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婧的疑問有點似笑非笑。
容婳約么也能想到,龍婧肯定以為她找到他是為了席硯琛。
她和席硯琛上熱聞的事,龍婧作為他的發小,肯定看到了。
即便如此,容婳還是覺得激動的要哭了,她也不拐彎子了,直接道:“龍小姐,我想您是七爺的發小,席家內部是怎樣的,您一定知道!”
“而且您之前與六爺夫婦一同離開,您也一定是站在七爺這邊,是吧!”
龍婧沉默了片秒,語氣立馬嚴肅無比,“對,發生什么了?”
“裴月現在有流產的危險,我需要醫生來七爺的西區別墅為她保胎,而七爺他不知道下午出了什么事,陷入了昏睡,我對這里很陌生,不知道找誰,便想到了您!”
“對了,裴月還發燒了!高燒!”
一番很焦急的話說完后,龍婧道,“你別著急,這件事我來處理。”
容婳胸脯起伏,激動到兩眼含淚,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松。
電話結束后,容婳和張小盼把裴月與席硯琛都放在了席硯琛的臥室里。
這個時候,張小盼沒忍住,還是八卦了:“姐,裴月和席總他們這是......”
容婳幫裴月蓋著薄被,只說了一句話:“世俗在阻止他們相愛,我不想入世俗。”
......
西區別墅的監控也能看到清怡山莊正門口的情況,之后容婳在焦急中,一會兒就去看一遍。
終于在一個多小時以后,在監控里看到了龍婧的身影。
不一會兒,西區別墅外就聽見了龍婧大聲的嚷嚷:“這都是我給硯琛未婚妻買的重禮,給我好好抬進來,千萬不能磕著碰著!”
容婳聞聲,馬上出去接應。
只見席家的幾個保安幫龍婧抬著兩個很大的方形箱子,一步一小心的過來。
而龍婧身邊,還有兩個女人。
一個模樣溫和,看起來三十多歲,一個頭戴鴨舌帽,臉上戴著口罩,但看身材,她認出來了,是季雪。
容婳熱情迎了上去:“終于把你們盼來了,今晚這麻將,一定得打個通宵!”
龍婧笑著接話:“那必須!”
待保安把重物穩穩放妥離開以后,容婳通過別墅的智能安保系統,把各種門窗全部鎖定,并拉起了窗簾。
同時龍婧、季雪和另外一個女人開始快速拆著箱子。
龍婧帶來了一整套婦科檢查的器具,還有保胎能用到的所有的藥物。
而另一個女人,自然是龍婧找來的婦科醫生。
又二十來分鐘以后。
席硯琛的房間。
他靜靜的平躺在床的右側,而裴月則像小動物似的,以側臥的睡姿緊緊縮在了他身邊。
這樣的畫面讓容婳咽了咽。
她和張小盼明明在之前是把他們兩個都以平躺的姿勢放下的,現在裴月換成了這個姿勢,是不是她醒了?
接著容婳探身,輕輕喊了她一聲:“裴月?”
但依舊沒有回應。
張小盼道,“姐,她應該是覺得冷,身體本能找熱的地方了,本人意識應該還在模糊不清的狀態。”
果然,龍婧帶來的那位醫生把儀器都連接好,又動手把裴月擺成平躺的姿勢時,她只是皺了皺眉頭,什么反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