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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莉亞說道：“你怎么還不明白，你的妻子，還有你從東方帶來的人，全部在我們勢力的可控范圍內，如果真想拿你的朋友做籌碼，我們為什么不干脆把人質換成你妻子？”
范建明已經明白，黑暗主宰確實不是以董明霞作人質的，它就是要造成與自己敵對的假象，讓系統修復指揮部無條件信任自己后，再來跟自己談合作。
范建明解釋道：“我已經明白了黑暗主宰的意思，問題是你們綁架了我的朋友，可我昨天依然遭到了襲擊，顯而易見，襲擊我的命令就是系統修復指揮部的人下達的。”
“從這種意義上來說，黑暗主宰之前的計劃已經泡湯，說不定還是你們的人告的密，因為你們的這個計劃，已經泄露給了系統修復指揮部。”
莉亞說道：“不可能！黑暗主宰的計劃不可能被泄密的，我不是告訴過你，被植入芯片的一般是兩種人，一種是大腦思維正常的人，另一種就是像我一樣，大腦受到損傷，有的人過去是癡傻，有的人是植物人，這類人才是黑暗主宰最信任的人。”
“換句話說，黑暗主宰有什么計劃，只會儲存到我們這些人的芯片中，至于前一類人，它更多的是在線控制，一旦有什么情況，它會立即中斷通訊的。”
范建明不解地問道：“那為什么我會遭到襲擊？而且你應該清楚，襲擊我的人，正是請我來對付你們的人。”
“理由非常簡單，因為你是東方人，不了解西方的社會，西方不像東方那樣非白即黑。”
“什么意思？”
莉亞解釋道：“剛剛不是告訴過你嗎？西方有一部分人支持黑暗主宰這個項目，還有一部分人支持光明使者那個項目，更多的人兩個項目都不支持。”
“而且在支持黑暗主宰或者光明使者項目中，牽扯到各個集團和個人的利益，他們中間又有不少的派別，而且這些派別中的人還不是一成不變的，他們會隨著自己切身利益的轉換而改變自己的立場。”
“比如，過去研發黑暗主宰這邊的生物公司，看到光明使者那邊更加有利可圖，所以就臨陣倒戈。而之前支持光明使者項目的網絡公司，恐怕又會看到黑暗主宰這個項目的市場和前景更大，也會倒向這一點。”
“黑暗主宰本來想過段時間再跟你聊，因為你初來乍到，對西方根本就不了解，沒想到昨天你受到了襲擊，黑暗主宰臨時決定，提前跟你洽談合作，以免你誤入歧途，尤其是把現在針對你所有的襲擊，都記到了黑暗主宰的頭上。”
原來如此。
既然黑暗主宰這么有誠意，不管是真是假，就算是虛與委蛇，范建明覺得也可以答應與之合作，將來再隨機應變。
只不過董明霞的事，他是無法放下的。
“OK，”范建明說道：“我也再重申一遍，我們之間的合作沒有任何問題，關鍵就在于我的朋友，我必須讓她回到我的身邊。”
莉亞猶豫了一下，問道：“我們可不可以雙方都妥協一下？她可以回到你的身邊，但不能以本來的面目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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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也知道生物人皮套的存在，只要你同意她變成另外一個人，我們可以讓她隨時隨地回到你身邊。”
“這個沒問題。”
“現在的問題是，她的腦部創傷還沒有治療，要不要再等一段時間？”
范建明說道：“沒有必要，我懂得中醫，或許我自己可以試試。再說了，如果她戴上了生物人皮套的話，我們還可以直接把她送到醫院。”
因為替渡邊治好了癱瘓，范建明對自己有了點信心，實在不行，就把董明霞送到醫院。
“這樣吧，”莉亞說道：“我們能找到你，恐怕襲擊你的人同樣能夠找到你。換句話說，或許他們跟我們一樣，一直都在監視著你，你大白天長時間離開，恐怕對你不利。你繼續回大島美惠的家，晚上我過去找你。”
“好的。”
“還有，”莉亞美目一挑：“你好像對各種各樣的女人都感興趣，我既年輕又漂亮，你怎么對我卻不屑一顧？”
范建明搖了搖頭：“東方人講究的是瓢情賭義，跟女人在一起要建立在感情的基礎上，否則，隨便跟哪個站街女都可以睡一夜。”
“你是說我們之間沒有感情？”說著，莉亞把手搭在了范建明的腿上。
范建明把她的手拿起來放了回去：“我是說，我知道你是被芯片控制的，跟我在一起不是你的真實情感，摟著你睡覺，還摟著一個充氣娃娃有什么區別？而我身邊有的是女人，對充氣娃娃不感興趣。”
莉亞笑了笑：“根據黑暗主宰的數據分析，它認定治療我這樣的腦死亡，在東方有一個很古老的辦法也許有用。所以它希望我能跟你在一起，回到東方之后，也許我的腦死亡會治好。”
范建明搖了搖頭：“在東方也有很多人變成了植物人，至少到目前為止，我沒聽說過有一例治好了的。”
莉亞解釋道：“其實華醫源遠流長，其中所孕育的文化底蘊和強大功能，并不為世人所熟知。再加上你們東方人崇洋媚外，迷信西藥，所以沒有多少人注意到華醫學的精妙所在。”
話雖難聽，確是不爭的事實。
莉亞接著說道：“根據黑暗主宰分析，東方神秘文化中，有一種叫入鼎雙修的道家功法，可能對我的腦死亡有幫助。”
“哦，有什么依據？”
“因為入鼎雙修講的是修身養性，成神成仙。所謂的神仙，不就是修煉人的靈魂，也就是意識嗎？如果我能找到懂得此種方法的高人，通過入鼎雙修，甚至都有可能修成神仙，難道還修復不了我受到損傷的腦細胞嗎？”
對呀，我怎么沒想到這一點？
內丹術不正是修煉人的靈魂的嗎？
人的靈魂存在于人的身體內，不就是所謂的意識嗎？
想到這里，范建明忍不住盯著莉亞仔細地瞧了瞧，看她如此年輕漂亮，而且身體健康，身材勻稱，真要是用內丹術替她治好了腦死亡，還真的又多了一個小晴人。
莉亞眨巴著眼睛看著他問道：“大叔，你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