐陽杰和柳夢蝶。
“恭喜你們啊,終于在一起了,夢蝶,你可得看住這個家伙。”
柳夢蝶笑道:“放心吧,我會看住他的。”
歐陽杰在一邊聽到兩個人的對話,覺得有些無語,這些話不適應該背著我說嗎,為什么你們兩個人堂而皇之的在我面前說啊。
歐陽杰:“喂,你們兩個人能不能不要當著我的面前說啊,我不要面子的啊。”
司徒宇:“你要個屁的面子,我要是夢蝶,我非得好好的折磨折磨你,幾年了,你才表白,哦對了你之前在花叢經過。”
歐陽杰抬起手,狠狠的錘了司徒宇的胸口一下。
司徒宇裝作一副受傷了的樣子。
“我不行,夢蝶你得幫我弄死他,我受傷了。”
柳夢蝶見周圍的人看了過來,看著這兩個明明都二十多歲了,還跟個孩子一樣的人。
“你們能不能別這么幼稚啊。”
司徒宇和歐陽杰兩個人停止了孩童般的打鬧。
歐陽杰問道:“司徒,你們這部劇什么時候完事啊,你和紫蘇不是說要今年結婚嗎,對了,我記得你說要連著拍,你們兩個結婚的日子不會是冬天吧。”
司徒宇:“怎么可能,第四部殺青之后,會休息一個半月,我和紫蘇會在這期間來舉辦婚禮,地方都已經選好了,就在玫瑰花酒莊。”
歐陽杰聽到司徒宇的話,疑惑的問道:“玫瑰花酒莊,我怎么不知道這件事情啊。”
司徒宇:“我用你知道嗎,那個酒莊我可是有一半的股權的。”
歐陽杰沉思片刻,他在國外買的酒莊,基本上都是以他和司徒宇的名義買的。
司徒宇要瞞過他也完全可以。
想到這里,歐陽杰又錘了一下司徒宇的胸口。
“這都瞞著我,是不是兄弟。”
司徒宇呵呵一笑,讓歐陽杰問問柳夢蝶問她知不知道。
歐陽杰看向柳夢蝶,見柳夢蝶搖頭,歐陽杰用著充滿了疑惑的目光看著司徒宇。
“司徒,你跟我說實話,你這場婚禮是不是想隱著辦婚禮啊?”
歐陽杰的這句話有些奇怪,讓司徒宇有些沒有聽明白,什么叫做隱著辦婚禮啊。
司徒宇:“歐陽,你給我解釋一下,什么叫做隱著辦婚禮啊。”
歐陽杰解釋道:“就是瞞著其他人,然后就你們兩個辦婚禮啊。”
司徒宇:“我既然都選擇辦婚禮了,那么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呢,你瘋了,我瘋了。”
歐陽杰一想,也是,但是有同樣有些不合理啊,既然不打算瞞著,那為什么還要瞞著他呢,難道是。
歐陽杰的腦袋里面突然又冒出了一個想法,眼睛死死的盯著司徒宇。
司徒宇:“你干什么這么盯著我。”
歐陽杰:“司徒,你給我說實話,你瞞著我,是不是不打算讓我參加你的婚禮?”
司徒宇滿臉無奈的看著歐陽杰。
“你覺得呢,我婚禮,我會不叫你嗎。”
“那你為什么要瞞著我啊?”
司徒宇解釋了一遍原因。
在玫瑰花酒莊里面舉辦婚禮,是司徒宇突然決定的。
因為玫瑰花莊園里面的景色,不比任何的什么結婚圣地要差。
這個酒莊里面的景色還是歐陽杰給他發的照片,司徒這才下的決定。
而且上官紫蘇也很喜歡這里,至于這個酒莊的品牌紅酒玫瑰紅酒她更是很喜歡喝。
而之所以瞞著歐陽杰,主要是因為為了防止被媒體記者拍到,畢竟歐陽杰出事之后,那幫媒體時不時的就想找機會用歐陽杰來弄點八卦新聞出來。
現在玫瑰酒莊那邊的場景已經開始在布置了。
司徒宇請的國外最頂級的婚禮場地設計師設計的婚禮場地。
完全是按照司徒宇和上官紫蘇的想法來設計的。
柳夢蝶:“什么時候舉辦婚禮。”
司徒宇想了想。
“怎么著也得七八月份的時候吧,這部劇差不多六月末殺青,我和紫蘇就開始準備了,畢竟婚禮的賓客得我們兩個人來確定。”
柳夢蝶:“行,到時候需要我幫忙的話直接給我打電話。”
司徒宇點點頭。
上官紫蘇拿著兩杯奶茶走了過來,遞給柳夢蝶一杯奶茶。
歐陽杰跟上官紫蘇打了一個招呼。
上官紫蘇:“歐陽,夢蝶你們這是在一起了嗎?”
柳夢蝶點了點頭。
司徒宇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半了。
“夢蝶,歐陽,我就不招呼你們了啊,準備開拍了。”
歐陽杰擺了擺手,示意司徒宇不用管自己,正好他也很好奇拍戲是怎么拍的。
經常看電視劇,但是在劇組看還是頭一次。
歐陽杰和柳夢蝶兩個人拉過來一個凳子,兩個人就跟看戲一樣坐在那里,手上還吃著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零食。
歐陽杰看著工作起來的司徒宇。
“夢蝶,我跟你說啊,自從司徒叔叔和阿姨去世之后,我就感覺司徒這個家伙絕對是精神分裂。
他現在的樣子和坐辦公室的樣子,以及他平常的樣子完全就不一樣。
我們兩個上高中的時候,我還找機會帶他去看過心理醫生呢。”
柳夢蝶笑道:“他沒把你打死啊。”
歐陽杰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打我是沒有打我,但是這家伙將我一個假期的零花錢都給拿走去買黑膠片了。
最可恨的,還不是這個,是什么,就是這個家伙從來都不聽黑膠片,買的那些黑膠片現在還在京城我們以前住的那個老房子里面呢。”
柳夢蝶:“黑膠片,我比較喜歡聽啊,可以給我嗎。”
歐陽杰聳了聳肩,這個他可不敢答應,司徒宇的東西,他可以不用,但是如果沒有經過他允許就送給別人的話,那么發火是肯定的了。
“吃晚飯的時候你跟司徒說吧,他應該會答應,畢竟放那也是落灰。”
柳夢蝶點了點頭。
兩個人繼續看著現場演戲。
等司徒宇上去導戲的時候,歐陽杰笑道:“如果我們兩個不熟悉的話,我還真的以為他是導演系畢業的了。
這說的頭頭是道的啊。”
柳夢蝶看著在那里講戲的司徒宇。
“司徒這幾年在國內也拍了好幾部戲了,現在的狀態應該是很正常的吧。”
歐陽杰搖搖頭,這可不一定,演而優則導這句話都聽過。
但是那么多優秀的演員去導戲,火的總共也就那么幾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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