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兩年,席硯琛有次做了噩夢,然后驚醒后,一天沒有碰吃的喝的。
問他夢見什么了,他說夢見了顧傾城,反胃。
思及此時,龍婧的聲音拉回了他的思緒:“你是被動的,她是自由的,難不成......你是她的備胎?”
說到這里后,龍婧往遠處的舞臺上看了一眼,裴月已經和顧傾城站在了一起,還接過了顧傾城遞來的雞尾酒,兩人干了一杯。
氣氛和諧至極不說,兩人站在一起,也是相當好看,金童玉女,的確會給某位席姓男子造成相當大的壓力。
這時季雪過來了,她沒好意思往席昭延身邊走,就挨著龍婧坐了下來。
如此一來,季雪與席硯琛之間也就只隔著一個龍婧。
席硯琛繼續吸煙,但也抬眸看了一眼季雪。
某野貓的閨蜜都知道來這里找他們這些相對于來說比較熟的人,而野貓本貓卻去找了野男人。
他又吸了一大口煙,沒回答龍婧,而是很直白的問了一個問題,“那些吃著碗里,又光明正大看著鍋里的女人,得怎么對付?”
而吃瓜群眾聽不見他們說什么,卻看見了他看季雪。
一時間,關于他與季雪的謠言,直接以“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語氣,在背地里大傳特傳了起來。
才過來的季雪并不知道席硯琛提出的這個問題是建立在裴月身上,她感覺到附近的氣氛還算輕松,便一勾唇,積極融入話題:
“席總裁說的這種女人,就是海王啊。”
她一開口,龍婧便看向了她,“具體說說。”
龍婧雖一開始因季雪的外貌對她有了好感,但愿意與季雪做朋友是因為和她聊過天以后。
龍婧在海外接觸的社交圈已經夠復雜了,但因她有家族庇護,認知也會受到保護,圈子里再有愛玩的,也稍微干凈一點。
可季雪卻是自己拼搏,她不僅見過上位者對下位者的剝削,也見過下位者面對生活的艱難,自暴自棄的極端墮-落。
季雪曾經的社交圈是相當亂的。
而在那樣的圈層里摸爬滾打,思想還沒有變得扭曲,其實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出淤泥而不染,這種人的自制力和堅定力很強,也會活得很通透。
所以龍婧才會決定與季雪做朋友,也愿意聽季雪說話。
此刻,季雪看了在座的一圈,回答之前又問:“一時不知從哪兒說,你們是怎么說起這個話題的呀?”
接著席昭延微笑道,“我們一個朋友遇到了那樣的一個姑娘,剛與他親密過,轉頭就在他面前,去與別的男人熱情攀談了,這樣的姑娘,心里在想什么?”
季雪愣了愣,突然抿唇笑了。
那個笑容很耐人尋味,席硯琛有點憋屈,“笑什么?”
裴月,“你們的朋友是想和那位姑娘談戀愛嗎?”
席硯琛馬上道,“都有過親密關系了,你說呢!”
季雪沒忍住笑出聲來,“一般來講,不在意曖-昧對象的感受的女人,在社交方面都比較自信,也就是有能力拿捏住男人。”
“其次來講,如果是你們的朋友看上的女人,還有社交自信,那身份想來是豪門大小姐吧,這樣的話......引用一下某位明星姐姐的話來說就是......”
“男的還要名分啊?”
席硯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