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還是希望女人能理解女人,畢竟這個世界啊,對女性不公的地方還是有很多,我們如果作為同性都不能聯合起來為了更幸福的未來努力,那你們男人里又有多少人會真正的、設身處地的來理解我們呢。”
說到這里,她抬頭看向了天花板,“這可能,也是我最窩囊的地方吧,而且做人也要留一線啊,又不是什么血海深仇,敵人說不定某一天也能成為朋友。”
冷御聽了這話,卻是滿眼動容。
并突然就理解了為什么宋知意追了十一年都追不到的男人,會冒著那么大的風險來愛眼前的這個女人。
格局差別太大了。
更甚者,他也突然理解為什么席硯琛會讓他來保護裴月了。
保鏢就像古代的侍衛,是很忌諱背棄舊主的,一般保鏢離職,都是合約到期,從未有人背叛上司。
如果他之前背叛宋知意這件事在保鏢這一行傳開的話,一定不會再有人愿意聘用他。
席硯琛教訓他,也給他機會。
教訓宋知意,卻把證據交給裴月,如今再聽裴月這一席話,那個男人想來無比的信任自己愛的女人吧,知道她會給宋知意一個反省自己的機會。
他們兩個,還真是讓人不得不服。
最終,冷御感嘆出一句樸素的話來,“席驍拋棄您,會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損失。”
“別拍馬屁。”雖然裴月心里美滋滋的,“現在就說說正事吧,這宋知意我也沒怎么了解,她最近在做什么生意?”
“她做綜合文化產業。”冷御道,“具體方向是國風藝術,主業有攝影、產品設計研發、文化傳播、古風服裝制作等,最近國內幾步爆火古裝劇里的服裝,都是她的公司所提供,今年她與席驍合作就是想轉型做傳媒。”
話到此,冷御頓了頓,“她的品牌是‘拾紅妝’。”
裴月登時一震,“拾紅妝是宋知意做的品牌啊?”
冷御點頭。
拾紅妝,裴月一點都不陌生,可能國內百分之八十的年輕女性都對這個品牌很熟悉。
這個品牌的漢服、甚至一個叫《冷妝》的古風攝影主題,那是火的一塌糊涂。
想到那個,裴月的表情認真了起來,并突然陷入了思緒里。
冷御耐心的等待了十幾分鐘后,她又一次開了口:“冷御,我突然有一個任務需要你來幫我一下,如果你做的好了,我讓你入股我的翰圖。”
不等冷御反應,她繼續道,“喜歡宋知意,又離開了她,追根究底,就是覺得自己與她身份不配,和她沒有可能,嗯?”
此時她那正襟危坐的模樣,頗有女強人的風姿。
冷御喉結滾動,“請裴總繼續指教。”
“事情也不瞞你,我雖在席氏工作,但現在的翰圖弊端很多,我在這個時候任職翰圖董事長一職,其實也相當于重新創業。”
裴月雙手抵著下巴,眉目嚴肅,“但我不單單只想在娛樂業里做,我還要做別的領域,如果你現在跟著我干,我干出了個名堂,你也是元老。”
“拼不了家世,想不想做富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