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也就罷了,席昭延可是太聰明了,我曾以為他是真心喜歡我,所以才甘愿做我的備胎,結果最薄情的才是他!”
“他表面上把自己營造成一個對我深情八年的男人,卻在我才回來沒幾天的時候,幫著季雪放狗嚇我!”
“這親子鑒定一出來,我都有點覺得季雪的鼻子和嘴很像唐家主了,如果席昭延和季雪呆的久了,很難保他不會看出什么來,如果他去幫季雪,媽,我們肯定就完蛋了。”
這時,那頭彈來了視頻通話。
唐若穎接起,屏幕里出現了留著中分的女人。
那女人一張整容痕跡很明顯,但膠原蛋白又明顯流失了很多的臉,還化著濃妝,很詭異。
她瞪著紋了全眼線的眼睛,指導唐若穎:“你會覺得那個季雪和唐家主長的像是因為你一直見唐家主,那唐家主現在老的不成樣子,滿臉的褶子皺紋,在外人眼里哪能那么容易的看出和一個年輕女人長的像。”
“還有,你之前說席昭延不錯的時候,我有沒有給你說過看男人別看表面,席家家主老婆小的無數,那么花心濫情的男人,能生出什么好兒子!”
“這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個德行,當然你弟除外,席昭延會幫那狐媚子,也不過是因為她長的好看,想趕走一個女人那還不簡單,毀掉就好了。”
唐若穎猛吞了口口水,正要說話,對面的女人那雙眼睛犀利的一瞇,“等等!”
唐若穎等著她的親生母親繼續說。
“如果那真的唐若穎和裴月是閨蜜,八成她小時候的經歷都會和裴月說,而那裴月是凌梅一手調教出來的女人,心機不容小覷......”
“這事還真是麻煩了,不能只處理那個真的唐若穎,這個裴月,留著也是個大禍患!”
唐若穎馬上點頭,“對,那個裴月長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但是卻與席驍和席硯琛都有了糾纏,一定很有手段,剛才她還暗諷我開車技術不行,是真的可惡!”
“如果她知道了自己的閨蜜是唐家大小姐,說不定她為了自己上位,都會幫助季雪和唐家認親的!”
“好了!”她母親打斷,“現在你和那兩個女人接觸不到,也暫時想不到什么解決她們的辦法,先靜觀其變,自己學的機靈點,懂嗎!”
這個時候,苑淑也已經檢查完畢了,得住院三天。
老人家掛上吊水后,精神恢復了些,她拍了拍裴月的手,彎起一抹笑,“好孩子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回來的及時,我這條命啊,可能今天都得交代了。”
裴月的柳眉擰成了死結,“姥姥,這種事為什么不讓他們知道?”
苑淑嘆了口氣,“小裴,琛兒和延兒的事情太多了,他們自己的生活都過的亂七八糟,還有他們席家一攤子的事情等著他們管理,我何必給他們徒增焦慮。”
“或許你覺得我這樣做不對,但我托他倆的福,能享受很好的醫療條件,能過我理想的老年生活,我很滿足了,就是生病了,找醫生比找他們更好一點,你覺得呢?”
裴月默了默,“姥姥您自己愛惜身體,的確比我們閑暇里的兩句問候更重要。”
“是呢。”苑淑的笑容綻開,但又嘆了口氣,“也不是不能告訴他們,如果他倆能成個家,生活起居有個幫手,那姥姥也能允許自己拖累他們一下。”
裴月垂下了眸子。
現在,有很多年輕人迫于生活的壓力和感情的創傷,好像都很抗拒婚姻與組建新家庭。
但她這種失去過家的人,很渴望一個新的家庭。
人是群居動物,孤單太久的話,會出問題的。
基于此她或多或少能理解苑淑的心情。
縱然席硯琛與席昭延是與她有血緣關系的血親,可在苑淑看來,兄弟倆的家是席家,而不是她的青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