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濕冷的雨天里,女人穿著灰色短款poloT恤,露著細腰,下半身是一件黑色超短熱褲,身材性感如妖。
甚至那張臉,竟然和容婳有七分的相似!
容婳看到這個女人后,眸色暗了。
而裴月注意到有醫生,馬上給席硯琛指了指賀凌舟的房間。
很快,白栩等人從容婳身邊經過,女人停了下來,瞧著容婳勾起了一抹輕蔑的笑意,“私生女,你怎么在這里?”
而容婳沉著臉,并未回答。
白栩也站住回頭,看著女人笑,“容姀,直接叫人家私生女什么的,也太過分了吧。”
容姀把目光從容婳的身上收回來,冷冷道:“但凡我對我父親的私生女有一分寬容,都是對我母親的不孝!”
而容婳好似對這些話已經麻木了,她整了整手腕,錯開他們朝賀凌舟的房間邁開了腳步。
白栩為人一向淡薄,只要不關他的事,他永遠都是個壁上觀,不會幫任何一個人,如此也不再看熱鬧,帶著醫生朝前去了。
容姀似乎是不爽容婳在這里,她伸手拽住了她,“這里是賀公子的住所,你在這里干什么?”
言畢,她這才看到容婳脖子和手腕上的勒痕,突然她眸子一震,大笑起來,“你這就和席家的七爺玩上了,還捆綁play......可真騷。”
可誰料,就在容姀正笑的歡時,一言不吭的容婳突然抬手,狠狠朝容姀摑了一耳光!
“啪”的一聲尤為清脆!
容姀被打的懵了一瞬,等他捂著臉回過神時,容婳眉目陰冷,“我堂堂席家未來的七少夫人,是你這種小雜碎能議論的?”
容姀雙眸一瞪,口中叫嚷“你這個可惡的私生女”,然后抬手想要還手,卻馬上被容婳反握住了她的手臂。
“我再是私生女,整個容家也得仰仗我和席七爺的婚約才能得到容家想要的,才能繼續給你和你母親這些尖酸刻薄,故意掩蓋真相的廢物創造財富!”
說過,她甩掉了容姀的手臂,朝前走去了。
正好剛才很多情緒沒法兒發泄,現在有智障送上門來,甩出一個巴掌后,情緒釋放了不少。
而身后的容姀惱怒的喊叫了一聲后,沖著她的背影不服氣的又道:“容婳你個賤人!等我和賀公子的婚事成了,你打我的這一把掌,我會十倍百倍的還給你!”
聽到這個,容婳的腳步頓了頓,整張臉更加的茫然,眼神里也失去了所有的光。
事情距離今天并不算遠。
就在賀凌舟與凌梅談了事情之后的晚上。
她便和賀凌舟一起回了她的家鄉,沿海的濱州。
那些時日,濱州也像現在的寧都一樣,連下了很久的雨。
她很討厭下雨天,空氣里那種濕意沾在身上黏黏糊糊的,就像被狗舔過似的。
然后就在她討厭的天氣里,賀凌舟見了容家的幾個少爺,她的兄長們。
那幾個兄長,都是曾經算計過她和賀凌舟的,這些年也被賀凌舟牽制的死死的。
也只有他們,知道她和賀凌舟那長達六年的非正常關系,連她母親都不知道。
那一晚,賀凌舟連話都沒說,只是給她那幾個兄長留了一張紙條,兄長們便火速回了容家,辦她聯姻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