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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建明這時說道：“局長閣下，通過這一番談話，即便不見主任，我選擇相信你。如果可能的話，我想現在就跟你結成同盟。我全身而退的條件你已經答應，現在我就想知道，你要讓我替你干什么？”
“你們這么快就信任我，非常榮幸。不過我還是建議你先見見他，畢竟我們都是成年人，我不希望你我之間的同盟，在還沒有建成之前就發生意外。”
局長的這個態度，像是胸有成竹。
表面上看起來，他是為了讓范建明相信，上官悠然和上官夫人的事，真的與他一毛錢關系沒有。
其實真實的目的，他也想給主任一個機會，看看主任是不是會除掉范建明。
就算局長剛剛說的是事實，作為安全事務主任，雖然權力比西情局的局長更大，但要想搞暗殺，他還真的不如局長。
所以局長還等待著另外一個情況出現。
那就是主任很想除掉范建明，自己身邊的人又不宜動手，只好求助于他這個局長，到時候他就有主動權了。
他可以審時度勢，看看究竟是除掉范建明有利，還是讓范建明做他的工具，替他除掉主任更有力。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肯定會把主任求他的事情告訴范建明，然后提供所有的條件，讓范建明去除掉主任。
最后，局長在以殺害主任的兇手為名，直接捕殺范建明。
范建明點了點頭，轉而對艾琳娜說道：“既然局長已經這么說了，那就請你盡快給我安排一下，我想盡快見到主任。”
艾琳娜說道：“沒問題，最遲明天，他想不想見你，我都會給你一個結果。”
局長卻對艾琳娜說：“不是由主任選擇見不見范，而是你必須促成這件事情，我相信你有辦法。如果你不促成這件事情，范會懷疑，我剛剛說的冠冕堂皇，好像非常坦然，但暗中卻讓你阻止他跟主任見面，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情況。”
“明白。”
“OK，祝你們玩得開心！”
局長舉著酒杯，跟他們分別碰了一下，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后起身離開。
艾琳娜這是靠在范建明的肩膀上，問了一句：“看來你相信的局長？”
范建明笑道：“相不相信無所謂，就算上官悠然和上官夫人的事不與他相爭，就算最終他跟我達成了聯盟，就算我替他除掉了主任，他也不會放過我。”
“那你的意思是——”
“怎么，你是后悔了，還是忘掉了我們在飛機上說的話？”
“沒有，我是擔心你一沖動，居然忘記了自己的初衷。”
“艾琳娜，”范建明非常嚴肅地說道：“接下來我的選擇，也許會毀了你，你真的考慮好了，全力以赴支持我？”
“我還有別的選擇嗎？局長也好，主任也罷，他們對待我的原則，跟對待你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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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們是拴在一根線上的螞蚱，逃不了你，也跑不了我？”
“那就讓我們做一對苦命的鴛鴦吧！”
說著，艾琳娜摟著范建明的脖子親了起來。
看到時間不早，范建明提議回酒店，他們出門的時候攔下了一輛的士。
就在的士朝酒店行駛的時候，范建明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正在路邊行走。
我勒個去，那不是上官夫人嗎？
怎么可能？
范建明一下驚呆了。
他可是親眼看見了上官夫人和上官悠然的尸體！
艾琳娜正靠在他的懷里，感覺到了他渾身打了一個激靈，立即抬頭看著他問道：“怎么了？”
正好這時的士駛到了那個女人的前面，范建明貼著車窗玻璃回頭一看，卻是一個張陌生的面孔。
他苦笑地搖了搖頭。
當他朝路的另一邊看去時，又是一怔：我勒個去！上官悠然？
路邊一個行走著的女孩子，背影和上官悠然一模一樣。
艾琳娜看到他又打了個激靈，再次問道：“你到底怎么了？”
范建明沒有回答。
因為那個女孩子行走在艾琳娜的那一邊，他立即趴到艾琳娜的身上，貼著另一邊的車窗朝外看去。
暈死，又是一張陌生的面孔。
問題是她們的背影怎么那么像？
范建明有些疲倦的靠在靠背上，長長地嘆了口氣。
艾琳娜一臉蒙圈地問道：“你到底怎么了？”
“沒事，剛剛看到了兩個背影，我以為是上官悠然和上官夫人。”
艾琳娜一愣：“你不是親眼看見過她們的尸體嗎？”
“是呀，也許是她們顯靈？”艾琳娜嚇得一哆嗦：“你別嚇我呀！”
“那天晚上我在埋葬她們的地方，明明和殺害她們的兇手惠靈頓在一起，但卻沒有替她們報仇，或許她們的在天之靈對此不滿，用這種方式來譴責我。”
“我去！”艾琳娜推了他一把：“別嚇我呀，我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你趕緊祈禱吧，對她們說，你并沒有放過惠靈頓，只是想找到真正的幕后元兇而已，她們的仇，你一定回報的。”
范建明點了點頭，真的在心里默念起來：悠然，夫人，請你們放心，你們的仇，我會讓仇人加倍奉還！
回到酒店的房間之后，艾琳娜又到衛生間洗了個澡。
范建明直接躺在床上看著電視，腦海里卻一直映現著，剛才那兩個神似上官悠然和上官夫人的背影。
媽蛋的，難道人死之后，靈魂真的是不滅的嗎？
感覺那兩個女人，就像是被上官悠然和上官夫人附了體，否則，那背影怎么那么像，那么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