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還是要重申一下,裴月只是干媽,如果我對她真有意思,今兒那就是親媽了。”
說完這話后,江執還悄悄看了一眼身后的兩個男人。
別人誤會不誤會,對于他來說不是最重要的,是他深知,身后的兩個狐朋狗友一旦急眼了,比群眾的唾沫星子要更恐怖。
裴月就一整個無語。
等敬完一輪以后,他們走在了燈光昏暗的走道時,她問身后的兩位干爸,“江總是借著酒興在表演單口相聲嗎?”
顧傾城沒忍住輕笑出聲。
席硯琛,“他說相聲向來很可以的。”
江執聽見了這一句,“你們在說誰。”
席硯琛彎唇,表情從容,“在說一位腦子有點問題的可憐人。”
“哦。”
江執繼續往前走。
裴月卻沖著席硯琛眉眼含笑。
他會給她開玩笑了,一定是說明,他們之前的事情都翻篇了,那么她的那些胡思亂想也可以像戳泡沫似的戳破了。
她看著席硯琛,顧傾城看著她。
為什么世間的文豪會絞盡腦汁去想最美麗的句子形容愛與喜歡呢。
大概是因為,這種情感真的無比美好吧,就是嘴巴用盡各種倔強的方式來掩蓋,但還是會從眼睛里的溫度、不自覺靠近的身體、臉上的微表情里溜出來。
顧傾城望著裴月那雙上翹的眼睛,就像一灣午后的湖水,安然、溫暖,又多情。
而這種感覺,由他的眼睛帶到了他的心間,很舒服。
他還是覺得自己對裴月的感覺,就是crush,就像很多人對紙片人的喜歡一樣。
會欣賞、喜歡、幻想,也不是非得得到。
很快,他們來到了季雪那一桌。
江執與席昭延重重的碰了一杯,“說,這一桌是不是有你看上了的美女,好不容易來我這兒一趟,都不找我!”
席昭延彎眸淺笑,道:“對,有看上的美女了。”
可這話,卻并沒多少人驚訝,都覺得他是順著江執在說玩笑話。
但是席硯琛卻皺起了眉,很明顯是想找機會和老哥私聊兩句。
席昭延了解他,他也了解席昭延,知道他哥就是開玩笑,也不會滿嘴跑火車。
江執笑著拍了拍席昭延的肩,“等會兒別走,帶上你看上的美女,繼續喝酒!”
席昭延,“好。”
待江執敬酒完畢之后,流程進入到了慈善夜那一步。
江執拿著話筒,站在了大廳的中心舞臺上,“今夜,我與我的好兄弟們,傾城、硯琛三人,將一同成立‘星辰基金’,等會兒大家吃過飯,年紀在20歲到40歲之間的朋友,請移步‘霧池’繼續玩游戲,勝者將會獲得基金的參股權。”
聞言,裴月倒吸了口冷氣。
而目光也馬上放在了對面的席硯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