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就覺得未來有了無限的光明。
但馬上席驍一盆冷水潑了過來,“就她?”
席驍磁性厚重的低音炮此刻在偌大的會議室顯得尤為壓迫,“雖然她接了翰圖,但在這里,老子說一,其他人給老子說個二試試?”
“裴月現在在國內是個新人,她能挖多少新合作,新資源?”
此話一落,裴月發現除了席硯琛和幾個席家人以外,其他人都擺出了事不關己的模樣。
沒錯。
席硯琛會來這里開會,是因為他是整個席氏的總董事,需要主持大事,但席氏名下娛樂業的主要控制權,都在大房和二房手里。
而且席家大爺和二爺都不屑娛樂業,便把這攤子事扔給了老婆孩子,現在席氏娛樂業的重要話事人,就是凌梅。
她要想贏過席驍,就得從凌梅手里搶資源。
裴月才燃起的火焰,迅速的熄滅了。
這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席驍很喜歡看裴月絕望的小模樣,給了他莫大的滿足感,就是打心眼里覺得,這樣的裴月可以輕易掌控。
他繼續狂妄道,“席硯琛,有種把你其他領域的攤子扔給她干,這樣她說不定能和我爭一爭!”
“可是,你這樣一干,又至我和裴月的婚約于何地,至我于何地呢,是吧七叔。”
聞言,席硯琛目光瞥了一眼裴月身邊的景策。
他剛進來彈裴月的小腦袋,就是心里吃味了,他過來的時候,看到了她和景策說說笑笑,還同撐一把傘。
小渣女還真是有魅力。
如此他似笑非笑道,“侄兒,在座不少女士的追求者能從這里排到法蘭西,難道席氏未來的長孫媳婦,沒那個魅力?”
“格局放大一點,別老盯著我,多看看外面的男人。”
這話堪稱絕殺。
席驍的臉木了。
同時,景策悄悄問了裴月一句,“你想和驍少解除婚約,為什么?”
裴月真是厭惡透了席驍,她直言不諱:“您也看見了,他隨口一說話就是在打擊我,我何必嫁給一個對我很差勁的男人呢?”
景策點頭,懂了。
這個時候席硯琛從容的收回視線,懶懶的往后一伸手,肖哲馬上把他開會用的資料遞上,下一刻,他清冽的聲線傳遍四周,“現在開會。”
此時此刻,那遙遙坐在最特殊座位的男人,縱然他身上帶著陌生的女人香,裴月卻依舊覺得他是最亮最神圣的那束光。
席驍給她打擊,而席硯琛幾句簡單的話,就幫她拽了氣。
席氏是強,但這世界又很大,她只要擺脫了凌梅和席驍的直接掌控,就有機會打開更廣闊的市場。
所以眼下,努力才是她的正道。
之后的會議裴月聽的很認真,有什么不太明白的,都主動詢問身旁的景策。
然后席驍和席硯琛,都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