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開被子,把她的睡衣下擺撩起來堆在胸口,腰腹平坦,沒有一絲多余的肉,就連肚擠眼都干凈的透著瑩潤色。
他脫了她的睡褲,里面是黑色的。他瞥了一眼,等再看時,她曲腿,一腳踢過來。
司御抬手抓住她的大退,五指扣著,好軟,好像要陷進去一樣。
他看向她,她已經醒了。
司御,“這么喜歡動粗?”
花辭把腿抽回,坐起來,剛剛醒,眼神卻有一股被冒犯時的犀利。
“你沒見過女人?”
“沒有。”
花辭白了他一眼,“讓開。”
他唇角一繃,“這么跟跟我說話,你想在床上被我欺負個夠?”
花辭又躺下去,被子一拉,“我不洗了。”
她發現司御有某種潔癖,在床上睡覺,只能穿睡衣,要么不穿,睡前必須洗澡,否則不準睡。
司御擰起了眉。
下一秒,他彎腰,眼睛對著她,低聲,“行了,不欺負你,快去洗。”
花辭有那么一會兒……很僵硬。
他好像在哄她。
男人哄女人的那種。
她捏著被子,“那你讓開。”
司御眸色幽暗,漫不經心的退開,她在被窩里穿好衣服,起床,去浴室洗澡。
同樣都是一只手洗澡,不能碰水,所以要格外小心。
花辭用了五十分鐘才出來,渾身上下被熱氣蒸的紅撲撲粉嫩嫩。
司御在等她。
睡在床上,平睡,左手隨意展開在枕頭下緣,擺明了讓花辭自覺到他懷里去睡。
花辭站在床邊,她深深的嘆口氣……然后把他的手拿開,躺進去,背對著他。
一會兒他就纏上來,貼著她的后背,摟著她的腰。
花辭眉頭自然擰起,但也沒說什么。
后背那結實的胸膛,腰間還有他受傷的手,都那么有力。
一層暖熱很快的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帶著讓她動都不敢動的曖昧。
因為他……
挨著她的后屯,感覺很明顯。
開始她不想在意。
可那種感覺越來越強,伴隨著頭頂上他暗沉的呼吸。
她肌肉緊繃。
“司御。”她沒忍住。
“嗯。”他啞著鼻音。
“你過去睡。”
“不行。”
“你這樣我很不舒服。”
“我也是。”獸血沸騰。
“……”花辭沉默,閉眼,咬著唇。
往那邊移動了幾分,又被司御拖回去,依然緊貼,滴水不漏。
“別亂動,不然我不知道會做什么。”
花辭便沒有再動。
就這樣躺著……過去了一夜,她很久很久才睡著。
司御痛了一夜,不是手,是他第二條命,憋的。
第二天。
司御在書房半天,花辭在客廳,她要想辦法讓司御松口。
十一點,唐影來了消息。
李探帶來的包括他自己一共八個人,都身受重傷,無一幸免。
具體的還不清楚,但是這八個人,沒有在醫院,扔在廠房里,疼了擦點藥,其他的不管。
八個人——
總歸都是武館的。
花辭不喜歡那個地方,她也不想再回那兒,但是,怎么說都是一窩里長大的,不能命喪在此。
司御說要讓他們一輩子都活在痛苦里,有些……病痛,確實會伴隨一個人終生。
殘疾或者后遺癥。
她閉了閉眼睛……還是要走這條路,要低眉順眼。
她去倒杯水,到書房敲門。
“進來。”
花辭進去,他還是戴著耳機,正在看電腦,沒有看她。
直到她把水放在他手肘邊上,他才扭頭。
“給我的?”
“嗯。”
司御拿起來喝了一口,唇上沾了水漬,很亮。
他看著她的眼睛說道,“真甜。”
“沒放糖。”
“有,有小辭的糖。”
“……”
司御把座位往后一挪,腿露出,“坐。”,
花辭沒有。
她做不來這事。
“快十一點,你要換藥了,可以休息一會兒再工作。我先出去,你趕緊出來。”