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婳姿態優雅的給尤金與自己倒了杯熱茶后,用流暢的英文道,“先生是七爺的朋友吧,您好,我是容婳。”
尤金看著她,彎起了那雙深邃的藍瞳,“女明星?”
容婳略有詫異,不曾想他竟然知道她。
“是。”
尤金笑意加深,“我看過你演的古裝劇,你本人真漂亮。”
容婳客氣頷首:“謝謝您能欣賞。”
尤金瞥了一眼身后的旋梯,席硯琛剛抱著裴月從他們的視線里消失,他又問:“你為什么會在硯琛這里?”
容婳實話實說,“我是家族安排給他的未婚妻。”
尤金挑眉,“無聊的商業聯姻?”
不等容婳回應,他又駁了自己這句話,“不,以硯琛的能力來講,他沒必要去和什么名門望族再聯姻......”
容婳抬眸,尤金深邃漂亮如寶石的眼睛瞇了起來,“難道,你是為了阻止硯琛和裴月在一起的?”
容婳睫毛眨了眨,微笑,然后彎身端起自己那杯茶,喝了一口,并時問:“還未請教先生叫什么名字。”
誰料,她剛把茶喝進口中,便察覺到鎖骨處貼著的紗布被一只手碰了碰。
她一陣激靈,差點灑了熱乎乎的茶水。
待把茶放下,她極為戒備地看著尤金,“先生自重——”
“呃!”
她說話間,尤金手里的機械里便射出了一枚針,透過衣服刺進了她的后肩。
立馬她的后肩處傳來一陣酸痛,并以極快的速度竄布全身,骨頭在這剎那間內也仿佛被麻痹了一般,渾身力氣全無動彈不得,軟軟地靠在了沙發上。
尤金笑意漸邪,他傾身覆在容婳面前,直接揭開了她鎖骨上的紗布。
所幸席硯琛之前并沒傷多深,上過藥后,現在已經結了一條紫紅色的血痂,就像一條朋克風的鎖骨鏈。
尤金細長的手指輕輕摩挲了下血痂,說,“新傷,刀傷。”
容婳目露驚恐:“你想干什么?”
尤金的細細端量著她的五官,男人深邃的眼窩、濃密的長睫毛,還有淺藍的瞳孔組合在一起,讓那雙眼睛看起來無比的深情。
可他說的話,卻讓容婳的渾身涌起了一股寒意:“想處理掉,所有會讓硯琛變得不幸的人。”
“處理......”容婳也看著尤金那雙眼,試圖從他的眼神里看穿他的想法,“先生想怎么處理?”
尤金眉梢一挑。
接著容婳的唇角也勾起了淡淡的笑意,“先生,如果您想處理我,那處理我之前,愿不愿意和我發生點什么?”
尤金又抬起手,用手指輕輕描了下她的臉部輪廓,“我是男人,你是美女,你說呢?”
容婳呼了口氣,小臉流露出了一股子的媚態,聲音故意壓低道,“從見先生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您特別厲害,我想,有些事情我全盤對您交代,更能顯示我的誠意。”
尤金看著她表情的變化,露出了很愉悅的模樣,“聰明的女人。”
“我會來到這里,是被逼的。”容婳直接道,“七爺已經對我坦白過他的真實心意,他深愛裴月。”
“但是先生是否知道,裴月和七爺的侄子席驍有婚約,至今沒被順利解除......”
聽到這些話,尤金的神色嚴肅了些許,從她面前撤回了身,與她保持了一個比較安全的距離,“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